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i是否势单力薄,对黄家良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如果雷昊是求上门,那黄家良自然可以高高在上,假如雷昊只是拉他入局,那他吊高来卖就是傻瓜行径了。
“现在怎么办?”黄家良欲哭无泪。
“原来的雷昊只是关起门来自己玩,触角伸得不长,现在嘛……”黄叔河也感觉到世事难料,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郁闷:“即使做空ate的只是lei,你卖雷昊一个面子,也好过拿那200万政治献金!”
“我……”黄家良为之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下午是怎么了,也许是惯性思维,也许是认为雷昊这次赢面不大,总之,他是下意识的不愿意吃亏,以至于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现在怎么办?告诉雷昊自己不要钱了,那绝对会被当做傻瓜。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再说了,空头也不一定赢,ate的实力不弱。”黄叔河苦笑一声,如果空头赢了,他会心疼,如果空头输了,他也不会开心,好好一件事被侄子搞成这种局面,他是无奈得紧啊。
黄叔河猜的没错,像雷昊这样的人,把触角伸出来之后,想上船的人大把大把,即便是内部,也有不少人愿意和金融机构建立某些隐蔽的联系。
本来同胞的身份加上黄家良的地位,雷昊是可以和黄叔河建立常规性沟通渠道的,但现在却多了些变数。
“黄叔河只要再进两步,有希望成为五个委员之一,更有一丝机会成为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些许小事,我们不需要放在心上。”别墅房间里面,裘雨婷用薄薄的被单裹住曼妙的身躯,却又依靠在雷昊怀里。
“我没放在心上。”再强势的男人,在某些时候还是会把态度软化的,更别提一直很重视老婆意见的雷老虎了。
“只是有些奇怪,黄家良居然会提出那种要求。”雷昊摇了摇头再次说道,却难免有些看不起黄家良这个人。
多少人哭着喊着想和自己拉上关系,黄家良居然把双方的人情交往当做交易?这是怎么一种行为,丢了西瓜拣芝麻?
“假如做空ate失败,你想想会怎样?”见雷昊自信满满,裘雨婷却是提醒了一句。
“嗯?”雷昊顿时反应过来。
这是第一次联合外人运作资金,涉及到的不止是钱,还有其他方方面面的事情。
假如失败了……雷昊稍微想一想,就觉得局面有些难以收拾。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雷昊脑海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强硬压了回去,“我会赢的!这次赢了!下次再调用这些力量就简单了许多,一直赢下去!直到lei在华尔街扎下更深的根系!”
“全球金融一体化,但中国的金融圈是封闭的代表,美国则更为开放,如果……国内有雷霆,国际有lei,雏形就出来了。”裘雨婷更多是从管理角度出来。
一个横跨国内外的金融体系,有多么赚钱?有多大的影响力?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对雷昊来说,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输,输一次就要用最少赢十次来挽回,这会大大拖慢旗下金融机构的发展速度。
只不过,即使雷昊的发展速度除以十,那也是足以在金融史上划下一笔。
想到这里,裘雨婷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但都是正面的,自豪、骄傲、满足,不一而足。
贝纳德这些人果然是有用的,又是一周的时间,他们在做空ate的同时针对会被影响的标的进行操作,总体头寸很艰难的达到预期目的之后,才最终收手。
一周的时间,贝纳德这群人一直把lei推到前台,事实上他们也很清楚,雷昊是发起人,收割了最大的头寸,加上他们这些分一杯羹的人,市面上很难出现出现足够的量能了。
到了这个时候,雷昊反而成为最悠闲的一个人,有着利益的驱使,贝纳德这群人会自觉去发动攻势,内部瞬间就风起云涌。
“假如ate没问题,做空的人会被狠狠教训,假如ate有问题,做空ate反而是在帮助ate!”
6月26号,周一下午。
每个礼拜的第一天,对金融机构来说是比较忙碌的,fore也不例外,但是贝纳德、施罗特、毕维斯、布莱兹和布拉迪?李五个人却在股市收盘之后稳坐于自己的办公室,不互相做交流,却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出力。
做空ate,看起来是对ate进行攻击,但证券市场奇妙的一点就是,做空既是攻击也是保护。
假如一家企业的股价必定要跌10,但有人做空它,会发生什么事?会发生做空的人必须反向操作进行平仓获利的行为,这就无形间为股票价格的核心注入些许力量,反而会使得标的股不至于跌了10的幅度。
看起来非常神奇,但这却是真实存在的道理,也是空头们胜利之后用来洗白自己的论调。
雷昊对于今天就发动攻势却有些不知道如何评论,安特能源集团的问题如果没有他的参与,会在7月底爆发出来,但他插手了,牵制了安特能源集团不少的资金,又拉了贝纳德这群人进来,导致情况一直在变化。
爆发的时间点越来越近,但现在让的关系网交出提案,却是贝纳德这些人自己的主意。
“雷,ate在推动对我们的做空事件进行调查的提案,你应该知道,他们手里有你不少的对冲头寸,假如提案通过,以现在的股价,他们有希望找到接手合约的人,并且获利!”
“如果ate有钱了,很多的东西可以被掩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