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藏在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的将昏暗的光芒洒向地面。ran?en .ranen`陆地上到处充满了沉闷的气息,好似即将天塌地陷一般,让人窒息、莫名的恐慌。
整个南宁国国都京都城内被笼罩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之中,原本每到夜间都会十分热闹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冷冷清清,就算偶尔路过一人,也是匆匆忙忙的往家里面赶。
这样的天气,就好像暴雨来之前的预兆一般,但是从傍晚之后却迟迟不见一滴雨水滴落,连一声闷雷都不曾听见。
想必,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整个京都内的人惶恐不安,心情郁闷,却又始终找不到郁闷的源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时位于京都城大北门郊外一带的乱葬岗内,却丝毫没有受到此时天气的影响,依旧冷风呼啸,到处充斥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如若此时有人在此的话,定然会发现,此时的乱葬岗与以往很不相同。四周的阴森气息更重,冷风呼啸而过,好似鬼魂哭泣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今晚的月光本就不强,乱葬岗内更是一片黑暗,就连天上洒向的月光都好像刻意避开了这块充满了阴森恶煞之气的地方。
当然,这只是针对如果有正常人在此的情况下。
如果此时正巧有个带有那所谓能视鬼神之眼的人在此,比如胥阑珊这样的人,定然能看到,那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的乱葬岗内,竟然飘着数不清的孤魂野鬼,然而更加诡异的是,那一只只的鬼魂所看之处竟然都是同一个方向,每一只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情,让原本就恐怖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凄惨。
而众鬼所望之处,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道鬼魅的身影,只是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阴森恐怖的地方,实在很难让人看清,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
传说这里的乱葬岗是极其诡异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山林在苍凉夜色的照映下透出一种让人窒息的空气,荒凉的后山上安静的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远处散发着幽幽绿光,那绿光不是什么萤火虫也不是什么灯光,“嘎吱,嘎吱。。。。。。”一个黑影从乱葬岗上跳出,像是在寻找什么似得。走近一点才发现那地方全是绿幽幽的腐尸,有的还没完全腐烂,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让人呕吐不止,随处可见的白骨骷髅以及那。。。。。。那一群大大小小的。。。。。。青色尸蹩,这些尸体上无一例外都有一层灰色薄膜样的东西,不时有几只特大的尸蹩从腐尸上破体而出,撕咬着尸体,一口一口吃的正香。有一些小的尸蹩也想来分一杯羹,刚一爬上去,还没来得及啃就被大的尸蹩一口咬死吞下。
风落忍着干呕的冲动,一遍一遍的找着,终于在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想到了一口看着很新的棺木,材质和灵堂里的差不多,想来是运尸体的人也害怕这乱葬岗的阴森,不敢走的太进去。才将这样一口好棺木,随意扔在了路边。
“阑珊,我就看一眼啊,最好不是你。”风落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掀开棺木的盖子。只见棺木里躺着一个美貌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庞正是胥阑珊的样子。
“真的是你。。。。。。”风落心中所有的希冀都在开棺的这一刻破碎了。悲伤不会一会儿,风落踌躇了片刻,还是将胥阑珊的尸体从棺木中移了出来。风落扛着胥阑珊的尸体缓缓走出了乱葬岗,往京都的方向去了。
天际泛白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天际。
龙椅上萧景仁面色阴沉,盯着跪在大殿中瑟瑟发抖面色发白的任静初。听不出悲喜的说到“难道你就不想告诉朕,为什么应该在灵堂的遗体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臣妾,臣妾。。。。。。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这任静初到现在也还惊魂未定,她清晨一睁眼就看到一具尸体出现在她眼前,本来就已经被吓得够呛。心想着是不是胥阑珊的魂来索命的。再加上萧景仁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任静初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随着任静初因为沾染了胥阑珊的遗体,而牵连了整个家族。反对胥阑珊和萧汝晟一起国葬的声音越来越小。
茶馆是江湖人称‘没有秘密的地方’,想要打听什么,往这一坐一盏茶的功夫,基本想了解的都能打听个七七八八。
这里是南宁国与西域的交界处,也是商旅最集中的地方,杜奕衡打扮成一位翩翩佳公子,而常胜则是随从打扮。他们走进了一家规模不算大的茶馆,准备寻一些得消息的路子,他们不能再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西域到处撞,否则很快会被南宁的密探找到,这半个月当中他们见识到了萧景仁找人的本事,很多次他们稍微一疏忽就会中招,若不是受过训练以及常胜的暗器防身,他们现在应该早就被萧景仁的暗卫控制住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景仁现在一定想不到他们还在南宁和西域的交界逗留。
本来想投奔夜明泽,谁知夜明泽竟留书外出,不在西域境内,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只能退到交界,见机行事。
南宁和西域算是周边国家中最强盛的两国,他们所处的这个金山镇按说地处交界,应该是个两不管的地界。可这金山镇却是个盛产金矿的地方,也是南宁和西域两国主要税收来源地之一,虽然只是个集镇,却十分的繁华,两不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