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星的话,我的心立马咯噔一下,什么叫这两副棺材是吴老头及他的老伴的?难不成他们提前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材,他们可以提前预知生死?
我和陈星从那棺材房间里面退了出来,两个人各自保持着沉思,因为吴老头的失踪实在是太诡异了,完全没有理由啊。
手电筒已经被我们关上,我们两个决定不再找了,先回去睡上一觉再说。我就这么单手托腮的走着,忽然感觉什么东西撞到了我的踝骨上,接着便响起了一声惨叫,我看到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摇曳闪烁着。
“什么鬼东西啊?”陈星说着已经把手电筒照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一只大花猫正冲着我们龇牙弓着身子。我暗自郁闷,心想这猫从哪里冒出来了,正想着已经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我看到了一扇虚掩着的木门,就在昨天我还没去叫吓,中午来这里转悠的时候,清楚的看到这扇门是锁着的,再结合刚才吴老头老伴的话,我判断这间房就是吴老头当年儿子儿媳妇的婚房。奇怪的是,这间房不是应该上锁了才是吗?怎么现在是虚掩着的,难不成吴老头就在里面?可他为何不出来呢?
我和陈星相互对视,眉头各自挑逗着,不知我们哪来的默契,竟然同时走了进去。
门吱妞一声打开,我们打着手电筒在里面摸索着,发现这里面很干净,吴老头的儿子儿媳妇常年在外地打工,看来平时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进来打扫。进来打扫的人,也许是吴老头,也许是他的老伴,也许进来打扫的一直都是吴老头。这里或许有着什么秘密连吴老头的老伴也不知道。
我们的脚步声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似的。陈星更可笑,轻轻的呼唤着,说吴老头啊,快出来吧,别和你的孙子一样那般调皮了,和我们玩躲猫猫可没意思啊。
那半吊子道士小声的呼唤了半天,愣是没有任何回应。我苦笑一声,心想吴老头都是半只脚踏进黄土里的人了,怎么会有那闲心和我们玩躲猫猫呢。
房间里的席梦思床正对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24寸大彩电。我打着手电筒继续朝下看,竟然发现下面的抽屉是开着,带着好奇,我不由的把灯光照进抽屉里,结果发现了一封已经拆开了的信。
真是奇怪啊,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写信。不过结合了吴老头的年龄,他用写信的方式同别人交流也就没那么奇怪了,毕竟这么些天过去了,我可是从来没见他用过手机。可又会是谁给他写的信呢?或许吴老头的失踪可以从这封信上面找到线索也说不准呢。正想着,我已经把信捧在手心读了起来。
通过上面的称谓,我可以断定信是吴老头的儿子写的,大概是半个月前寄过来的。信上说吴老头的儿媳妇在傍晚下工的途中被一辆面包车撞了,结果肇事司机逃跑了,医药费只能由他们出,目前为止已经花费了近二十万元,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写了这封信,希望自己的父亲能想点办法。
读到这里,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吴老头和他的老伴这些天都是心事重重的,尤其是吴老头,整天忧愁满面的,原来是因为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捧着那张皱巴巴的信,我猜想吴老头这些天一定没少偷偷地躲到这里看着这封信,也不知默默地留下了多少老泪,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是啊,农民工在外面不容易啊。
忽然,我听到什么吱吱的声音。这时,陈星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朝那边看,结果我看到一只老鼠笼子,笼子里有一只老鼠,正在里面来回走动着。
我对老鼠可是倍感亲切,要知道当初自己就是因为老鼠指路及鬼影贴窗,才因为害怕被报复,不得已走上这条盗墓之路的。
笼子旁边还有着一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当时,我和陈星没有太过在意,在房间里又转悠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吴老头,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此时的我们早已困乏不已,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一进自己原本养伤的地方,我就瘆的慌。因为桌子上放着吴老头留给我们的血书,上面告诉我们赶紧逃,有人要害我们。想到这里,我又不由的苦笑一声,心想这大半夜的往哪里逃,再说我们初来乍到的对这里又不熟悉,难不成要跑到山里的矿洞里躲藏起来?要知道,山里的矿洞可是最他娘的危险啊。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旁边的陈星已经打起了雷霆般的呼噜。我真是佩服这家伙,什么情况下都睡得着,更重要的是睡得还是如此的香。
外面的阴风嗖嗖,让我的脚心不由的一亮,窗外又隐隐约约的亮着什么东西。我开始害怕起来,踹了床上的陈星一脚,可那家伙愣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次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依旧有亮光一闪一闪的。
因为陈星睡觉不习惯开灯,屋里漆黑一片,所以窗外的一点点亮光都显得极其的显眼。
很快,那亮光消失了。我闭着眼睛,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待我再次醒来,我看到窗外又有着一些亮光,我的头嗡的一声响,难不成那玩意一直在外面监视着我们?
我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接近五点钟了,在这种季节,天已经开始亮了。这时,我看到窗外竟然闪过一只影子。我的心慌了,大喊一声什么人。陈星这个家伙竟然蹭的一下从床头坐起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窗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