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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县长王豹这一次的表现可谓惊人,仅仅一天功夫,在证据确凿之下,他当堂判了原县丞李珪,县尉高良以及一众犯下罪行的二十七人斩立决。
两家共有三百余口人,其中又有八十七人被判苦役三年,女眷罚为奴婢,家产充公。
王豹的判决书一下,举城震动,有欢天喜地庆祝的百姓,也有兔死狐悲的豪族,各人自是表情不一,原本因为韩烈下令封闭掖水,而正在酝酿着闹腾的百姓,因为这起事件而转移了注意力。
拿到王豹的审判公文,韩烈微微蹙眉道:“这个王豹到有做酷吏的潜质,虽然判的有些重了,但既然要做,就做恨一点吧。”
“主公英明,这份审判书一出,这掖城的豪强地主,若再挑事,此二人就是他们的榜样,以杀立威亘古有之。”王凌见韩烈同意,遂把文书收回,让军士送给了王豹。
审判一下,告示随即贴了出去,紧接着徐晃派出人马,协助王豹把两家给抄没。
经过全军将士一夜清点,这次抄没两家得千金,美玉珠宝两箱,价值千金,另得五铢钱千万计,粮食十万石,布匹万匹,这笔钱财的入账,对于如今正穷的连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韩烈来说,显然是份天降横财。
抄家之前,韩烈想着能够抄个一千万铜钱出来就不错了,可没有想到不单单铜钱比自己预想的多,还有珠宝玉器以及黄金,有了这笔钱财,明年的经费也就不用愁了,也可以让全军将士过个好年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这些地方豪强地主,对于当地百姓的盘剥是何等的厉害了,看看城内城外那些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可这些地主豪强,家中的铜钱绳串都压断,仓库底下的粮食甚至都发霉了,可他们却还在盘剥百姓,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百姓参加黄巾造反。
翌日,韩烈并没有出席县衙的豪族会议,因为他把这事全权交给了王豹,而在会议开始前,王豹也够狠的,直接带着这些人亲去城门口观看了监斩,二十七个人头就这么掉在地上,把剩下的十二家豪强地主们吓的双腿一直在哆嗦。
接下来的会议自然也就好开了,王豹只是稍稍提了下,官田需要丈量,军队需要粮草,这些豪族族长们,就纷纷捐出了大半田地,并且表示愿意出来三千至一万石不等的粮草犒军。
看着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家伙,这会一个个像孙子似得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模样,王豹就觉得解气,摆足架子的道:“尔等心意,本县自当告知韩将军,至于结果如何,诸位回去等消息;另外韩将军说了,掖水的地段将会按各村位置重新分配,以后筛金的百姓一律只能在自己河段进行,若跨界者将按偷盗论罪,此事就劳烦诸位乡绅们回去通知一下,本县就不一一明示了。”
“谨遵县尊大人之令。”这些作威作福的豪强们,在知道掖城已经变天之后,在死亡与钱财面前,他们果断的选择了舍财保命。
为了寻找掖水中的黄金金矿之地,赵云率领部下人马,沿着掖水上游,一路查探了半个月,最终确定了一处地下暗河,可能就是存储金矿所在之地。
接到赵云报告的韩烈,当天就与赵云再次去了金矿所在地,东莱山脉的云泽峰。
东莱山脉山势险要,横跨东莱数县,而云泽峰不过是其中一座山峰,此山高约二百米,山势陡峭,由花岗岩组成的山体,表面长满各种乔木,山谷之内的溪水正是掖水的源头之一,而这座山谷外则是一座巨大的天然堰塞湖。
其实对于真是这座山腹中存有金矿,赵云也不敢确定,他也是因为在这座堰塞湖泄洪口发现了一些铜金颗粒,才怀疑金矿应该就藏在这座山腹中。
“此处有金矿应该不假,但开采难度很大,这山头都是花岗岩石组成,从滑坡的厚度来看,只怕不下三丈甚至更高,要想把这一层厚厚的花岗岩破开,不但耗时,而且耗力,看来暂时咱们是没法开采了。”在云峰山走了一天,韩烈有些失望的说道。
在这个没有炸药的时代,要想把这座山头推断,最少也要数千工匠,耗时一年以上功夫,才有可能掘金成功,这样的工程,眼下对于韩烈来说,显然有些不太可能。
首先他无论人力和财力都不足,其次若是搞出这么大的工程,势必引起孔融以及周边诸侯的注意,若一旦让人得知掖城有大金矿,那还不引来各个势力的围攻。
“就这么放弃了?”典韦俯瞰着眼前的云泽峰,有些不舍的说道。
“确实有些可惜,不过主公说的对,眼下既然咱们无法保护这片区域,还不如留待以后开掘。”赵云这半个月来,也是满怀热情的一直在寻找金矿的,可如今面对这个现实,他自然也是颇为无奈。
“虽然不能开采,但这掖水中仍然还有不少铜金,眼下咱们手中有粮有钱,待分配好河段之后,可以用粮食和铜钱与百姓们兑换铜金,这样一来可以储备金钱,二来也可以让当地百姓能够衣食无忧,这不就是我们来此的初衷吗?”韩烈确是拿的起放得下人,如今抄了李家和高家,暂时他也不缺钱,也没有必要为了眼前这摸不到的金矿而纠结。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年一度的新年也即将来临。
虽然韩烈来到掖城仅仅一个月,但这一个月来掖城的百姓生活,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