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居然是吕四和姿语两人达成了协议,还堂而皇之地把《一代女皇》摆在了谈判桌上,要知道那可是他的作品!
嬴轩越想越气,最后忍受不住,直接爆发了出来。
吕四眉头一挑,玩味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要杀你就如同踩死蚂蚁一般容易,你敢再说一遍不同意?”
又是蚂蚁,你们跟蚂蚁有仇啊!
嬴轩硬生生地吞了口口水,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只是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于是他张大着眼睛,不服气地瞪着吕四。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吕四恐怕已经碎尸万段了。
姿语上前解围道:“算了,莫伤了和气嘛,四爷您大人有大量不是?”
吕四冷哼一声,道:“我自不与他一般见识,不过我可要提醒姿语小姐,你留在这里,吕某固然欢迎,但你们若是动了逃跑的心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罢,吕四一甩衣袖,昂首阔步地走出了房间。
“你傻啊,为什么不先离开再说,难道是为了我?”嬴轩自恋地说道。
姿语倒了一杯水,饮了一口道:“你认为吕四是个傻瓜吗?即使我出去了,也是换个地方软禁而已,留在这里至少还有个同病相怜的人。”
嬴轩笑道:“呵呵,那还不是因为我。”
“亏你还笑得出来,都火烧眉毛了,晓得不?”姿语数落道。
嬴轩背靠着案桌,双手垫在后脑勺上,悠闲道:“不急,吕四那厮还没想着加害我们,这就给我了我们逃出去的机会!”
姿语不以为然,摇头道:“你弄清楚,他只是没打算害我,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至于你嘛,啧啧……”
呃!
好像还真是这样,嬴轩突然感到背后有一股阴风吹过,吓得自己往后一仰,案桌生生地被推了好远的距离,而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
郑洪无所事事地在街上游荡,碰到漂亮的姑娘,还会坏笑地瞅上两眼,吓得姑娘们躲得他远远的,不多时便有许多行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倒也一点不在乎,碰到好吃的总会尝一尝,碰到好玩的总会随手买几个,总之……
不差钱!
不知不觉间,郑洪走到了一个卦摊前,他抬头一看,“公孙神算”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呵,今日碰到个骗子了!
“你这怎么个测法?”郑洪阴阳怪气道。
“公子出个字即可。”公孙慧面无表情道。
郑洪冷笑一声,抬头瞄到了另一边的五个字,道:“一字知未来?呵,好大的口气,那我还要非试试不可了!”
“请出字!”
郑洪思索了一会,一时也想不好要用哪个字,一愣神的功夫,突然想到了吕四,于是执笔在竹简上了写了一个“四”字。
公孙慧瞄了一眼,接过笔,在自己身前的竹简上,用小篆重新写了一个大大的“四”字。
良久以后,公孙慧摇头道:“不妙,不妙!”
郑洪不吃这一套,故意唬人的把戏,他也算是轻车熟路,别人休想糊弄了他。“有话快说,别扭扭捏捏的,老子还有急事呢?”
公孙慧不慌不忙道:“公子请看,‘四’字最外面是一个大大的‘口’字,而里面的一撇一捺像不像困在牢笼里的两个人。公子再看,若是‘四’字写歪一点,是不是很像‘囚’字。
所以我断定公子的家人遇到了危险,应该是被人囚禁了起来,你现在急于要做的,恐怕就是想办法搭救他们吧!”
郑洪不动声色地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会眼前的公孙慧,却看不出丝毫破绽。于是板起脸,呵斥道:“简直一派胡言,小爷我今日还有急事,否则定要砸了你的卦摊才好!”
公孙慧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公子想必正在为如何搭救自己家人而着急,在下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办法。”
郑洪警觉地往往左右,确定没有其他人时,凑到公孙慧跟前,悄悄道:“哼!小爷就再听你两句废话,说的不好,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公孙慧面不改色,徐徐道:“被囚禁的两个人,想必只有一个是你的家人,另外一个应该跟你没有关系。
既然公子不好出手搭救,何不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呢?”
有道理!
既然是件麻烦事,交给别人去做岂不是更好!
郑洪转动着眼珠子,很快便有了主意。他斜眼瞅了一眼公孙慧,虽然知道此人全是信口胡说,却误打误撞地为自己解决了难题。
“胡说八道,小爷今日不跟你一般见识!”郑洪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剑舞坊他跟吕四一起去过,应该是朝这个方向。
“公子,挂金还没给呢?”
郑洪闻言,笑吟吟地转过身,道:“你别以为胡诌一顿,就蒙的了我,告诉你,小爷也是吃这口饭的!”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不过他的嘴巴多是讨好别人,总之别人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公孙慧摇头笑道:“不急,总有一天,你会加倍给我的。”
“啊呸!”郑洪吐槽一声,大摇大摆地向剑舞坊走去。
……
剑舞坊内。
李信芳焦急地走来走去,一夜过去了,却连嬴轩的一点消息也没有。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偌大的剑舞坊,除了不方便抛头露面的众舞姬,就剩下她自己了。
不对,好像还有小石,她也几乎忘记了这个人。
小石此刻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