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客人到包厢看球,要么专人接待,要么让球场工作人员登记一下、等客人到场了就领进来。
雷昊觉得公司没必要让专人去接待客户,用的是第二种方式,他没有把今晚要见的人当做贵客,只是给予应有的尊重。
约好的见面时间是球场开始前30分钟,人来得差不多,还剩下一个曼哈顿区议员没来,kio的人权专家南斯和nypd的巡警队长兰伯特倒是提前来到。
kio全称是kickitout,在欧美很出名的反种族歧视组织,和正义黑色不同,kio的力量很大,而且涉及范围较广,在资本.主义社会,这些组织很有能耐。
南斯就是kio的专家人物,伪白人一个,就是那种父母是黑白结合、自己是白皮的家伙,他有个教授的帽子,在公益、人权等领域的影响力不小,当然,他还是个百万富翁。
兰伯特是个队长,警监级别,是曼哈顿巡警的头头,也有些影响力,加上四十七岁的年龄,发展前景很不错。
加上贝克这个商人和即将来到的区议员伊登,把合作全谈下来,雷昊就算完成他大老板的初步职责,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由福克斯等管理层去做了。
“雷,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年轻人。”眼看着最后一个人还没来,在场便有人压不住沟通的意欲,开始掀开了话题,他就是“供需”关系比较脆弱的南斯。
老外比较务实,接受了fore的邀请,也就相当于接受了“交易”的意向,贝克、兰伯特、伊登都有被fore需求的地方,南斯这种人则有点像是被金融机构聘请的场外专家。
“年长者羡慕年轻人的活力,年轻人羡慕年长者的经历,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雷昊和几个客户坐在沙发上,用包厢的豪华设备屏蔽了从球场传进来的声音,倒也形成一个比较合适谈话的场合。
“这是个有趣的论题,雷,我们不觉得你的经历和年龄一样少。”兰伯特笑了出声,满脸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有些豪迈。
“我的23岁是什么样的呢?嗯,数不完的party,数不完的酒精和大ma。”贝克在旁边笑着道。
社会是一张网,场内所有人都知道,fore是想做其中一个网点,链接一些利益,这样子操作,大家都有好处。
问题是,哪根网线会粗一点?这可是有得争。
“我们中国人习惯用虚岁,所以,我现在是24岁。”雷昊笑着道。
“美国习惯用周岁。”兰伯特开口道。
“不,23岁的我,还在街头找人开设证券账户,嗯,交易账户,不是理财账户,你知道的,差一岁,那就是两个不同的我。”雷昊回答道。
“哇喔,这是个神奇的故事。”贝克眼睛发亮。
如果不是雷昊的资料看起来很光芒万丈,这群在很多机构有合作关系的人可不会简简单单就赴约,但中国太远,大家百分百确定的是,雷昊是个新崛起的中国富豪、美国证券市场的新丁。
至于其他东西……连福克斯都只是一知半解。
“雷,虽然伊登还没到场,但我觉得,是时候告诉我们一些事情了。”兰伯特开口道。
作为一个纽约境界中高层,兰伯特的灰色收益不会少,在公众眼里他是清廉的,但实际上随便看看某一个美国官员的投资,你会发现他们都处于收益率不小的状态。
而兰伯特这种人也不是什么都收,他赚钱有风险,所以他要衡量你是否值得冒险,再衡量你是否值得他付出,然后才确定合作。
贝克和南斯则简单很多,前者已经在fore有理财项目,后者甚至可以从金融机构拿工资,所以顾虑不会太多。
“fore希望能代理更多人的证券理财资产。”雷昊单刀直入,道。
如果不是遇到正义黑色那档子糟心事,雷昊才懒得约谈客户,但现在的fore暂时需要一小批人来保驾护航,所以选择几个前期能出力的人,是有必要的。
和雷昊预料的一样,兰伯特和南斯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由前者“矜持”的问道:“基金?还是其他?”
“理财计划,1年费。”雷昊竖起一根手指,笑着说道。
看着这几个人脸上满意的表情,雷昊心里也是满意。
1年费是不算多的,那么,fore白帮这些人赚钱了吗?当然不是。
雷昊的计划很简单,先把对方的资产拿到手,然后……我要你办多少事,就给你的资产增值多少,相当于养了一堆打手。
后面嘛,你要是看着fore的收益眼馋,那就来参与我的新计划咯,只要熬过前期,雷昊又能享受到在中国的待遇,还怕这群人翻了天吗?
“我们可以谈谈。”在兰伯特这种人看来,金融机构却都是一个尿性。
什么收取年费帮你理财,其实是另类行贿,比如说……金融机构会拿客户的钱去操作一个股票,炒高它的价格,然后在用隐秘的渠道拿自己的钱接盘。
一来一去,那群特殊客户就赚钱了,金融机构想办的事情,关系户们自然会搞定,这就是权钱交易的一部分。
雷昊没这种想法,但抵不住业内都是这么做的,而且这也无所谓,别人给的利润有污染的风险,他给的钱非常干净,这反而是好事一件,最起码不用担心被查处。
再者,fore现在的资金量不多,雷昊紧盯的是利润最高的几个地方,剩下那些残羹剩饭他不吃,但指出来喂给“打手”们,也就是区区几句话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