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现在立刻去找镇长,给我将那两个歌女送进牢里去,若是云飞有什么,我要他们全家陪葬!”
云翔看着满脸杀气的展祖望,在心里不屑的笑了笑。
早以没有了期待、感情,现在再看待这些事情,竟然觉得是那么的可笑。
展家早以显露出败落之势,现在不过是靠着自己和思雅的面子,白家才那么帮扶着一些,可是爹竟然还如此的不将自己当回事,真的当自己还是那小时候,对父爱那么的期待和执着吗?
让镇长关人,还要人家全家陪葬,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不会沾手。
“爹——这事我可办不了,爹你也知道,我的人脉全都在香港和上海,在桐城——我不过是个被分出去了展家庶子罢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让镇长听我的,所以这事,还是要劳烦爹你亲自跑一趟了。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子烨还在家里等着儿子回去陪他‘读书’呢!”
云翔是不会傻傻的去出这个头,在他看来,萧家那对姐妹就是两个疯子,平日里看着她们闹腾一下展云飞还是挺有趣的,但是他自己可不想沾染上她们,到时候还不闹得整个家都不得安宁。
展祖望听到云翔那么说心里气愤的很,但是现在云飞的事情更加的重要,也就不管已经离开了的展云翔,最后不过是在心里骂了几句而已。
让人将阿超用水泼醒后,又是一阵严刑拷打,然后还有云翔之前说的那些话,果然一诈就诈出了事情的经过。
在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真的迷恋上了一个下九流的歌女,更是在那个歌女捅了他一刀,他还要为那个歌女隐瞒的时候,展祖望差点给气晕过去,但他毕竟还是心疼云飞,要为自己心爱的儿子报仇,同时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要除了萧雨凤的决心。
展祖望也是一个心狠的人,在思考了一会之后,就带着了后里去了镇长那里。
展祖望在镇长家里待了一整个下午才回到了展园,而这时展云飞还没有醒过来,而阿超也早就被展祖望让人给拖到了柴房给关了起来。
镇长在展祖望离开后,想了想就让人将展祖望所求之事偷偷的透露给了白家人知道,在白家的人也在接到消息后,就告诉了云翔和思雅。
云翔和思雅在接到了消息后,却也只当什么事都不知道,然镇长很是看不懂他们这都是什么意思。
但最后在想到展祖望送来的厚礼,还是让人去抓了萧家姐妹。
这些年虽说展家已经慢慢的显露除了败落之势,但是有着白家帮扶着,展家倒也能在撑一段时间。
而且他们家还有一个有本事的展云翔,虽然展云翔的产业都不在这里,但是香港和上海可不是桐城这么一个小山城可以比的。
而且一笔写不出两个展字来,如果展家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他不相信展云翔会不管展家。
再说了,那萧家姐妹他也知道,虽说是郑老板的人,但不过就是两个下九流的歌女而已,他相信郑老板还不会为了两个歌女而不给他面子。
而且他也曾去过待月楼,萧家姐妹也曾见过,人长得确实漂亮,曲唱的也好,但是却是真真的没有眼力劲。就说那个萧雨鹃,看着是挺机灵的,却也得罪了不少的人,更不用说那个萧雨凤了。
相信现在又不少的人在等着她们受点教训吧!日后也好学个乖!
当天晚上,当萧雨凤浑浑噩噩的在待月楼后台化妆的时候,萧雨鹃正在她旁边兴奋的叽叽喳喳的说着昨晚展云飞被捅伤的事情。
萧雨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担心展云飞,却同时也恨展云飞欺骗了她。
而萧雨鹃却觉得很兴奋,雨凤捅了展云飞一刀给他们家报仇了,而展云翔——昨晚竟然敢那么羞辱她,她早晚也会报仇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就要捉拿萧雨凤和萧雨鹃。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萧雨鹃从来不是一个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就算是警察她也是不怕的。
立刻就跟上前来抓她的警察撕扯了起来,就连之后进来的金银花都受到了波及。
“要死啦!这都是在干什么呢?当我待月楼是什么地方了,还不都快给我住手。”
金银花在待月楼里积威日甚,虽然平日里萧雨鹃也常跟她胡搅蛮缠的闹腾,但是看到金银花真的生气了,萧雨鹃还是有点害怕,乖乖的就住手了。
“几位官爷这是做什么,我们待月楼可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就是镇长,那也是我们待月楼里的常客。不知道这萧家的姐妹犯了什么事了,竟然能劳动几位官爷这么劳师动众的。”
“原来是金老板,金老板莫怪,我们也不过都是奉命行事而已,若是有什么误会,金老板还是跟我们局长说去吧!就不要难为我们几个兄弟了,这人我们还是要带走的,主要是有人告萧家姐妹谋杀,就是做做样子,我们也要将人带回去审问一下不是?所以还请金老板您行个方便!”
“既然是公事,那么怎么能够拦着,人——你们就带走吧!雨凤、雨鹃你们就跟几位官爷走一趟吧!随后我自会去看你们,记住!在里面乖乖的,不要乱说话。”
萧雨鹃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金银花狠狠的给瞪了一眼,最后乖乖的闭嘴,跟着走了。
“萧家两姐妹被人给带走了?”
“回老爷的话,小的亲自在待月楼门口盯着,看的那时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