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常太卿顿时如遭当头一棒!掌门竟然接连派来了三名传召侍卫,他竟然不知道,而且竟然莫名其妙死在了自己居所墙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怀着巨大的疑问和委屈,常太卿凄声喊道:“师兄,此事属下真的毫不知晓啊,至于这三名侍卫为什么死在属下的居所外,属下更是不知啊!”
“你休要再狡辩!”左东灵发起怒来,当真如山崩地裂一般恐怖,“你的居所守卫如此森严,三个人死在你的居所外,你怎么会不知道?”
常太卿感觉冤屈无比,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叫喊道:“师兄,属下的为人您也应该知道,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属下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左东灵眯着眼睛,盯着常太卿,目光犀利无比,似乎能看透其皮膜,直刺其内心,许久之后,左东灵长叹一声说道:“此事真不是你所为?”
见左东灵的语气有所缓和,常太卿顿时重新燃起了希望,立刻说道:“真不是属下所为啊,属下根本就不知道掌门师兄要来传召,又哪里会斗胆杀死三名传召侍卫?”
左东灵微微点了点头,但脸上却依旧是阴云密布:“今日之事,本座感觉有些蹊跷,所以便亲自来你的居所,查证一下。”
常太卿立刻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情,否则左东灵也不会亲自驾到。他立刻问道:“掌门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左东灵稍稍沉吟了片刻,说道:“刚才,黄杉夫人哭哭啼啼闯进了本座的居所,对本座说了一件事情,此事事关重大,本座不得不认真对待。”
常太卿眼珠转了转,似乎觉察到了事情对他不利,急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掌门师兄明示。”
左东灵说道:“据黄杉夫人说,今夜早些时候,你带着一个神秘人去了她的居所,不仅杀了她的几名侍卫,而且还要取她的性命,可有此事?”
一听此话,常太卿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辩解道:“绝无此事,属下今夜一直在居所中,未曾去过黄杉的居所,至于带着什么神秘人……”
说道这里,常太卿忽然窒了一下,因为他忽然想到了藏在自己密室里的那个神秘人,但就是这一窒的瞬间,却被左东灵完全看在了眼里。
似乎意识到左东灵正在盯着他,常太卿急忙继续说道:“至于带了什么神秘人,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这定然是黄杉夫人诬陷属下啊!”
“诬陷?”左东灵依旧死死盯着常太卿,“黄杉夫人与你素无来往,也无恩怨,她为何要诬陷你?”
此话一出,常太卿立刻想起了昨夜自己曾经将黄杉夫人赶出了居所,莫非就是因为这件事,黄杉夫人怀恨在心,采取的报复行动?而那三名掌门侍卫之死,也是黄杉夫人所为?
想着这些,常太卿却没有丝毫停顿,立刻说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啊,也许是黄杉夫人看属下不顺眼,或者属下在无意间得罪了她,才让她怀恨在心啊。”
左东灵静静看着常太卿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他原本已经相信了常太卿,但常太卿的这个回答,却是让他重新起了怀疑之心。
昨夜,黄杉府中那名假冒妖邪的侍卫提及了常太卿的名字,而且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黄杉夫人定然与常太卿有着暗中来往。
而此刻,常太卿却说与黄杉夫人毫无来往,而且是无意间得罪了黄杉夫人才遭到其报复,这个回答非常牵强,而且有欲盖弥彰之嫌。
思索了片刻,左东灵说道:“你的意思是,黄杉夫人为了报复你,才故意编造了一个谎言,而后又杀死了本座的三名传召侍卫,是不是?”
一听这话,常太卿立刻拼命点头:“对对对,掌门英明啊!”
左东灵却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你可知道,本座的那三名传召侍卫,也不是泛泛之辈,岂能让黄杉夫人这种毫无修为之人杀死?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额,这……”常太卿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或许是黄杉夫人另外找了些高人来相助。
”
左东灵目光之中多了些凛冽之意:“我天魂派的守卫无比森严,即便那妖邪也不可能随意进出,你说黄杉夫人请来了高手,那么,那些高手是如何进来的?在来你居所之前,本座已经查阅了天魂派进出人员记录,没有黄杉夫人邀请的任何人的记录。”
常太卿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左东灵说的很有道理,一个毫无修为的女人,怎么能杀死三名修为高深的掌门侍卫?而且,即便她请来了高手,进入天魂派时也定然会有登记,然而,却没有登记。
那么,很有可能,这三名侍卫根本不是黄杉夫人所杀!
想到这里,常太卿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就是那个人布置了整个计划,目的就是将常太卿陷与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个人,应该就是萧章了!
“萧章!”常太卿脱口而出,“绝对是萧章!是他布置了这个局,这是想害死我啊!”
左东灵目光闪烁,立刻问道:“萧章与你有和仇怨?他为什么要布局害你?”
“额……”常太卿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嫉妒萧章,便想出掉萧章,这种理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来的。
如果说萧章就是那萧家遗孤,而他常太卿曾经参与了当年屠灭萧家一案,从而因为害怕萧章会起报仇之心,而要提早除掉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