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刚露头,龙王镇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龙涯依旧如往日一般来到了演武场,如往常一般,和其他人一起站好队,静等着教官的到来。
不一会后,龙山教官来到了演武场,只是来的不止一人,还有龙涯等一群孩子眼中,颇为和蔼的老镇长也来了,而且是带着石头来的。
与龙山一同来到这群孩子的面前,龙在天这才将手中的石头放下,扫视着已经列好了队,站姿也颇为标准的孩子们,龙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终龙在天的目光停在了龙涯的身上,大声喊道:“龙涯,出列。”
难道还没开始就要加罚了吗?带着这样的疑问,龙涯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队列。
这时龙在天才接着道:“龙涯,你从今天以后,不用再来演武场了,以后你就跟着龙山教官单独训练。”
此言不仅龙涯闻之意外,演武场的其他孩子更是不明所以满脸疑惑,要是龙山教官去单独训练龙涯了,那谁来训练我们呢?有人怀着这样的疑问,而有人已经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龙在天看着这群对自己这个决定颇为不满的孩子,笑了笑,才道:“以后,你们的教官就是我,你们不要以为我老了,像这样的石头,我一样能够一掌劈碎。”
原本有人还想借这个借口说话的他们,可是在见到龙在天真的一掌拍碎了那块石头以后,个个都两眼放光,要知道,龙在天拍碎的这块石头,比之前龙山拍碎的那块还要大些,碎的也更彻底些,自此这群孩子再无人反对,至于为什么要单独训练龙涯,对他们来说,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龙在天,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出来卖弄,不过也就是哄哄孩子罢了。”声音是从老远的地方传来的,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看到了刚刚龙在天空掌碎石的那一幕。
在这声音传入龙在天耳中的时候,原本满脸高兴的龙在天,瞬时变得阴沉了下来,而他面前那群孩子,以及一旁的龙涯龙山,看向渐行渐近的一队人马,眼中充满了敌意。
不一会后,在一名中年大汉的领头下,一队十余人组成的马队来到了演武场前,这时那群孩子以及龙涯方才认出,这群人马是隔壁虎须镇的。
顿时一个个敌意变得更加大了,这些年来,每每虎须镇前来都没有好事,光是去年一年,就来了龙王镇四回,而这四回便连骗带抢的,硬是霸占了龙王镇三十余亩良田,而且是紧挨龙岩河边的三十余亩。
导致龙王镇的粮食产量锐减,以至于有些人家,不得不到龙王镇后方的青龙山上去开荒,而此刻再见到虎须镇的人,这群孩子又岂会没有敌意。
虎须镇这次前来,领头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虎须镇的镇长虎战,已经从马上下来的虎战,根本就无视了演武场上这群孩子敌视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满脸阴沉的龙在天。
“龙在天,这次我来不是来跟你争地的,而是来拿名额的,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虎须镇还有半个名额在你龙王镇,为了这半个名额早日回归,所以我一大早就来了,只怕日子隔得久了,要是龙王镇赖账那就麻烦了。”
虎战的话,瞬间点燃了演武场上所有人的怒火,不少激愤的孩子已经辱骂起来,对于半个名额一事,他们也是知道的,分明就是军校分配给龙王镇的,什么时候又变成虎须镇的了。
不说这些孩子,就是老成沉稳于龙在天,此刻亦是怒火直冲大脑,好在昨日的事情,让他还保持着最后一分理智,并未失去分寸。
“虎战,想要我龙王镇这半个名额,仅凭你几句话是办不到的,至于这半个名额归属权的争夺,那还得看看日子,我想今天你是白来了,可以回去了。”龙在天绕过人群,来到了虎战的面前,如是而道。
闻言,虎战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看向了龙王镇演武场上的这群孩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后,又转身看向了一个跟着自己一同到来,年龄也在十一二岁的孩子,并向其招了招手,示意其到他身边来。
“狼儿,这群跟你一样大的人,你看到了吗?你能一个个把他们都打趴下吗?”说完,虎战等着自己身边的虎狼回答。
依言,年纪虽小,但长相看起来颇为阴鸷的虎狼,双眼望向了虎战所指的方向,好一会后,才点了点头道:“我能。”
虎狼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却足以落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瞬时间,龙王镇的那群孩子一个个都是怒目睁圆,恨不得马上跳上去把虎狼狠揍一顿,然后再问句,你还能吗?
可是他们知道不能这么做,要是真这么做了,那就又上了虎须镇的当了,往年的那些事便是前车之鉴。
虎战见龙王镇的这群孩子仍旧无人站出来,不由的摇了摇头,转而看着龙在天道:“龙在天,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今日决定归属权,你龙王镇可以安排十名甚至十名以上,与虎狼一般大的孩子,来争夺归属权,他们可以群攻,也可以车轮战,你觉得怎样?”
虎战此言,几乎堵死了龙在天所有的路,不管龙在天是拒绝,还是继续之前的那番说辞,都会给虎战留下一个话柄,留下这个让龙王镇人人都抬不起头的话柄。
可要是不留这个话柄,那就得迎战,虽然龙在天知道这一战势在必行,可要是能缓上几天,哪怕是一天,对刚刚觉醒地品力量种子的龙涯来说都是有很大帮助的,这也是他之前说要找个好日子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