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要不把他送到无月宫那里去,风娘肯定知道他是谁。”雷神弑出主意。
胥阑珊却是皱眉,这人肯定不能送到无月宫那里去,现在他在自己的地盘,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一旦送到无月宫那里,就彻底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要是他没暴露还好,可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危险了。
他绝对不能离开。
“对了,我想起来了。”胥阑珊忽然惊呼一声。
“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他是崇山老人的一个随从,我曾经听到崇山老人叫他大黄来着,他应该就叫大黄,而且当初他就是跟在崇山老人身边的一个小跟班,估计就算是送到无月宫那里去,风娘也不一定知道这人是谁。”
胥阑珊说着心中暗笑,同时看向风落,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破绽,大黄这个称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的。
“大黄?”
“怎么这么像狗的名字,大黄狗?”
深深和浅浅一唱一和间,没有看到男人低着头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大黄?大黄狗?好,真真的好得很?
再抬头的时候却又恢复了那副不解的模样:“不可能,我不可能叫大黄。”
这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称呼问题,绝对不能马虎。
“这么说你是装的,你没有失忆?”胥阑珊挑眉看向风落,让你装,这下看你这么回答,要么就叫大黄,要么你就乖乖承认你是装的,然后想办法让他开口。
“我虽然失忆了,但是我以前也绝对不可能叫这么难听的名字。”风落据理力争。
“你既然失忆了,那怎么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大黄就叫大黄。”胥阑珊分毫不让。
“大黄是狗的名字,怎么可能是我的名字!”风落咬牙切齿的看着胥阑珊,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损起人来让人防不胜防,以前怎么就会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呢,还真是事情没落在自己身上不能体会的了。
“对啊,大黄是狗的名字!”胥阑珊点头含笑看着风落,显然心情很不错。
“那你还。。。。。。”风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青黑着脸看着胥阑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他怎么就一不小心掉进了她挖好的陷阱中,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可恶。
“嗯,我记住了,大黄,也请你记住,这里是我的地盘!”胥阑珊说着邪笑着说完朝外面喊了一声:“文姬,你进来。”
很快,文姬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叠粗布衣服,恭敬的按着胥阑珊说的道:“姑娘,这是给这位公子准备的衣服。”
“嗯,给他。”
文姬嘴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虽一身血衣却丝毫不掩其风华气质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命将衣服递到了风落的面前:“公子,这是姑娘给你准备的衣服。”
在风落的面前,文姬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这个男人,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风落眼角抽搐的看着文姬手中的粗布麻衣,抬头看着胥阑珊说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句话叫做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我救了你的性命,那么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胥阑珊双手抱胸,目光清冷的看着风落,但眼中却闪现着晶亮的光芒。
这身衣服确实是胥阑珊让文姬准备的,是连农村汉子都不会穿的粗布麻衣,是胥阑珊专门让文姬找来的用装粮食的口袋缝制而成的,极其粗糙,只能面前做到避体。
这种衣服对于一看就是贵公子的风落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而胥阑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不是装失忆吗?那就让你好好装,有的是办法让你装不下去。
“报恩?这个?”风落咬牙切齿,他终于体会到了圣人所说的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后悔假装失忆,他必须借此机会在这里潜伏下来,保护胥阑珊,还要查明真相,不过这笔账他会算在萧汝晟这小子身上的,心想着两夫妻还真是一样让人讨厌。
胥阑珊没有回答风落的话,却是对着文姬说道:“他叫大黄,以后归你管,有什么脏活累活的统统交给他去做,还有,看好了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文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对上胥阑珊清冷的目光,只好低头什么也没说。
边上的深深和浅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总觉得自家姐姐和这个男子之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息。
“姐姐,他还是病人。”深深试图为风落说话。
胥阑珊微微一笑说道:“没事,他那都是些皮外伤,而且失忆又不影响干活。”
深深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是弱势的一方,但人也是分亲疏远近的。
风落目光深沉的看了胥阑珊一眼,忽然勾起一抹笑容:“阑珊姑娘,能不能先请你出去。”
胥阑珊冷笑一声:“怎么?想逃跑?”
风落微微一笑,指着被文姬放在床边的衣服说道:“难道姑娘想看在下更衣,或者你想看的话在下也不介意被你看。”
胥阑珊自动忽略风落嘴角的那一抹坏坏的笑容,冷哼一声走出了房间,深深和浅浅也没有留下,雷神弑和雨过清见只是个随从便也没了兴趣,而一旁伺候的下人阿木却被胥阑珊留在了屋里,理由是一天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