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赵添金不客气了,挥手就是一巴掌,陈三的身子被打得偏了一下,脸立刻青肿了起来,但是手还是牢牢的把门守住,东西都是要给夫君补身子的,不能给他们!刘义见他死不让步,也伸腿去踹了他一脚,陈三也不还手,硬撑着任由他们打。
其实围观的人,大家都挺看不起打哥儿的人,有想要开口劝阻的,被旁边人拉扯了一下,也不敢吭声了,这赵添金一家本来就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和村长也有着亲戚关系,现在家里又出了个秀才,在村里可是横着走呢!这刘义也是不省油的灯,本来就是村里人人都怕粘上的混混,现在人家攀上了个秀才姐夫,谁愿意惹啊?有好心的人虽然不敢拦着,但是悄悄的跑着去喊村长了,村长虽然也势利,但是很多方面还是很公正,值得大家信赖的。
就在大家看得不忍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就从人群里窜了出来,一脚就把赵添金踹到了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然后回头一个侧踢加个回旋,直接把刘义踢趴在地上,痛的他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速度太快,等到两个人都倒地了,大家才看清楚,原来是陈三家的回来了!
周书豪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脸的狠猊,慢慢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人立刻感到一股令人颤抖的寒意,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偌大的空地就留下两个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
赵添金被打中了胃,感觉整个腹部都在被火烧,全身冒着一阵阵的冷汗,第一次觉得这么疼,连叫唤都叫不出来,只能顺着嗓子发出细微的□□声,周书豪也不说话,他知道自己打人有多疼,要是力道够,他一脚踹到致命处可以直接踹死人的,这两个人还算运气好,没有遇到之前的自己,不过,他也不会饶过他们。
看着赵添金肉多,他走过去弯下身子,旁人以为他是去看有没有把人打坏,结果他抬手就是一拳,在赵添金还没来的急讨饶的瞬间又一拳,不过他打人的力度明显比之前用脚踹要轻得多,因为赵添金都能叫出来了,四周没有其他声音,就听见一拳一拳的肉击声和赵添金杀猪一样的哀求声。
旁人简直吓坏了,感觉空气都停滞了,农村人打架,大多是阵势,雷声大雨点小,哪见过这样狠命的人,简直就是煞神啊!等到周书豪打够了,喘着气站起来,大家伙才发现刘义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样子!见到周书豪起来,魂都被吓没了,好在这时候村长赶到了。
村长看到眼前的情况,简直愣呆了。村人告诉他赵添金和刘义去陈三家找麻烦的时候,他心里一阵窝火,这群麻烦精,一天到晚的不歇停!之前陈三家没有人来撑腰,他们怎么去占便宜,只要没人告到自己面前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但是现在人家家里有了当家的,还去别人家讨好处,这不是不长眼嘛!他急急忙忙赶过去,以为会看到被欺负得哭哭啼啼的小两口,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情景!
还没有等村长开口,周书豪就冷着声先发制人了,“村长,我敬您是长辈,之前恭恭敬敬未有失礼之处,对待村民也和煦有礼,怎地平白被人欺负?上门又打又抢!”
“村长!救命啊,他们偷了东西还打人啊!”刘义见村长在,以为村长会为他撑腰,立刻反咬一口,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涕泗交流,哀求饶命的衰样!周书豪冷冷的看了他一样,吓得他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村长的脚下。
“哦,既然说我偷东西,那你们的东西长什么样,有什么可以证明?”周书豪完全一改之前的温文尔雅,眼睛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直勾勾的盯着刘义,脸上的表情像被寒冰冻住一样生硬。
刘义不敢看他,胆怯的缩了缩身子,靠着村长的大腿,感觉胆子又回来了一点,横着说:“野鸡,你们把我们逮到的野鸡给偷了!”
“哦!那你们的野鸡长什么样,公的母的,有几只啊?”
这下刘义蒙圈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赵添金急了,他可挨了好一顿狠揍,可不能白挨了!
“野鸡就野鸡样,还能长出花来?公的母的我们没注意,就两只......”他来的时候也没打听清楚,但是也是知道他们捕到了不得了的东西,那还能有少的?见周书豪抬了抬眉,“三只!就三只!”他立刻换了说法,心里想着,这要是说少了就不好圆话,说多了吧一会还可以说跑掉了。
看着赵添金还自以为聪明洋洋得意的脸,村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要不是人多,他还真想上去给他几巴掌!这赵添金算下来还是远房的小辈侄子,要是以前也就算了,能照顾就多照顾一点,但是前些年当今圣上微服私访,恰好遇到一个里正协同村里人强占孤儿家产的事情,从此为了制约里正的权限,直接设立里胥一职,专门管辖各个县的里正事宜,恰好现在在职的里胥和赵家不对盘,之前赵添财的事就差点被他抓住把柄,要不是最后程大贵人出面,估计赵家村早就挨收拾了!
“说人家偷了你们捉的野鸡?我怎么就没见你们什么时候有抓野鸡的本事!”村长铁青着脸,完全没有要偏袒赵添金他们的意向。
“这不运气好么”赵添金讪讪的解释,有点诧异村长没有偏向他们说话。
“那你说你们是怎么抓的?”村长木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