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斯坦的主意,就是打在这支部队身上,准备将这支护陵队进行收编,作为第五师的炮灰。
赵冠侯道:“都拉走不可能,我最多可以争取一个旅,至于能不能争取的到,就要看情况了。总之电报要发,休整要做,在南阳先行整兵三天,吩咐士兵严守纪律,尤其是那四个团。谁敢拿一草一木,非理一个女人,不问军衔立刻砍头!”
现在河南没有督军,只有个出身毅军的赵傥担任护军使,算是临时过度职务。袁慰亭是剿白狼的总指挥,赵冠侯则如同代天巡狩的钦差,是以一到南阳,立刻就找了最好的一处院落做为临时公馆。赵傥又自民间征集美貌少女数十名,作为军需品,其报销目录上,一概以一次型被褥为名,可见用心良苦。
可惜巧眉眼做给瞎子看,那些少女固然被集中起来,由苏寒芝教授读书认字,又热心的给她们介绍男朋友。而正主赵冠侯,则陪着孙美瑶回了房间,随即一把就抱住了自己的骑兵旅长。
孙美瑶挣扎了几下,随即小声骂道:“大帅欺负小旅长,不要脸!明天我还得骑马呢,不许太用劲……天天摸,还摸不够啊。”
“摸多久都摸不够,感觉又大了一些,等我好好测一下尺寸。”
孙美瑶被他说的忍不住笑出来,再也绷不住劲,任他拖拽着到了床上。赵冠侯边解着她的军装边道:“我知道你心里急,恨不得一刀砍死白狼,然后回山东去。其实不单你急,我也急。可是越急,越要稳。米脂婆姨绥德汉,有你在,米脂婆姨我是不惦记了。但是既然进了陕西,绥德的汉,我是要惦记一下的。陕西出好兵,南方才子北方将,关中冷娃排两行。我想在关中,招一支部队出来,为我所用。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要保持一个好名声,否则很难得到民众支持。官军剿匪,最怕舆情不恰,老百姓袖手旁观,我们处境就会麻烦。要想老百姓帮你,办法只有一个,军纪严明。”
“所以你在河南,就是积攒名声。”
“除了积攒名声,还要整顿纪律。那四个团的兵,不是自己的,如果为非作歹,就把我们的努力都糟践了。要给他们念念紧箍咒,把纪律搞上去,打出官军的威风,如果让百姓认为是匪军打败匪军,这就不是咱们鲁军的作风了。”
赵冠侯这时已经占领了高地,开始侦察地形,又小声道:“这次不光是和土匪打,还要和洋人过招,白狼的部队,为什么踩我们的点踩的这么准。我们来他就逃,仿佛早有默契一样,你想过这是为什么?”
“有内鬼呗。等我查出来,饶不了他!”
“没这么简单,这不是内鬼的事,是有外人的助力,否则单一个白狼,也没有那么好的情报水平。他打家劫舍得的那点财富,支撑不起这么一支部队的开销。最近他采购粮食,用的都是老头票。”
“扶桑人?”孙美瑶眉头一皱“扶桑人不是给大总统当顾问么,怎么还会拆咱的台?”
“当顾问本就是没安好心,拆台就是意料中事。我接到冷荷的消息……”
他刚说到这,孙美瑶忽然气呼呼的一推他“想谁,就摸谁的去,我不给别人当替身!”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发出的消息,对我很有用。扶桑人,在做空我们的国债,向下砸价。这是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美瑶这才有了点好脸色“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啊,以后在我面前少提她,惹急了我哪天在她脸上划几刀,看她还能不能勾你的魂。做空国债,怎么做啊?”
“你当初不是抢过昭信股票么,还记得这事吧,我们就那个时候认识的。当时咱的股票,实际就是国债,抢到手以后,咱们发了笔财。后来我问过三哥,那股票就是卖给了扶桑人,他们拿到手以后,就开始砸价,搞的人心惶惶,都以为股票要吃倒帐,都急着出手,活活把股票的价给砸没了。这次的国债,也是如此,堂堂一国之师,不能制住一个土匪,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国力如此,如何取信于民?老百姓不信你,自然不肯认购国债,这笔债就发行不成功。国债卖不出去,军饷就没有着落,最后,就只能借扶桑人的洋债。到时候大总统为了搞到钱发军饷,扶桑人的条件就只能接受,而列强那里,见我国如此无用,支持的力度就会降低。扶桑人趁机挤进来,咱们国家,就得被他们一国所控制,以洋制洋的办法,就玩不成功了。”
孙美瑶这才醒过味来,一拍大腿“好群兔崽子,真是没一点好心眼!你给那个贱货发电报,必须跟扶桑人打赢这一仗。国债发行必须成功,要不然,咱不是就让扶桑鬼子看不起了。”
“能不能发行成功,不取决于她,取决于我们。仗打的好,老百姓认可,就能发行的成功,反之怎么也不行。所以,单纯急是没有用的,当年僧王的黑龙江马队,也是劲旅。就是急于求成,一天追几百里,被捻子牵着鼻子走,最后回马一枪,把个僧王挑掉了。大金折个僧王,我无所谓,可是我的美瑶太太要是受一点伤,我可是要心疼的。所以,我得仔细再仔细,不能让你受伤。”
此时,孙美瑶的军装已经被脱下来扔到一边,赵冠侯在她身上抚着,尤其到了胸前,他轻轻一捏“还记不记得,当初你中枪的时候,这就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