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东西,送走了良素素,玉五也终于闲了下来。

“给。”玉五从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来了一对儿金镶玉的蝴蝶,小心翼翼地捧到了严颂秋的面前。

严颂秋有些无奈,将东西推了回去,“这是干嘛呀?”

“良四儿那人说要来这里住的话,她就肯定回来的,这就算是房租钱嘛。”玉五说道。

“你是我的朋友,良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招待朋友怎么还能收钱呢。”严颂秋觉得不妥,还是不肯收。

玉五硬是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良四儿跟你又不熟,你再这装什么装呀。”

“你自己也说过,没有人会一直无目的的帮助你。你这样帮助我,万一让我养成了喜欢怎么办。我总是要安身立命的,不能一直当一朵娇花。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到底呢。”玉五认真的说道。

严颂秋没有办法,只有将东西收了,“好了好了,我收了行吧。”

玉五终于笑了,严颂秋无奈地看着她,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

…………

因为忙着果林和天地里的事儿,严颂秋只能将每七天去一次店里的工作,改成了半个月去一次。

刚好玉五现在又有良素素的陪伴,严颂秋便一身轻松地带着马夫去城里了。

刚刚进店儿,严颂秋就察觉到戚云彩和金屏、银屏的紧张。

“怎么了?”严颂秋到了后院里头,便直接问道。

这后院是晒秋小店重新扩张时建的,里面有一间办公室,是用来接待大客户或者是又是严颂秋查账用的。其他地方则是建成了仓库,现在晒秋小店越做越大,许多上京的商人都会在这拿货运到京城去卖。

南方丝绸绢布什么得都便宜些,成本价低。再加上晒秋小店的花样子新鲜,招人的喜欢,所以一时间红红火火,好不忙碌。

可是树大招风,况且这风还不是一阵平常的风,那实打实的是一阵妖风。

“没什么事儿?只是最近换季了,生意多了一点,有些忙乱。”戚云彩一本正经地说道。

后面的金屏、银屏本想说着什么的,但是戚云彩用手肘碰了她们一下,她们就歇了声气。

严颂秋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有多问。

“我进去盘点一下存货,你们继续。”严颂秋说道。

三人都点点头,继续招待客人去了。

严颂秋拿着帐册,静静地盘点着存货,却不料刚刚才点了三分之一的货物,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严颂秋仍不为所动,用小毫在帐册上记上数字,并仔细地写好备注。

外头的声响越来越大,终于有人进来了。

“老板,外头有人来找麻烦。”银屏冲了进来,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蓬松,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

“怎么回事儿?”严颂秋不冷不热地问道。

“那个人想买我们家的铺子,却不人前明说,只在铺子里闹说我们的东西怎么怎么不好,价钱怎么怎么贵。”看起来银屏应该是收了欺辱,所以眼泪儿跟豆子一样一直往下面滚。

“就这么点儿事,你们就处理他好吗?”严颂秋变得更严肃了。

银屏连忙解释道,“前几次他们只是动口,我们也能应付。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却动起了手来。他们带着几个彪形大汉,而我们只是三个女子,真的没有办法和她们相抗衡。”

“客人们都被吓跑了,他们还在店里杵着老板,现在怎么办呀?”银屏有些无措地问道。

严颂秋将本子狠狠地摔了下去,然后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一出去,情况果然不好,枕头和香袋什么的都四处散乱着,戚云彩带着金屏一起在收拾残局。

而一个女子带着四个彪形大汉却倚在门边,吓得那些本来想进店买东西的客人都只是瞟了一眼,就匆匆过去了。

“不知几位在我家门口堵着是所谓何事呀?”严颂秋刚出来还是没有黑脸,只是笑容满面地问着。

一个女子甩着手绢很是热情地走上前来,“老板,我这是来给你说喜事来的。”

严颂秋撇撇眼睛,觉得这人要是再戴一朵大红花便是一个活生生的媒婆了。

严颂秋没搭理她,而是对着戚云彩说道,“起来吧,捡什么捡,等会打起来肯定会更乱的。”

戚云彩心里也是乱了,毕竟是一个没嫁过人的小姑娘,到底眼界还是有些窄。一听严颂秋的指挥她马上就站了起来,自动地躲在了她的身后。

那妇人见没人理她,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她是何等人物呀,她可是在良家混了十多年的老油条了。

她清了清嗓子,用夸张地声音说道,“你们这店看起来生意挺差的。”她故意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眼神落到了身后的四个彪形大汗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些威胁。

“我们良家二~奶奶心地善良,看你的生意这么差,想为你解决这个难题。”

“哦……”严颂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们想如何解决呀?”

“唉,姑娘果然开窍,不像下头那些人一样只知道自作主张。”那妇人扭了扭~腰,洋洋得意地继续说道,“我家奶奶出的主意便是将你这铺子卖下来,你放心银钱是不会少你的,你这铺子买来的时候是多少,我们就给你多少。这可不就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吗?”那妇人朝严颂秋挤挤眼。

严颂秋冷冷地一笑,歪了一下~身子,问道刚刚才回来,还气喘吁吁金屏,“叫你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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