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爷爷,您怎么来了?”迎上前来,龙涯伸手挽住了一名头发花白,神采奕奕,但却满脸肃穆之色的老者。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龙王镇镇长龙在天,此时,龙在天神色一凛:“龙涯,我问你,这万两黄金你三天之内从哪里来?”
龙涯侧脸看了看老者身旁的龙海,便知在龙氏商铺所发生的一切,龙海都已经告诉镇长爷爷了。更知道,今天他要是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是不能了事了,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的龙涯,还不想把自己会制药的事告诉镇长爷爷,一时间竟陷入了两难之境。
见龙涯久久不语,龙在天的目光,从龙涯的身上转移到了天马蝶衣的身上。早在他走进龙氏商铺之前,便已注意到了天马蝶衣,此刻再行细看,这才发现天马蝶衣,当真生的是个美人坯子。
“小姑娘,不知你是哪家的小姐,竟愿如此倾心倾力的帮助龙氏商铺,我代表龙氏商铺,代表龙王镇感谢你的帮助。”说罢,龙在天向着天马蝶衣就鞠了一躬。
这让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的天马蝶衣,惊讶不已,更是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
此言落入龙在天的耳中,一双老眼顿时一亮,心中不由羡慕道:“真没想到,如今这年轻人,懂事竟如此的早,可比我那时候要懂事多了,如此好看的女娃,倒也配得上龙涯。”
心里的话,龙在天自然不会说出口,只见龙在天冲着天马蝶衣笑了笑:“姑娘放心就是,龙涯乃是我龙王镇人,他的事就是龙王镇的事,姑娘借与他的万两黄金,他日,龙王镇定会悉数还上。”
此刻在龙在天的眼中,龙涯所谓的三天之内,要拿出的万两黄金,绝对就是出自天马蝶衣之手,不然,龙在天想不到龙涯还能有何之法,能在三天之内拿出黄金万两。
“没有,没有,龙涯没有找我借黄金,那万两黄金,都是他配制的药剂卖的。”一语激起千层浪,还并不知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多么震撼人心的天马蝶衣,还在心中细思着,是不是再为龙涯澄清澄清。
却不知,此刻龙涯早就在心中将她狠虐了千百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的嘴,尽管天马蝶衣还是个女孩,可龙涯依旧这么认为。
听得非常清楚的龙在天以及商铺中的龙海和小胖子,三人露出来的都是震惊异常的表情。
制药?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词,是一个令许多人望而却步的词,也是一个令许多人肃然起敬的词。可就是这样一个词,一个同样也令龙在天既望而却步,又肃然起敬的词,却不知不觉出现在龙涯的身上。
其实不管什么事发生在龙涯的身上,龙在天都不会觉得有多么稀奇,毕竟发生在龙涯身上的诡异事情,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
可令龙在天想不明白的,不是龙涯会制药这一事,毕竟龙涯从小生活在龙王镇,即使有些事情龙涯是在暗地里完成的,但身为一镇之长的龙在天,自然能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比如龙涯每天晚上加练两个时辰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曾说过罢了。而这制药的本事,他也曾察觉到些许踪迹,可却不曾想到,龙涯所制的药剂,竟是如此的值钱,这才是令他震惊的真正原因。
面对着三双,带着审视询问的眼睛,龙涯知道,即使他再不想说,再不觉得时机不够成熟,也到了他不得不说的时候。
安排好小胖子招待天马蝶衣后,龙涯在前,龙在天龙海在后,一同走向了商铺的后院。显然在龙涯的眼中,天马蝶衣这个外姓人,是不能听到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的。
“龙涯,快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龙涯,那位小姐所说是否当真?”
刚一步入龙氏商铺后院,一个平时空置,很少用上书房,不论是龙在天,还是龙海,此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始追问起来。
看着如此迫切的龙在天与龙海,龙涯顿感,自己或许不该瞒着他们。如自己的家人都不能信任的话,那单靠自己是绝计难以成事的。
“没错,她说的没错。”说罢,龙涯将怀中那万两黄金的金票给拿了出来,“这就是我配制的药剂,卖掉后所赚的钱,也是我为什么说三天之内我一定能拿出万两黄金的信心所在。”
听到别人说是一回事,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又当是另一回事。尤其是龙海,在确定龙涯拿出的金票为真,当真是万两黄金的时候,整颗心都在砰砰砰的直跳。
此时,龙在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开始时的肃穆了,已经完全被满脸的笑容所替代了,再次看向龙涯的目光之中,已是满满的赞许与欣慰。
“龙涯,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懂得龙涯心思的龙在天,却在此刻,非常巧妙的替龙涯说出了龙涯想要说,却又犹豫着要不要说的话。
果真,在听到龙在天的话后,龙涯心中一动,顺着龙在天的话说道:“的确有些事情需要人帮忙,就看镇长爷爷和龙海叔愿不愿意了。”在龙在天与龙海点头之后,龙涯这才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镇长爷爷,龙海叔,这就是我初步制定的一个计划,现在你们来了,计划具体该怎么进行,我就不管了。”
听到这话,不论是龙在天,还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