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有一天邵逾朗不爱我了,我应该也能够欣然接受吧,因为没有一份爱能浓烈到长长久久,浓烈的东西,来得迅猛,去得也薄情。
晚饭的时候,卫零叽叽呱呱,添油加醋地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和邵逾朗说了,末了还补充一句:“要是我装作嫂子的追求者,是不是会吓退一部分人?”
“哪有什么追求者,你不要胡说!”我把一块红烧肉夹卫零碗里,想堵他的嘴。
邵逾朗的目光落到了我的筷子上,然后抬眼盯着我,尽管没什么表情,但我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也夹一块给他,邵逾朗似乎仍不满意,索性放下自己的筷子,我只好把他碗里的那块肉又夹起来送到他嘴边,邵逾朗微微勾起嘴角,满足地一口就咬下了。
我抿着嘴有点想笑,邵逾朗偶尔表现出的耍无赖般的孩子气和他平时的样子真是南辕北辙,可是这种反差却又让我觉得他是那么真实。
“咳咳,嫂子,你也喂我一口呗。”一旁的卫零果然是个瓦力十足的电灯泡,“我现在可是你的追求者啊。”
“吃你的!”邵逾朗板起脸来吼他一句。
我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
晚上,邵逾朗搂着我,在我脖子上磨蹭,因为我腰扭伤了,他最近一段时间估计会消停些,我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失望?
“你晚饭的时候笑什么呢?”邵逾朗突然问。
“没什么。”
“我不信。”邵逾朗一口吸住我的脖子,而且越吸越用力。
“痛。”我伸手推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压在耳边。
“你干嘛,蚂蟥啊。”我真的有点被他弄痛了。
“蚂蟥?”邵逾朗松开口,一下翻身压住我。
“以前我们乡下树林里很多的,就是那种专门吸血的虫子,被叮上后甩也甩不掉。”
“你把我比作这么恶心的东西!”邵逾朗瞪着我。
“谁让你死命地吸我,我很痛。”我小声地抱怨。
“那是因为你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连随便笑笑都不可以吗?”
“我不觉得你是随便笑笑。”
“……我笑卫零啊,老是出馊主意。”
邵逾朗看着我,眼底隐约翻滚起一丝异样,许久他缓慢而深沉地说:“这次,我没觉得他在胡闹。”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怔了怔。
邵逾朗俯下头,****的舌尖轻轻舔过我的嘴唇,我浑身泛起一阵战栗,忍不住张嘴含住了它,邵逾朗像是受到了刺激,原本风淡云轻的舌头猛地捅入我的嘴里,拼命勾住我的舌头,四片嘴唇就像惹了火,用力贴覆在一起,摩擦,啃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