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郎中被蒙着眼睛带到山里,他是被盗匪头子贝仟匠的手下连夜抓来的,虽是夜间,仍被蒙着眼。能蒙着眼,就说明这个郎中可以活着回去。这名郎中叫刘拓,是盗匪的常客,他经常过来给盗匪治病,盗匪也给了他不少钱,并要他保守秘密。刘拓自然不会到处说自己常给百姓恨之入骨的盗匪医病。到了山里,刘拓的眼罩被揭下来了。
刘拓在盗匪的带领下快步走进贝仟匠的屋内,熟门熟路,一进屋,看到贝仟匠已经昏迷了。路上盗匪们已经对刘拓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刘拓裆下不禁一紧,太惊悚了!
刘拓来到床边,一手搭着贝仟匠的脉搏,微感不妙。这盗匪头子失血过多,而那个地方着实不好包扎,要知道是人就得吃喝拉撒,看样子难挺过去。贝仟匠这时幽幽醒转过来,他感到浑身虚脱,有气无力地看着刘拓,慢慢说道:“郎中,你来了。你放心大胆地治,只要能保住我一命就行,其他的尽力施为就好。”
刘拓点了点头,回到:“贝爷,你不必太担心,按您这么说,保住性命我可以办得到。只是,您的‘鸡子’丢了一个,兴许被那娘们吃下肚了,此时已找不回来。目下碗里还盛有一个‘鸡子’,我给你缝进去,只是这一个够不够用,小人着实不知。”
“嗯。当今医术能救我性命,我已知足,你快点动手吧。”贝仟匠已经脸色发白,话也不太能说出来了。
“好。贝爷,您忍着点儿,很快的。”刘拓不再废话,他招呼二当家在门外把手,任何人不能进来打扰,留有一个兄弟在里面帮忙就行了。刘拓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根木棍,放进贝仟匠的口中,让贝仟匠咬着。接下来把贝仟匠两腿掰开,拆下盗匪手下之前在他胯间仓促包扎的布条,露出鲜血淋漓的烂肉来,本来就是不大的一团,此时更瘪了,看着让人作呕、惊悚。
刘拓含了一口酒,吐在贝仟匠的裆处。贝仟匠眉毛一皱,疼得咬紧了木棍。刘拓手下不停,撕开烂肉,拿着‘鸡子’按入,接着快速地用鱼线缝上了。这时再看贝仟匠,他已痛得脸上腮肉乱颤,脸扭作一团,已经没了人形,口中直哼哼。
刘拓又用上好的金创药洒在缝合之处,用干净布包好。收拾停当,开了药,叮嘱盗匪手下要按时煎药给贝仟匠服下,药一定不能断,不然有性命之虞。
手术做好后,贝仟匠还醒着,刘拓不禁佩服:这么痛,都没有昏倒,端地是一个霸匪。他拱了拱手对贝仟匠说:“贝爷,好了。您这些天要静养,最好不要下床,不要乱动,就是拉屎拉尿也不例外。
“哦,那如何是好?”贝仟匠哼哼着问道,他已经无力大声说话了。
“我来到此地,听到很多女人的哭泣声,您可以命一二妇女为你舔吸小便,而大便则可在床板上开洞,床下接一个壶。虽然不雅,可这么方法最好,您只要能卧床不动,好生静养,不出旬日便可见效,一百天后即可自理生活。这对您的恢复很有帮助。
“嗯,听你的。来人,送郎中回去。”贝仟匠缓缓说道。
二当家给刘拓一小袋银子,说道:“有劳。慢行。”
“二当家,您回吧,不要送了,天亮前我就回到村子了。”刘拓仍被人蒙住眼睛,带下山去。
此后,贝仟匠开始养病。起初几天,他痛的钻心,饭也吃不下,水更是不愿多喝,就这么挨着。期间还发了两次高烧,多亏了郎中开的药,方能保全性命。十天过后,贝仟匠瘦成了皮包骨头,可他的伤势却稳定下来,好转很多。
这日,贝仟匠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还被绑在床边的德芙,问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德芙抬头看了看贝仟匠,说道:“我怕。”
“怕!哼!你们姐妹俩天不怕地不怕才是真的!”贝仟匠十分愤怒。
德芙心里想道:为了村子里的老老少少,为了妹妹,我要报仇!我必须不择手段,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丝毫不能退缩。即使出卖我自己!只要能杀掉贝仟匠,我死而无憾了。
想到这里,德芙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我愿意为你排小便。”
“哦?你不会嫌我烂的不够吧?你还想把剩下的咬掉?”不过贝仟匠这几天养病着实憋坏了,他也希望得到一点儿心灵上的安慰,妹妹被自己杀了,姐姐还不错,贝仟匠色心大起。
“不会的,我愿意,我妹妹做错了,我来替她偿还,只要您让我活着。”德芙簌簌落泪。
“活着?这个理由很好,我相信你。只有不怕死的人才敢和老子为敌。好,我给你一个机会。”说罢,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解开了缚住德芙的绳子。
德芙揉了揉手腕,她款款走到贝仟匠身边,俯下身去,一只手扶好,开始吸了起来。贝仟匠尿意正浓,一股脑都解了出去。德芙只有全部咽下,她不能稍微停顿,不能吸一口再吐掉,因为停顿时贝仟匠会很痛。
这次撒尿竟然不痛,德芙着实比那些村妇好,贝仟匠心里暗赞。
只见德芙咽下所有秽液后,小嘴仍然没有挪走,继续吮吸着,小舌头时不时的摩挲着。这对一位少女来说是十分困难的。
在贝仟匠屠戮村庄之前,妹妹是她的精神支柱,而现在一夜之间,不仅对自己很好的村民尽数被杀,而且妹妹也惨死,没有什么比这更沉重的打击了。痛苦在德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