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投资现在手里筹码很多,预留资金也足够支撑,加上行情对己方有很大助力,雷昊就不信自己能翻得了船。
再者,根据所有信息来分析,雷昊很确定一件事,在他没有入场的情况下,明天,天衡的股价会冲高回落,最高0.780,收盘0.750。
按照今天周四0.710的收盘价,0.780就是当日近9.86的涨幅,0.750则是5.63的涨幅,这里面要是没有利好或大资金入场,傻子都不相信。
现在自己入场了,持券了,还会有行情吗?
对此,雷昊做好了两手准备,有外力相助,他就顺势而为,没有的话……也不是不能自己控盘,几个亿港元,在目前的行情里面,他还需要害怕谁?怎么玩都是盈利!
罗盖庭也是清楚这件事,他要的,也只是一张基金净值和操作报告,相应的资料拿到手之后,加上他们原有的准备,港岛盛翔就可以对那群老头子说“你们该退休了”。
不过罗盖庭还是觉得可惜,他知道即便自己成功了,和雷霆投资的这一次合作,只是一次利益的交换,两者前面建立的关系,已经被曹望北破坏殆尽,想重新建立,花费的功夫可不小。
“扑街!曹叔这群人,也是时候退下去了!”罗盖庭越想越气,当夜离开之后,和一群半黑半百的社团兄弟商议着。
同一时间,尤俊龙也是恼怒非常,他手上有三四千万的看涨期权空头仓位,加上尼克那边的份额,加起来大概会是四千万出头,这里面的亏损不少。
令人绝望的是,目前的亏损还不是终点,这些亏损会出现于家族在港岛的投资账本上,对他来说,非常致命!
“早知道,低个头认个错,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下,该死的曹望北,半点能耐都没,还敢和我打包票?”尤俊龙脸上煞气十足,心里非常不满。
盛翔集团这边,曹望北从罗盖庭得到了一些解答,也是觉得有些烦闷,在喊来一些人询问之后,他就打了电话,和几个老兄弟通了风。
像这种社团转集团的企业,曹望北等老头本身的水平不高,但他们辈分在那里,执行董事又代表着巨大的利益,怎么肯退下去?不退下去?那就得做出一点成绩来。
不退,就得做事,但他们不懂,做事难免出错,到头来,和新一辈就有了矛盾,两边看似和睦,其实是各自抱团,相互合作又相互攻讦。
在曹望北看来,集团成立的资金,还不是他们这群老家伙打生打死赚下的家底,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是稳如泰山的。
“你是说,他一直在赚钱?”曹望北对着帮自己分析的手下询问完,看到对方点点头,便拿起烟斗,填着烟丝,摇头失笑道:“原来是鸿运当天啊。”
“做生意,总是有起有落,没有人会一直赚钱,我碰上他正走运的时间段,算我倒霉。”曹望北冷笑道:“走运时不给别人面子,倒霉的时候,就别怪别人落井下石了。”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曹望北就不信,他治不了雷昊。
一夜无话,8月12号,周五。
最近气温节节攀高,雷昊来到公司的时候,即便只是8点多,身上也已经有了些汗液,黏糊糊的,感觉不怎么舒服。
陶利羽等人来得更早,几个老烟枪把会议室弄得白雾弥漫,抽风机全力施为也是起不到多大作用。
“嚯,你们不会把门打开啊。”雷昊进了会议室,示意李颖峰把门窗打开,才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陶利羽等人笑了笑,由陶利羽给雷昊散了烟,开口道:“不合适,投资公司的会议室,能不开门窗,就尽量不开。”
“现在无所谓。”雷昊摆了摆手道,上亿资金的流动,保密工作确实需要做好,但雷霆投资现在就小猫两三只,除非出现第二个许仲鸿,不然根本没外人可以进来。
刘辉和郑毅茂可不是个摆设。
“有什么新的建议吗?”雷昊按照惯例,对陶利羽询问道。
大的计划、大的方向,在几天前就已经确定了,各种变化也被归纳、分析,做好了备案,但证券市场瞬息万变,前几天公司的投资计划其实更多的是由雷昊现场指挥,这两天则完全按照计划在运转。
陶利羽等人也是时刻做好准备,各种数据牢记于心,只要标的证券的数据进入预定范围,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听到雷昊的提问,还是陶利羽开口回答起来,总的来说,他们的意见还是那样,降低天衡之外的证券持仓,对天衡这边持仓观望,时机合适就退场获利,不合适就慢慢拉高出货。
“拉高出货。”想起这个字眼,雷昊心里就有些古怪。
现在空头那边,肯定很希望自己赶紧拉高出货退场吧,不然的话,只要自己不退,空头就不敢压价操作,因为卖盘会被吃掉。
“今天,高位清筹!顺便也吸筹!”开盘时间临近,雷昊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他要做主力。
陶利羽等人也是精神一震,激动的情绪忍不住涌上心头。
港岛这边,窝轮和期权是有一些不同的,期权的合同由联交所和期交所确定了范本,也就是期权费都是有规定,窝轮的自由度则很大,它可以由发行者按照市场需要来设定。
雷霆投资是看多,按照窝轮的规则,他们只能在这里面买入认购股证,也就是期权中的认购期权,但是期权那边还可以沽空,窝轮这边则不能抛空认沽证。
所以,雷昊现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