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间,一位蒙着轻纱的女子,带着一男一女和一众侍从已经走到了姜府的大门口。在兰山寺上香时她听闻武林中有一个怪医,能治旁人不能治之症,反正她的脸其他的庸医们也没办法,不如到武林中走一趟。
出发前,她决定回姜府一趟,让姜骋陪着她去。虽然知道姜骋未必会心甘情愿陪她去,但是她总有她的办法。
回到姜府,下人看到是她回来了,就远远躲开了,尤其是女婢,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于是没有让人进去通报,她便径直闯了进去,反正也是在姜府居住的,所以府中的人都不敢拦她,没跑过的,只能微微躬身行礼。
而姜骋与胥阑珊两人,便打算双双入门。刚出正厅的门,便看见一女子远远走来,她眼利,一眼便看见了胥阑珊与姜骋脸上的笑,顿时整个人怔住,顿了一下,疾步冲上去指着胥阑珊身上的衣裳怒道:“谁准许你穿小姐的衣裳?”
胥阑珊微微诧异,“你的衣服?”她看向姜骋,眼里带着询问,似乎再说就是这个人?
姜骋蹙眉道:“青青,你这是做什么?这些衣裳你根本不会再穿,反正都是送给人,如今不过做个方便,借给阑珊穿一次,你有必要这样反应过敏吗?”
青萍怒道:“本小姐的衣裳本小姐要怎么处理是本小姐的事情,就算本小姐拿出去扔掉或者烧掉,也不会给她穿,你立刻给本宫把衣裳脱下来。”她脸上的红斑越发的明显,连轻纱遮住,都能轻易看红色来,眼中的那一抹殷红也更加的明显,如同鲜血一般。
“神经病,我不穿都穿了,怎么脱啊?”胥阑珊不管她,虽然是她的衣服,但是如今穿在她的身上,脱不脱是她做主。
姜骋见状薄怒道:“青青,不要胡闹,昨夜她没有带衣服来,所以我才给她穿你的衣裳,而且,我知道这些衣裳,你已经丢弃在一边,不会再穿的!”
青青退后一步,带着不可置信的口气问姜骋,“她昨夜在府里过夜?你们......”
“我们很清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姜骋知道她的死穴在什么地方,于是冷冷地道。
青青吸了一口凉气,阴阳怪气地道:“好,你说你们没私情,那么,你跟我走,为我寻那怪医治好我这脸上的毒。”
姜骋摇摇头,“我不会跟你去,眼下赏食节就要开始了,一切都需要我来主持大局,你若是要寻怪异,我可以命人为你寻找,不必你亲自去!”
青青冷冷地盯着他,口气冷冽,“你不去的话,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青青,请不要再纠缠于我了,我已经决定择日与阑珊完婚,我不想阑珊有什么想法,所以,以后你只是我的表妹,最好不要再找我的事端,不然这姜府你也不必要住下去了。”姜骋忽然搂住胥阑珊,口气同样冷冽地对青青道,青青这一句威胁的话已经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伤害自己的身体来逼他就范,他以前就算多么的厌烦,也会看在去世的父亲的面子上忍了,但是现在,他不想再这样下去,这样宠着她,是害了她。
青青脸上的轻纱落地,一张脸血色全无,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连嘴角那一抹狠毒都来不及藏起,就这么赤裸裸的僵硬在唇边,她的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
胥阑珊看了看姜骋,神色多有不满,借她过桥,好歹也通知一声啊,现在她真不知道如何给反应。得罪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啊。所谓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一个潜意识带点疯狂或许是年少被疯狗咬过的女人,更是不能轻易得罪。怪不得让她穿女装,早就算计好的吧。
姜骋用力一拉胥阑珊,人就带入了他怀里,胥阑珊手抵住他的胸膛,在他耳边低语:“一千两!”
姜骋倒抽一口凉气,“太狠了,五十两!”
“一千五百两!”胥阑珊狞笑道。
“好吧,我认输,一千两就一千两!”姜骋连忙道。没办法谁让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熟悉的女子来配合他演这出戏。想到阑珊好歹是个男子,心里就舒服些,他最讨厌碰别的女人了。
“两千两!”胥阑珊不愧是吸血僵尸的对手吸钱天师。
姜骋笑着,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故作宠溺地道:“一会本王再收拾你!”
青青见此情况,顿时崩溃了,怒吼一声:“够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她抽出剑,剑势凌厉地朝胥阑珊刺出,胥阑珊自然得把姜骋推在身前,道:“你闹出来的,你收拾!”姜骋轻轻拨开她的剑,叹息道:“青青,你这是何苦?”青青眼泪不停地滑落,用剑指着他,哭诉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容貌毁了,所以你要立刻娶这个女人?她只是个长得漂亮了些的女子,有什么好?哪点比得上我?这些年,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姜骋面容冷静,眼中却有一抹痛苦,他语气冷冽,道:“容貌只是人对人的第一印象,但是相处下去,才知道容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你美貌与否,都不在我的关心的行列。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好感,哪怕一丝都没有,你从来不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和你在一起。当年,你以死来要挟我,要我迎娶你过门,本来我也打算屈服了,不想父亲和母亲为难,终日为你的婚事担忧。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那个时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