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清摸着黑,把这田晓民的那伙兄弟带到了自己的四合院里,这乒乒乓乓的一顿折腾院里的张嫣子、门殿鹏都被折腾起来了。
“小鹏,师妹,把金创药拿来,小民受伤了。”这李孝清说完,这门殿鹏光着膀子就跑出来了,他是个乐意看热闹的刃,看着满院子的人,这小子连连皱着眉头说道“师傅,都是喷子伤的。”他是练武之人,看不上那些用火器的人
“用你说?回去给我把这些弟兄安排好了。”
“师傅,这地方不够啊!”
“这院里的地方不是地方,把夏天的草席子铺上,拿几床被子铺上,将就一晚上得了。”李孝清说完这门殿鹏进屋扛出来四五套凉席,往当院一铺,这帮家伙也是折腾了一晚上,今个上了药立马倦意袭来,倒在这席子上裹起来棉布就开始睡觉了。
这草席子,棉被子什么的都是这以前装修这大院的劳力走的时候留下的,这玩意便宜,一般都是东家给备着的,所以这不值当的玩意这自然被这留下了。
“师兄,这是咋回事?”
“有的没的,明早再说吧,先去睡,你们在这院里,别乱走动,这院子里邪乎,我事先跟你们说了。”这李孝清说完转身走了。
“好嘞,小师叔你放心,我的弟兄保证不乱走。”这田晓民手底下的人都是当过的病的,这当兵的人,自然守规矩。
第二天早上,这李孝清拿着一根长棍,就出门了到了这店门口,今天周末没课,李孝清今天拿着棍子是等人。
下午四点多,第一个人来了,这人是昨晚碰到的白鸾飞,一大早就拎着个包裹往他这来了。这第一个来的人是白鸾飞,手里拿着的陀罗经被,李孝清没想到这家伙来的挺早的,可是第二眼看过去,这李孝清却是发现了大事,这白鸾飞此刻就剩下半条命了。
“这是谁干的?”
“这位爷,这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日后咱们俩清了。”这白鸾飞说着还摸了下嘴角的血。
“你要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您说的对,我肝脏被人打裂了,估计我是要死了,可能干我们这行的人,都没有好结局。”这白鸾飞哇的一口吐了一大口血,这李孝清看着笑了。
“你知道吗?你们做飞贼的,人家能摸到你身子,人家就能弄死你。”李孝清说完这白鸾飞苦笑了一声,说道“抱歉啊,临死前还给您惹麻烦。”这白鸾飞也知道这是别人利用他,来找李孝清。
“你死不了!你带来的人也算不上是麻烦。”这李孝清说完,就站了起来,手往腰间一掐,手的长棍子一丢,就听着当啷一声,棍子被人从当中劈开。
“给这小子留半条命,就是为了找我?”
“听吴子恺说你是从昆仑镜逃出来的,我是他师伯,按规矩我得把你抓回去,本来我是想让吴子恺带路的,可是那小子不愿意过来。”这男人估计的五十岁,留着一把白胡子,还带着铸铁的护腕,手里拿着一把钢刀,刚刚那棍子是被这钢刀顺着茬劈开的,刀劈了出去,却不粘一丝木渣子,即便是李孝清自己也不敢说他的刀法有这么好。
“这人跟你有仇吗?下这么很的手?”
“一个贼而已,死了也是白死。”这人说完咧着嘴笑了。
这男子穿戴很奇怪,三月份,阳光很柔,没那么刺眼,可是这男人偏偏戴着一个斗笠,穿着长袍马褂,这刀就夹在自己怀里,颇有些侠客风范。
“那你要是死了呢?也是白死吗?”李孝清眯着眼睛问道。
“你杀得了我吗?”这人说完李孝清跟门殿鹏说道“小鹏,把裴旻剑给我取过来,顺便把这小子带到我师妹那去给他治病,用咱们自己的药。”门殿鹏听李孝清这么说,就知道这小子的命是保住了。
李孝清回头跟男人说道“先在我这坐会吧,这要到晌午了,人多,等晚上找个人少的地方再动手,省着惊动了别人。”
“这样也好,不过话我放在这,有些东西这是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拿。”
“我也好奇,这陀罗经被是被冯连奎弄去的,怎么又到了你的手里了?”
这男人笑了“没到我手里,我只是单纯的想找你,恰好碰到了这小子,他身上的有佛法之力,我就猜到了是那经被。”
李孝清摸着桌子上放着的经被,摇着头,问道“这东西你们拿去有什么用?”
“你不知道?在昆仑镜你的师长们没人告诉过你?”
“没有。”
“那你不必知道了,反正你也活不过明天。”男人摸着他的刀鞘,声音很轻,似乎是喃喃自语。
晚上,街上的人少了,李孝清和那男人到了圆明园去动手,那里人少。张嫣子和门殿鹏都不放心,非要跟着来,于是这二人就站在这不远处看着李孝清。
在月光下李孝清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人的刀。他的刀有三分之二的刃,而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刀把子,刀把子后面有个铁环,这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条红绸子,从铁环里面穿过去一条红绸子,那人一手握着红绸子,而另一手握着刀把子,一用劲,就看着这刀在他手里不停的转。
陈师傅之前和他讲过,玩刀厉害的都是单手,因为刀在古代的战场是就是一只手用的,那时候士兵们打仗另一只手是要拿着盾的,打仗的时候刀和盾相互印证,攻守兼备。后来人们把刀玩绝了,为了追求快、猛、狠,人们就把盾扔了,把刀背当成盾,所以没了盾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