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宁侯听到这里眼睛一眯,平阳县主的话接下来更是艰难:“那把扇子……出了点问题,我怕您心痛,就另外找来一把,想着先给您还上,慢慢再另寻真迹……”
致宁侯听到这里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平阳县主怒道:“果然是你!逆女,小小年纪竟然学会撒谎欺瞒父亲,你母亲便是如此教你的么?”
平阳县主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也昂起头,眼睛红红地喊道:“这是我的错,您责骂我我绝无二话,跟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致宁侯怒道:“你看你现在,行止无状,忤逆跋扈,怎么不是跟她学来的?”
平阳县主大声道:“这件事是我一人闯下的祸,母亲根本就不知情,您不能这么随便冤枉母亲!”
致宁侯冷笑道:“的确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以你母亲跋扈的性格,哪里还会弄什么假扇子,在她眼里毁在她手里恐怕还是那扇子的福气。她连人的喜怒祸福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把扇子!”
平阳县主眼泪扑簌簌地直掉,她坚持道:“这是我的事情,和母亲没有关系!”
致宁侯道:“跪下!”
平阳县主扑通跪在了光亮地青石地砖上,只是腰还是挺得直直地,小脸虽然被眼泪弄得斑驳,却是一脸的倔强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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