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小车载着撒娇讨饶和冷言冷语绝尘而去,一辆黑色的跑车却像幽灵一般从浓郁的夜色中无声的潜了过来。车上走下一位高挑的“男子”,一袭黑衣衬得她过分俊美的脸更为苍白,她盯着白车离去的方向驻足良久,只到寒凉夜色包笼了她的全身,她那上扬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连汐汐在迷糊间听到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不急促,不响凉,却始终不依不饶的响着,就向笃定了自己会开门一般。“谁啊!”她揉着生痛的喉结问道,宿醉的反应令她头痛欲裂,“谁啊?!”她又不耐烦地问道。对方依旧没有回答,只回复了一串彬彬有礼的敲门声。
“郝欢乐你有病是吧?大晚上不睡觉在门外捣鼓什么!”连汐汐努力用胀痛的脑子回想了一下醉倒前的情景,又从此刻安睡家中的情况分析出是郝欢乐将自己送回的可能,便趿着拖鞋摇摇晃晃的荡出卧室,冲着大门不客气的叫道。
那死郝欢乐却又不紧不慢地敲了门,敲得她一阵烦乱,想也没想就一把拉开了房门。还没开全,就被一道黑色的身影捂着嘴撞了进来,那人一张帅脸露出冰冷的笑容,“晚上好,我的小可爱。”
是你!连汐汐正要挣扎,却被口鼻间的刺激的气味夺去了意识。
冷,好冷,她梦到自己在一个冰窖中,严严实实的寒气将她一层层包围,似乎要把自己冰封。
“啊啾!”她打了个喷嚏,从冰冷的梦境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心脏都要冷透了。只见□□的自己被人手脚大开的缚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正对着一闪一闪的摄像机。
“你醒了?我的小可爱。”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执了一只高脚杯优雅的倚在门边,杯中腥红的液体随着她娴熟的摇曳晃荡出一片刺目。
“你是谁?放了我!”她低呼一声后,才发觉自己的话多么的愚蠢,遂不再言语。
那人果然朝她勾唇一笑,眼里是毫不吝惜的嘲讽,“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不就是妖娆里被你当成凯子钓的澜少么?至于放了你,那就不对了。明明是你光明正大的跟我来的。”
“保安?”她的头仍然有些昏沉的疼,她记得她是被那人迷晕了,可即便迷晕了她,也不可能那么轻易避过保安才是。
“啧啧啧,我带自己的小狗回家而已,保安为什么要阻拦?是不是,ke悉的狗叫声。连汐汐吃力的扭头,果然看到她捡回家养了快一个月的ke>
“对了,谢谢你替我伺候她那么久。让我都有些不忍心伤害你了。可你偏偏是我需要的狗,用来咬人的狗,你要怪,要恨,就只能去恨那两个人吧。我也一样。”谢澜阴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