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力气大,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一个高人的徒弟,古代的什么飞檐走壁或者刀术剑法之类的他肯定不在话下。
“深深浅浅,你们误会了,是大黄自己说他屁股痒,要打板子的,不信你们自己问他。”胥阑珊一脸的无辜,看向风落的目光确实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一般的凶狠。
深深和浅浅微微有些错愕,却还是说道:“那也不能真打啊,痒了正常,他不是受伤了嘛,可能是伤口在愈合。”
“他伤的是胸口。”胥阑珊淡淡的说道。
“伤的胸口,那可能是感染了。。。。。。嗯,对,肯定是感染了。。。。。。”深深费劲的替风落找借口,同时还不忘提醒风落道:“我说这位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事惹恼了我家姐姐啊,说句软话的事,怎么就非要挨板子啊。”
风落却是看了胥阑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姐妹说道:“两位小姑娘,她说的都是真的。”
风落一脸的真诚,或许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吧。
深深一时气结,破罐子破摔的说道:“算了算了,你愿意挨打就挨吧,姐姐,多打几下,免得下次他再痒痒。”
气氛一时尴尬,没有胥阑珊的命令,拿着木棍站在边上的阿三和阿四也不敢随意开打,事实上,他们巴不得胥阑珊现在忘了,那他们就可以不用执行这个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命令。
“浅浅姑娘在家吗?”
这时,门口走进一人,却是第一酒楼的老板丁淮。
丁淮一进来就看到浅浅拉着喋喋不休的深深正朝内院走去,阿三和阿四拿着木棍,还有一人趴在板凳上,一时没反应上来,喃喃的问道:“这是?”
没有人给他解释,浅浅赶紧松开深深的手,走过来笑道:“丁老板来了,走,里面请喝茶去。”
浅浅说着就把丁淮往内院领,丁淮虽不是大嘴巴喜欢到处乱说是非的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这种情况让外人看到总归不好。
丁淮被领进了内院,外院又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胥阑珊和风落以及阿呆几人。
阿呆小心翼翼的看向胥阑珊问道:“姑娘,这还要打吗?”
他可是知道打板子是有多疼的,那衙门里动不动就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惨叫声连天,这如果真在这宅子里动了刑,这小子再忍不住叫唤几声,肯定也能弄的人尽皆知。
胥阑珊皱眉,瞪了风落一眼,然后直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同时传来胥阑珊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打什么打,看着点,别让他跑了。”
阿呆真的很想说一句:“他失忆了,可能跑都没地方跑。”不过,这些他可不敢说。
胥阑珊走了,风落从板凳上爬起来,皱眉看着胥阑珊的方向沉思:板子没打成,女人的气没消,看来自己还要想办法让女人消气,不然以这女人的性子,自己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风落说着,看向阿呆等人问道:“你们姑娘喜欢什么?”
“你小子,打听我们姑娘喜欢什么做什么,不会是喜欢上我们姑娘了吧。”阿呆嗤笑一声,正要嘲笑风落一两句,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正要说话,就对上风落那双冰冷的眸子,阿呆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不远处一直看着的阿木暗道不好,也不藏着了,赶紧直接跳出来就道:“我们姑娘喜欢美食,只要是美味的东西她都喜欢。”
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可是见识过的,可不能让自己兄弟得罪了他,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可没法保证。
美食吗?风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朝着刚才他出来时的那个房间走去。
“喂。。。。。。”阿大正要提醒那是胥阑珊的房间,可却被阿木拉住了,对着他摇了摇头。
待风落消失在房间里,把房门关上,阿木这才郑重的对着自家兄弟叮嘱道:“以后遇到这人的事罩子都给我放亮点,他可不是好惹的。”
“大哥是在说大黄?”
“大什么大,黄什么黄,那也是你叫的,以后就都叫老大,知道不。”阿木恨铁不成钢的在四壮脑袋上拍了一下又道:“总之一句话,这个男人能不惹咱们就不惹,如果是姑娘的命令,那你们就多少放点水,但也别让姑娘看出不妥来。”
“大哥,至于吗?”阿呆觉得,男人顶多就是眼神看起来可怕一点,并没有像阿木说的那般可怕。
“至于,很至于。”阿木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一脸的凝重,他可不认为他之前只是巧合。
愣神的功夫就能把一个人的衣服全部扒下,这可不是巧合,而自己也不可能愣神那么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男人的速度很快,有武功傍身,而且就光是他那通身的气场就不是一般人。
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呆在这里,对姑娘貌似还有一点怕怕的,甚至连姑娘给他取名大黄他也就只是反驳了一下就听之任之。
可能是因为失忆了吧,阿木把男人一切的反应都归结于他失忆了。
失忆了所以没地方去,所以必须对这个宅子的主人表现的恭敬一点好让他可以暂时留下来。
此时,两个孩子的房间内,雷神弑和雨过清将留出一条缝的房门关上,回头一脸凝重的对视一眼。
“你说,阑珊姑娘为什么要打那个男人。”
“可能是他做错了事,或者惹阑珊姑娘生气了吧,你看阑珊姑娘刚才那么生气,也不知道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