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我记下了。”
面对墨倾城带有讥讽的嘲笑,叶天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破口威胁几句。但这样的话,墨倾城听了太多,再听时,早已没有什么感觉。
“我们走。”
叶天缓缓地站起,用手擦去嘴角血迹,然后又擦掉身上的泥土,凝视着身后的纳兰飘雪狠声说道。
看到如此狼狈的叶天,纳兰飘雪顺势向前,一把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叶天。
“谁让你走的?”
墨倾城的右手伤口,依旧在流血,有一些鲜血,早已干涸凝结,化作血红的血渍,粘附在墨倾城的伤口处。
她盯看着正欲离去的纳兰飘雪,然后随手撕下一块碎布,包住流血的伤口,漠然道:“他可以走,而你不可以。”
有些账,需要算。比如,纳兰飘雪的剑,划破了墨倾城的手掌。
“呵呵,墨倾城,好男不跟女斗,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吧!”
叶天停住脚步,苦笑了几声。他知道,墨倾城在天元府,怎么样也算是一个人物,肯定是不会和女人一般计较的。
“很不巧,我是不和女人一般计较,但却和贱女人一般计较。毕竟,贱女人比女人多了那么一个‘贱’字。”墨倾城轻声说道。
墨倾城神色冰冷至极,说话语气很是深邃,令人捉摸不透她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