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昊觉得自己最幸运的地方就是从事金融业,这里比较公平。
金融圈潜规矩多,但规则才是王道,只要你有能力,开放出来的市场就足够你遨游的,股市、汇市等地方,价格摆在那,你可以自由参与。
所以雷昊不需要低头,就算关起门来自己玩,别人也很难给他下绊子,他在美国的产业就是这么玩的。
但商场这地方,有利益就有资本追逐,fore的资金散到市场里面,其他机构不清楚,使用渠道的拥有者却能调出数据,当机会出现的时候,追逐利益的资本就有机会靠近了。
雷霆投资的利益很难切下来,但雷昊不知不觉间又拥有了另一份优质的产业,而且还有上市的意愿,这里面也是代表着几十亿人民币的利润,谁不眼馋?
“在金融圈,即便别人把风险甩过来,但归根结底,风险和利润是成正比的,而且,我拥有主动权,这才是最重要的。”雷昊默默想到。
如果是雷霆投资的股份,那是否要拿出来做担保就必须考量得更多,证券公司这边,即使释放出一些股份,也能接受。
“雷,我不知道你在中国的具体资产状况,但中美的法律不同,如果你要和克达做这种交易,我觉得最好找律师事务所和会计师事务所做些合理的规避。”福克斯斟酌一下,开口提醒道:“变更投资方案,亚尔曼和里欧也应该有所准备。”
“我会的。”雷昊点了点头。
这件事到此就没了福克斯什么事了,雷昊拿的是他中国的资产换取美国这边的额度,条款做得不好,那肯定违规,但大家也有约定俗成的合约,难处不大。
但原先2亿美金的本钱,现在最起码多了一倍额度,投资方案肯定要更改。
这也不是什么小事情,comex的黄金合约每天的交易量,正常数据为百亿美金左右,历史记录几百亿美金,雷昊能撬动的数据不算小。
就算新资金分散到外汇和机构间市场里面,几天时间要花完这些钱也有难度。
雷昊还有更深的考虑,那就是对后市的影响,他的资金是相对孤立的,也就是说,代表的资本触角很狭窄,如果持有头寸太多,会出现两种状况。
一种是对冲掉原本持仓人员的头寸,这会让原本想让美元升值的力量被抵消一部分;一种是拉了原来场外的资本入场做对冲,这会让美元贬值的声音放大。
无论哪一种,对雷昊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但……这里面肯定有个度,有个能让自己赚取最大利益却不会影响到市场的度。
雷昊要做的是,就是掌握好这个度,如果真的不行,让出一些利润换取事情往加息压力增大的方向运转,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雷昊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开始做准备的,亚尔曼和里欧却是有点傻眼。
生性跳脱的老赌棍里欧倒还好,别说2个亿美金,你给他20亿,他都敢给你花完,不就是赌大小吗?谁怕啊。
亚尔曼却是从谨慎看好滑落到谨慎看衰的观点上,他不是不看好雷昊的操作。
在前段时间的成绩依托下,亚尔曼是开始对雷昊有佩服的情绪的,问题是,退场时间和空间呢?多出来的2个亿,假如能撬动200亿的合约价值,你怎么退出来,时间上有问题,空间上也有问题。
以股票为例,你在10元能抛售一部分筹码,但不代表你在10元能抛售所有筹码啊,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可不小,亚尔曼暂时无法得出合适的分析报告,原因非常简单:没相应的硬件。
做分析报告,需要人手、需要资料、需要大数据,亚尔曼领导的团队没有在短时间内给出适当文件的能力。
也就是意味着,雷昊这次的操作,得不到亚尔曼应有的、充分的数据支持,但这也没关系,少一些理论的支持,雷昊可以强势推行,让他有些窃喜又有些无语的是。
和裘雨婷沟通之后,雷昊被狠狠数落了一顿,无关投资,未婚妻只是对他赴美这段时间的“闭关修炼”表示不满,却也忍不住要先把国内的事交给其他人,赴美来解lei的管理人员缺乏之忧。
“为什么要跟克达、汇丰合作?你要钱,中行、工行没有吗?我们不需要付出这么多!同等条件下,林伯父那边有额度给你用的。”
“还有,那个咨询会的后续呢?我们家的雷大董事长就这么放弃了参与后续发展呐?lei现在就是你在掌管,你连和同行接触的通道都不打开,这种以风险换渠道资源的情况肯定会陆续发生。”
“裕华在华埠,你才是最适合出面做代表的人,泰勒根本不适合去公关那些需要公关的一部分人。”
雷昊听着电话里未婚妻的数落,脸上有些尴尬的表情,赴美一个月,他属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证券投资”的状态,什么座谈会、咨询会、无遮大会统统懒得去参加。
这也没什么,雷昊在国内也是这么做的,他就负责投资获利,其他事情丢给裘雨婷和苏逸文,也没出什么麻烦。
但美国这边满打满算就一个福克斯是高端的管理人才,而且他只是foreeo,根本插手不了整个lei的运转,加上雷昊这个习惯性当甩手掌柜的家伙存在,于是乎lei放着大好发展机会不去动弹。
裘雨婷没有过问雷昊投资方面的事情,要签字就签字,但对雷昊的“管理才能”却是差点绝望。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你雷昊投资成绩这么厉害,为什么le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