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人身后,离他十步之外,推开后不曾关上的门“啪”的合住了。
紧挨着门的桌子被风吹过,腿登时断开,茬口平滑,宛若剑芒划过。
客栈内的人不知所措,躲在了墙角,唯有苏幕遮这一张桌子完好无损。
在又有两张桌子断腿后,“仓”的一声,白衣人腰旁的剑不动而出鞘半截。
但只出半截,便不再动了,只是颤动着,似乌鸦的鸣叫,频率却快很多。
随着剑鸣,衣血流的眼泛起了血色。
她握紧拳头,按在桌子上,努力克制着。
随着剑气纵横,她感觉那一招的刀意越来越明确,在脑中徘徊,似体内藏着一只恶魔,随时向蹦出来,与剑气争锋。
衣血流明白,再只需片刻,她便突破了。
但她不敢。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直到血流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