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震赶到这的时候,这条街已经被封锁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李孝清把这事闹的这么大,这局子当天一共五个人,有个是要退休,就是那个报警的老头,他没啥事,剩下的四个人据说是没一个能动弹的。武警官兵进去了七八个,可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就全打了出来,而且还都被人缴了械。
这事情说来还是这张嫣子她没把这李孝清的事当回事,一来是她知道李孝清的能耐实在是大,二来是这李孝清的脾气好,如果说那些人不做什么过分的或者冒犯他的事,李孝清很少发脾气。所以张嫣子也就没着急告诉父亲张震,因为国内这年一月份的时候国家将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并入了铁道部,并入后士兵们的集体转业成了大问题,而张震就是负责这块士兵转业的问题,所以他也挺忙的,等张震下班了她才告诉张震。
张震知道后就派自己的秘书到了那派出所,结果这这张震的秘书不一会就讪讪的回来了,他不知道首长的师弟到底是有多大能耐,他一到这,就看到一群武警赢被堵在了门外,进去一个,就被收拾一个,结果这现在就没人敢进去了。
张震的秘书姓刘叫大成,是当兵出身,而且长得憨厚,为人也老实,这到了地方嘱咐武警部队的同事不要贸然动手,他马上回去和张震汇报“部长,那派出所被人端了,武警部队在外面没人能进去。
张震一听这个,当时就知道这是估计自己的师弟被惹毛了。于是马上开车去派出所,并打电话让武警部队的同志把兵撤了,可是武警部队的同志却不干了,这三个班的武警也就三十人,头一批进去了七个被人缴械连窝全端了,之后派人进去又被缴了械。这当兵的要面子,自然不想退下去,这要是退下去,估计这日后的武警部队的面子往哪搁。
张震来的时候,这武警部队的连级干部急忙过来迎接,这人上前敬了个礼,而后说道“首长同志你放心!暴徒还被困在派出所,稍后我们将采取强攻,势必将嫌犯活捉!”
张震眉头一皱,嘴上却是道:“活捉个屁,人家能抓了你的人,缴了你的械,就能杀了你的人,还在这里死要面子,你带着人出去,我进去看看!”
“首长,不能,那歹徒实在厉害,我们大家有责任保护首长安全。”这人还挺死板的,他身边也来了一个老头,这正是这派出所的老头子,这老头子五十多岁了,眼瞅着也要退休了,平时就负责值个班什么的。李孝清被抓进去这天,他正好当门卫,就听到里面打起来了,本想去劝劝那些年轻人,多做善事,可看到的却是李孝清暴打这些警察,这还得亏了老人家急忙请求支援了。
“里面的人我认识,你给我让开,我进去看看!”说着张震立马就进去了,他刚进去,就看到四个人歪歪扭扭的坐在墙角,不敢吱声,而李孝清则是缓缓的走了出来。
“师兄,这伙人鱼肉百姓,这些是他们自己招认的。”李孝清拿出个本子给张震看,见到李孝清这么正式,张震也是低头瞧了瞧,这一瞧不要紧,这老爷子却是憋的脸都红了,一个小所长,不,这还是一个小小的副所长居然能贪了这么多。
“大成,你现在去银行,查查这三个账户,看他账户里存了多少钱!”这张震让他的秘书去银行查这几人的户,刘大成拿着这本子,把上面的银行账号抄在了自己胸兜上的本子上,然后就开车走了。
“孝清,他们这帮人怎么招惹的你?”张震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那些人,心里是想的却是这李孝清估计是受了不小的委屈,至于拷问这些人,估计李孝清看出来一些事情。
“师兄,他们说要用这个给我清醒清醒。”李孝清拿着个电棍给张震看,张震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些人,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把电棍往地上一丢!
“孝清,我听说是张北晨那小子找你的麻烦!”张震严肃的问道。
“师兄,我并非是记恨那张北晨这小子,只是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就能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我不敢想象这国内其他地方的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贪污腐败到这种程度真的是不容乐观啊。”李孝清想的不是这暗算他的张北晨,而是这个国家的样子,从1978年改革开放,到现在1984年已经过去了五年多的时间,人民是富起来了,可富起来的人照样有心烦的事。在贫穷的年代,大伙都穷,人民就像是一头羊羔,剪羊毛的人手段再厉害,也剪不出多少羊毛。可是当人们富起来,这些剪羊毛的人不但放开了胆子去剪羊毛,而且手里的剪刀还多了好几把。
你想开厂子,得让我剪一刀;你想做生意,我得剪一刀;你想贷款,我得剪一刀;各行各业的歪风邪气,让那些靠着自己双手发家致富的人民不得不屈服于那些贪官的(yin)威之下。
李孝清觉得这如果再不整治国内的贪污腐败,中国只能是一个大国,想要成为强国,不根除贪污腐败,不消灭歪风邪气是不可能的。姜明从港澳地区来大陆做生意,虽然国家是开了绿灯的,但还有当官的去他店里“搂草”。姜明也打听到了,这潘家园的地界上做生意,黑白两边都要打点好。黑的自然是魏三爷的势力,而白的自然是当官的,工商局、质监局、公安局甚至连药监局都想从哪些开店的人身上搂上几把。人家魏三爷是看你生意好坏管你要点钱,生意不好,魏三爷还不要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