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看着佳琳消失在视线里,她有些羡慕,但是她又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去投胎,这一世活不明白,谁能期待下一世呢。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
“嗯。”
第二天清晨胥阑珊早早被阿离闹醒,她可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晚上没睡好,导致直到坐上马车还是晕晕乎乎的犯困。
姜骋将一行人送到近郊,就准备往回返。途中遇到了两个骑马的人,一男一女,男子穿一身黑袍,大大的帽檐刚刚遮住了大半个脸,风舞动着,吹起了面部的一角,露出银色的面具。女子则是一身短打装束,面目清秀,只是一脸的冷漠根本不符合女子的年纪。只见她一手牵着马缰,一手紧握着手里的剑,感觉神经时刻紧绑着。姜骋望着远去的两人背影,笑自己神经太敏感,吩咐车夫继续走。
马车内,胥阑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垂下来的长发,让墨玉一时玩心大起,用小爪子抓了抓,发现竟还会动,于是一下扑上去死死咬住。胥阑珊被墨玉的动静惊醒,一抬头只觉头皮吃痛,墨玉的猫脸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了许久,胥阑珊才将自己的头发从墨玉的口中解救出来。揉揉早已麻木的腰,眼神也清明了不少。这才发现宽敞的马车里只有她和阿离两个人,而阿离躺在一旁似乎睡着了,胥阑珊才觉的有些不对劲。探出脑袋去,见白钰一人驾着马车,其他人都不见了。
“白大哥,其他人呢?”
白钰表情严肃,说到“刚出姜城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皇上吩咐让我带着你先走,他们随后就到。”
“怎么能留下他们,自己先走呢。”
“因为你不会武功。”白钰的话很明显,你留下也只能添乱,不过白钰厚道的没有说出来,冲这一声白大哥他也要顾忌她的自尊心,做人要厚道。
“下一站是哪里?”
“是燕子山。”
白钰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在向他们靠拢。不由得加快了进程,胥阑珊一个步子未稳,一头栽进了马车里,摔的她七荤八素的。
“就不能慢点嘛?”胥阑珊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发出一声嚎叫,白钰并没有因此放慢速度,马车一刻不停地在官道上奔驰着。
“爷,我怎么觉得这些人是来拖延时间的?”常胜眼睛盯着那为首的黑衣人,只觉那露出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冷漠。每次出招都没有使出全力,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让常胜很不爽,可惜对方不显山不漏水,他根本摸不清,也不敢贸然出招。眼睛撇了眼一脸兴奋的杜奕衡,实在搞不懂这人为什么非得留下来,史官难道连遇刺这种事也要管?早知道就用对付公主的方式对他,这样就不用分心还要护着他了。
“不管是什么目的,快速解决,一人一边。”
“是。杜兄跟紧了,千万别受伤。”新一轮的车轮战又开始了。
这边胥阑珊拼命护住阿离的身子生怕她从阶上掉下来磕着碰着,一边不住的抱怨白钰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吁。。。。。。”急奔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胥阑珊因为惯性差点被甩出去,缓冲了会儿转眼看阿离还安稳的躺着,当即松了口气。她真的生气了,一撩帘子,就见白钰整个人将她罩住,“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好好照顾公主。”
“可是。。。。。”
“听话。”从白钰认真的表情里,胥阑珊读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坐了回去,守在阿离身边,墨玉许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地上,眼睛不忘看看它的霸业。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霸业突然的出声让胥阑珊神经更加紧张,连霸业也感到危险了么?
白钰下了马车,将车门锁好,才放心的走上前去,面对紫金有些不悦。
“跟踪我们的人就是你们吧。”
“少主紫金只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带您回去。”
“今日带着这么些人来难道是想对我动武吗?”
“紫金不敢,只是少主您的承诺之期快到了,主公已经失去了耐心。还望少主您不要为难我们。”
“如果我说不呢?”
“这。。。。。。。请不要难为属下。”
“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放肆,我这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忤逆我。”
“义父?”“主公!”白钰口中的义父,紫金口中的主公就是无月宫的宫主娼機,无月宫是拿钱替人办事的组织,也是一个情报组织,任何消息都能从这个无月宫获取,只要是你能给的起价钱。只是无人知道这个强大的无月宫主的长相,因为见过的都死了。就连白钰从小也只是看着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长大,所以白钰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因为他根本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什么义子,无月宫的少主听起来是身份尊贵,但是白钰心里很清楚他只是一颗现在用的很顺手的棋子而已。
“义父,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岂不是还要和自己人动上手了。”
“孩儿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给你了这么长的时间千年泪呢?”
“义父,孩儿已经打探到千年泪的下落了。”
“哦?”娼機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儿,耐心的听白钰说下去。
“上次听到皇帝和他那几个师兄的谈话,千年泪现在应当就在崇山老人手里,而这萧汝晟居然要想将这千年泪用在一个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