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这里便是我常来踏青的地方了,这里山好水好,山顶有一个小亭子,是父皇专门为我修建的。”
“煌国果然是地大物博,在京都外围就有一个这么好的地方。”拓跋察立刻接话。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种山在楚国到处都是,还有在山上专门修建亭子这种事,纯粹就是铺张浪费,如果想要休息,那就随便找块草地坐下便是,还能吹吹风,摘摘果子,看看风景,比起一定要爬到山顶,还是这样想在哪里休息就在哪里休息的好。”楚海旬摇晃着他的扇子,对皇甫蝉的话不以为意。
“楚皇子说得有理,但是你不觉得爬到顶端在喘息,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皇甫谨问。
“有什么意思?”楚海旬反问。
“人各有志,这山顶上修建亭子,也只是父皇为了表示对皇妹的喜爱与关心罢了。”皇甫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是啊,我也觉得爬到顶端再休息比较有意思,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试一下,看谁能第一个跑到亭子里。”皇甫蝉对于楚海旬刚才的一番话有些反感,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不给她面子。
“好啊,不过我们这里都是男人,就你一个女孩,不如这样,先让你跑一会,然后我们再追,如何?”拓跋察说。
皇甫蝉不甘示弱:“女孩怎么了,不用让着我,就这样吧!”
说完,便撒腿就跑,身后的宫女急急忙忙就跟上去了。
皇甫辰喊道:“三妹,慢点,小心摔着!”
“我这个皇姐啊,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让两位见笑了。”皇甫谨对楚海旬和拓跋察笑了笑。
“这才是真性情,说起来,我觉得三公主跟我们羯国的女子还是有些相似的。”
他们几个还是保持原来的速度前行,其实谁都没有把皇甫蝉所说的比试放在心上。
“哦,是吗?原来你们羯国的女人也是这么娇弱的?”楚海旬讽刺道。
“三公主哪里娇弱了?楚皇子,别以为三公主不在这里,你就能这么说话,两位皇子还都在这里呢。”拓跋察觉得楚海旬一路都在跟他唱反调,如果不想娶公主,那就早点回家,今天根本就不需要出门。
“那是你没看出来,”楚海旬耸了耸肩,“我相信两位皇子都是明事理的人,我此次来,也不是为了挑起纷争,我只是有什么说什么罢了,怎么拓跋皇子觉得三公主就是真性情,而我就不是真性情了?”
“你!”拓跋察说不过楚海旬,只能愤愤地把指着他的手指放下,然后朝着皇甫蝉远去的方向望着。
“拓跋皇子,要是想追,就赶紧,要是晚了,那可就追不上了。”楚海旬说道。
拓跋察白了他一眼:“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插嘴。”
说完,便飞快地朝着山顶跑去。
皇甫谨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眼中满是算计,嘴角上扬。
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落入了楚海旬的眼,看来是已经有计划了。
“哎呀,”楚海旬伸了一个懒腰,“今天也想运动一下,不如就稍微跑一下吧!”
“也好啊,不如楚皇子来跟我笔比试一下腿力?”皇甫辰提议道。
皇甫辰知道皇甫谨跟羯国已经达成联盟,他也想跟楚海旬打好关系,但是楚海旬的底实在是捉摸不透,他根本就没有表达出一点要结盟的意愿,再加上楚海旬做的事情只会让皇甫蝉讨厌,所以楚海旬的胜算一点都不大。
皇甫辰现在不指望楚海旬能娶到皇甫蝉,他现在只要看到拓跋察受到打击,他就心满意足了,至少要给皇甫谨添点乱子。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楚海旬拔腿就跑。
皇甫辰连忙跟了上去。
皇甫谨皱了皱眉头,也急忙跟了上去,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破坏了计划。
当楚海旬跑到半山腰的时候,就听见了女子的尖叫声,出事了!他连忙跑了过去。
当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皇甫蝉依偎在拓跋察怀里,一脸的惊吓。而他们周围,围着几个黑衣人,手里各个都拿着刀。
发现楚海旬的靠近,那些黑衣人立刻转身瞪着楚海旬。
“啊,那什么,我只是路过的,你们要是想要钱,那就找那两位要,他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皇子,很有钱的。”楚海旬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皇甫蝉和拓跋察。
“楚皇子,你!”皇甫蝉真的是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竟然在这样的危机时刻,放着她不管,她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还对他有好感!
“原来你也是皇子!”黑衣人听到之后,其中两个就跑到楚海旬身边,举着刀对他。
“喂!我没钱,我的仆人还在下面,要不这样,等他来了,让他把钱给你们。”
“身为一国皇子,竟然这么贪生怕死!”拓跋察鄙夷地看着楚海旬。
什么贪生怕死啊,他这是在用生命在做配合!大概也就皇甫蝉和拓跋察两个人没有看出来了,这些黑衣人怎么会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又怎么偏偏就拦住了他们两个?要不是之前就知道这里的守卫布局,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到这里来?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英雄救美,而楚海旬也只是尽力去配合罢了。
再加上姜自悠早就跟他说过,所以他更加是配合地游刃有余。
只是有一点,他很好奇,这些黑衣人身手矫捷,从他们的身材可以看出,绝对是练家子,姜自悠竟然能找到这样的人来,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