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拉芳又是一击勾拳冲着张小广就挥了过去,可还没等打到张小广的脸,他自己反而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谁也没有心情笑话他。
都是记者服口袋里面的银子和金子惹的祸,拉芳一把扯开记者服,甩在了地上,这下子整个人不但轻松了很多,而且重心也稳了。
“劳资今天就揍得你爹娘都不认得你!”拉芳气愤地高喊着,挥舞着拳头再次冲了上去。
张小广闪避了两次,发现拉芳一点也没有想要停下来的趋势,这才不得已开始反击了。他双臂并拢护在脸前面,“好汉打架不打脸,你特么全冲着脸来,算什么好汉!”
“好尼玛勒个汉,劳资就打你脸怎么了?有本事你也……”
砰——
既然说不听,张小广也不客气了,砰地一拳干在了拉芳的小腹上,拉芳没有防备,疼得裂开了嘴,整个人都弯了下去。张小广顺势用手肘在他背上又是一下,拉芳整个人往下一坠,眼看就要跪到地上了,他猛地往前一扑,抱住了张小广的腰。
两人从你一拳我一脚到现在已经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就好像是八爪鱼一样互相依附着,扭打在一起,滚成了一团。
砰——
“你特么扯我裤子干|**?”张小广一手圈住拉芳的脖子,一手护住了自己的裤腰,被拉芳这么一扯,差点就成了光屁股了。
拉芳一手拉着张小广的手臂,以防自己被勒得窒息,一手曲起来顶着张小广的胸口,双腿则紧紧夹住张小广的下半身,“劳资扯哪儿关你什么事儿?”
砰——
一击强有力的肘击,让张小广圈住拉芳脖子的手臂松了松,拉芳一个翻身挣脱了出来,整个人骑到了张小广的身上。
只见他一屁股坐在了张小广的小腹上,两手握拳如流星雨一般砸了下去,每一拳都瞄准脸部,无一例外。
因为一时不察失去了有利形势,张小广只能抱头闪躲拉芳的拳头,只不过两人这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对吧……
“我怎么觉得看着像是两个娘们儿在打架?”叶小俊看到这会儿有些按捺不住了,尤其是早就习惯了对拉芳冷嘲热讽,此时看两人的架势就知道,光有火气,出不了事。
兔校长也点头同意,这架势确实看着有点娘。
“闭嘴!”
“闭嘴!”
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也听见了叶小俊的风凉话,同时冲着他吼道。
叶小俊一愣,兔校长同情地看向他,默默摇了摇头,沉默是金啊。
拉芳和张小广两人这么你来我往了一会儿,最后在拉芳占据了绝对的地利优势后,张小广举手投降了。
“真特么倒霉!真没有的事儿,你特么咋这么犟呢?”张小广伸开双臂,仰面躺在黄土地上,看着头顶上飘过的白云,真希望此时能够飘过五个字啊。
拉芳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打了半天也就出了点鼻血,连淤青都没看见两块,“劳资管你勒多?打了再说撒!”
一左一右,两人的身边还坐着叶小俊和兔校长,两人也静静地抬头看着天空。
“你也不想想,荒郊野外的不明身份的女人,我会去碰吗?”张小广侧过脸去看拉芳。
拉芳没有看他,接着道:“重点不是你碰没碰,而是你没告诉我,没告诉我们,还特么被我发现了!”
那种情况,换做任何人都会多想好吗?
再说了,张小广要是一开始就好好说话,别遮遮掩掩的,能有现在的事儿吗?
“所以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要好好说人话!”叶小俊在一旁总结,换来了两个白眼,外加一声叹息。
三人侧目看向兔校长,好好地叹气干嘛?被打的又不是他。
“果然我们禁|欲太久了……”
一阵沉默,在四人之间弥漫开来。
是啊,如果不是,拉芳怎么会突然激动起来?
是啊,如果不是,张小广怎么会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脚?
是啊,如果不是……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综上所述,他们的确是禁|欲太久了。
“小广,你别怪我。”拉芳率先打破了沉默,“就当陪我活动活动腿脚。”
“怪你什么,我下手也不轻。”想起那热乎乎的鼻血,张小广也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莫名其妙吵了起来,然后打了起来,现在又相视一笑泯恩仇了,一切皆因女人,一切皆因“欲”。
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欲罢不能!
四个欲求不满……
有了这一次的冲突,接下来的行程反而更顺利了,就好像开了挂一样,再也不迷路了,西行十分顺利。
“明天不走?”在这个小村子已经呆了两天了,叶小俊有点不耐烦。
兔校长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呆一天,正巧张小广经过,便拉住了他问道:“拉芳最近搞什么鬼?”
“他在帮村民做什么犁耙。”张小广说着,“这里好像很落后的感觉,连犁耙都没有,拉芳在教他们。”
三人正说着话呢,拉芳大老远不知道扛着个什么东西就过来了,挥着手不知道说些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直到他走进了,三人才看清原来他扛着一个犁耙,材质看着似木非木,很结实坚硬的样子。
“你要留下来种田?”叶小俊打趣,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指了指他肩膀上的犁耙。
拉芳嘿嘿一笑,挥舞着犁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