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哪里？”李季醒来的时候，发现四个人都很狼狈。他们正藏身在一片树林里。而前后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有差不多上万的军队正在搜索。天空上的侦察机更是一刻不停地飞过。
x教授和万磁王现在只是四级变种人。他们的力量不是无线的，就像x教授可以杀死全世界的人类，但他不可能一次性做到。所需要的能量太过庞大了。他需要分批次，还要间隔一段时间有计划地进行才可以。如果有人藏到隔绝心灵力量的地方去，那么他也就杀不死那些人。而万磁王也同样如此。他也不可能一次性杀死上万人，事实上一次性调动上千人身体内的金属元素就不错了。四级变种人还只是人。只有到了五级才能进入东方认为的陆地真仙的地步。只有到了五级，他们才能无敌于人世间。托尼斯塔克也曾经说过：六级才是神灵的起点。但可惜他们不是。
他们四个人正在修正，一直以来都是从容不迫的x教授光头上全是汗水，而万磁王更是狼狈，他的能量全都用在了为李季拓展基因片段上去了。又一直躲避追踪，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回复力量。至于魔形女就不用提她了。她的能力根本不适用于正面战斗。
“你们不会什么后续手段都没有吧？”李季问。
x教授和万磁王相视苦笑。
“我们的人被托尼斯塔克和俄罗斯四大舰队给挡在外面了。”二位枭雄根本就没有想到苏联的舰队居然跟托尼斯塔克的空艇联手了。苏联和美国联手？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现在事实如此。
“去黑龙江。”李季无语。
“那里更糟糕，苏联在那里的陆军是全苏联第二精悍的军队。”魔形女解释。
“在苏联境内露了行迹，你以为我们能逃得了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想要往欧洲逃，所以那里的兵力是最多的。而且我们有南方那个国家所需要东西。”李季浅笑。
“你不怕他们反手灭了你？”万磁王问。
“他们不会。至少现在不会。他们还需要更多的情报。而这些情报只有我们才能给。”李季叹息。中国自解放以后就很难从西方世界得到任何情报，这是因为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文化和肤色截然不同。而西方人哪怕在穷困也极少愿意做东方人的间谍。他们宁愿投靠苏联。他们看不起东方人是近两三百年来养成的习惯。就像两三百年前的东方人同样看不起西方人，称之为鬼佬、夜叉。而东方人派到西方去的间谍因为备受歧视也就根本接触不到高深一点的秘密。所以任何一个能够给东方古国带来西方最先进情报的人都会被当成英雄。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时的小利而做杀鸡取卵的事情。
这些道理x教授和万磁王并不懂，因为他们没有在东方生活过，根本不理解东方人的思维方式。
“可是这一路上并不好走。”x教授微笑。
“不！”李季起身。他看向夕阳。他缓缓伸出双手来，双手向天，仰头。
万磁王诧异地感受到地球磁场似乎被引动，强度绝对超过了四级！
而x教授却不然，他感受到了心灵力量在空中激荡。仿佛无数嚎叫声在耳中回想。这种强度的心灵力量绝对不止四级。
“你成功了。”x教授苦涩地对万磁王说。
李季感受着心灵力量和电磁力在身体四周旋绕。体内的弱化版超级血清的力量开始慢慢复苏。
三股力量慢慢碰撞协调，最终达成一种平衡。前面说过，一旦超过两种x基因就很难达到很高的成就。就像一个人，他再怎么聪明也很难在超过两个领域做出出色的成就！爱因斯坦聪明吗？你让他在物理学之外的生物学去做研究，他能做出什么成果吗？很难！霍金牛吗？当然。但你让他离开本行去做音乐学家历史学家，他会有成就吗？不可能！托尼斯塔克能在电脑技术和生物科技以及物理学有所成就，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是漫威世界的主角，是认为设定的。而且他的能力真的就那么强悍吗？不！在电脑技术方面，凯文甚至都能胜过他。在生物科技方面，蓝先生也能教托尼做人。在物理学方面，如果没有他的父亲霍华德留下的那些基础，托尼斯塔克能发明出钢铁战甲和小型化的核动力吗？不能！霍华德留下的新元素和小型核动力的图纸设计理念等等才是托尼斯塔克成功的最重要原因。没有这些，托尼斯塔克最多只是一个眼高手低的富二代！
没有哪个人能够在不同的领域做出超脱凡人的成就。因为人类的大脑毕竟不是电脑。人脑所能接受的资料存储是有限的，电脑硬盘可以升级，人脑做不到。他只能接受一定量的知识，他的思维也受到当时科技人文的限制。你让原始人去发明完善原子弹的理论，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x基因也是如此。每个人想要达到一定的程度必然有所取舍。李季体内有超级血清，这个就像固化效果，是很难再有提高了，除非能找到完全版的超级血清。两种x基因分别是心灵力量和磁场操控。这三股力量达成了平衡之后，李季就面临着取舍问题。
无论是蓝先生还是万磁王都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对于凡人而言选择其实很简单。要么左要么右，要么向前。不存在后退。只要找到对你最有益处的那条路，你就会是一个成功者，犹豫不决错过机会的就只能是普通人，而选择错误的就是人生的失败者。
那么对李季而言，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