“不是,阑珊不是这个意思,阑珊只是想说。”胥阑珊一惊,顿时便知道京娘变脸了,而且变得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貌似来气了。她晕,她话都还没说完,某人就生气了,那她的小命岂不是又要不保了。
“阑珊没有这个意思。”胥阑珊一惊,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话回下来了。只是,她有点怀疑,如果她今天答应了京娘,成了她的人,那如果哪天太后也来这招,找她去聊聊,那她岂不是跳下黄河都洗不清了,死期到了。
“哈哈,好,确实如哀家所想的,你确实不一般,怪不得容妃会让你气成那个样子,不过,你得罪了容妃,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了。要想别人不犯你,你必须抓住主权。”京娘轻笑着,刚刚的怒气却是一瞬间便消退了下来,没有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胥阑珊语闭,头也更晕了。话多,便错多,她很懂这个道理,但不回答,却更是罪上加罪,可……
“好了,我也累了,没事的话,皇后就退下去吧,不过,我说过的话,皇后回去好好想想,我还等着皇后的回答呢。”京娘摆摆手,似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想让胥阑珊退下去。
“是,阑珊告退。”胥阑珊一愣,迅速地回过神来,马上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微福着身,便慢慢地退出了清心小筑。。她想吐血的心情都有,别说额间的黑线也加长了不少。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居然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全都给得罪了,看来,她离死期还真是不远了。主位上的人见阑珊走了,才再次睁开了眼。”京娘,您怎么确定皇后娘娘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胡絮儿为京娘添了新茶,满脸的困惑。
”絮儿,有的时候看人得从心看。不过阑珊这孩子本性太善良,在这吃人的宫里是很容易吃亏的。容妃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答应过小姐不会让皇上受到一点伤害,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只见一个崭新的茶杯在京娘手里应声而碎。
“主子,现在怎么办?”吱吱更是担心了,从清心小筑里出来,那股紧张也还是没有马上退得下来。
“不知道。”胥阑珊也无语了。怎么办?她哪里知道怎么办啊,看来,只能凉伴了。看来,她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得赶紧计划好逃跑的方案了。
“主子真的会答应去对付容妃吧?”吱吱也想不透了,不免也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结果,胥阑珊仍是那句话,一成不变。确实,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了,而唯一知道的是,她得跑路,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就是让他们永远都别想找到她。天大地大,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容得下她的地方,除了……那啥的,怎么能够穿越回去?只是……
“该死的,你是怎么给本宫办事的,连这一点点的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有什么用。”
“娘娘,奴婢该死,求娘娘放过奴婢这一次,奴婢下次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下次,你还想要下次,就这一次,你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是,奴婢该死,奴婢下……不是,奴婢不会再有下次了,奴婢不敢了。”突然,远处假山里传来这么几句对话声,声音不大,但胥阑珊与吱吱却刚刚是走到了假山后的不远处,也正好是把假山里的对话声听得一清二楚,半分不差。胥阑珊从听到声音那刻起,便也知道里面其中的一个人是谁,而那个人的声音虽然她只听见过两次,便却是印象该死的深刻了。
容妃?除了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把话说得这么嚣张,这么让人听着就来气的了。
“说,到底要本宫怎么处治你,本宫早就对你说过,事情办不好的话,就不要回来见本宫,结果,你是回来了,但是事情却没有办好,你觉得本宫还会留你吗?”容妃阴沉着脸,冷冷地瞪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的丫环,眼中的杀气顿时便也狂升了起来。
“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娘娘?”丫环一惊,脸色吓得更是难看了几分,而身子此时也更是颤抖得厉害了,手不由自主地便想去拉扯着淳妃的裙角。
“脏死了,不许碰本宫。”在丫环刚刚拉到她的裙角时,容妃便一脸嫌恶的用脚踢开了丫环的手,眼中的冷意也更浓了睦。
“该死的,谁让你碰本宫了,本宫最讨厌就是别人扯本宫的衣服,现在你犯了本宫的大忌,你说你该不该死。”
“娘娘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请娘娘饶命。”
“去死吧。”丫环的求饶还没来得及说完,容妃便一脚狠狠地向着丫环的腹部踢了下去,而她这一脚,却直接就把丫环给踢倒在了地上,
扑!结果,容妃的一脚,便直接把丫环给踢出血了,一口鲜血吐出来,紧跟着便直接躺下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处理掉她,本宫不想再看到她,不然,本宫就要了你们的命。”容妃一脸厌烦地瞪着地上躺着的人,嘴角一扯,似也不耐烦了。
“咦,你们在看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不是假山里面的人发出来的,也不假山外面躲着的胥阑珊与吱吱发出来的,而另外一个人发出来的。
“嘘。”胥阑珊一惊,迅速地回过头去,便看到她身后除了吱吱,此时却又多了一个人,至于是谁,这个小小的个头出来调皮捣蛋的繁花郡主还有谁啊。但……
“咦,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