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我……”
“你仍看好柴宗训,”王仁詹看着她的眼睛道,“还有,那今日过堂的小子,虽是跟你有些交集,你切莫误入情路。那只会坏了自己的一身功夫,更不能坏了武德司的名声。”
王雨鹛顿时羞红了脸,她自己都不知有什么情路,义父倒先警告自己来了。她原本是想说,这姓梁的小子应是被冤枉的,看她义父能不能想个法子什么的,没想到,倒被义父说出了另一层意思来。
王仁詹见她闭口不说,又道:“这儿女情长之事,为父是过来人,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你切莫陷了进去,切记切记。”
“爹说哪里的话,我只是认得他而已……”
“好了,不提此事了,这往后几****好自为之,等我从京城回来。”
两人告别后,王雨鹛又回到福临楼蹲点,刚到酒楼附近,就见贾白羽带了一个侍卫,从酒楼出来。她寻思,这柴宗训一定还在酒楼,这个天气,自己也没惊动他,他不太可能去哪里。于是,她就尾随了贾白羽而去。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