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衣老者一掌轻飘飘的推开了张正。然后他迎上了红衣老者,两人在湖面上蜻蜓点水的打斗在一起。但确实如白衣老者所说,他不是这个红衣老者的对手,没斗上一百回合后,他就连续诶了几掌口鼻吐出了献血。
虽然老前辈的很多话张正不信,也觉得这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头,但他的的确确三番两次的保护自己,如果这时候走,那就不是他张正的风格。
嘭!
红衣老者一掌轰在了白衣老者的胸口上,白衣老者狂喷出一口鲜血后掉入了湖水里。
“前辈!”张正大喊,整个人一个鲤鱼灌入了湖水里游向了水里面找到了老前辈人然后扛着他从水底浮出了水面。
刚一露头,张正就发现一把银灿灿的剑抵在了白银老者的脖子上,而那红衣老者飘在水面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龙脉到底在哪?”
张正直接用手去扯住了红衣老者的剑紧紧的抓着:“要杀杀我,放过他。”
“碍事!”红衣老者冷哼一声后,把剑一挑,张正的手掌就被划破血溅了出来,他的人从水里被提起来飞到了岸边重重的砸在草皮上。
红衣老者剑再次抵在浮在水里的白衣老者的喉咙上再次质问:“龙脉在哪?”
白衣老者:“我不知道!”
刷!
剑尖一截插入了白衣老者的胸口上,白衣老者疼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原本就过百的年纪脸上更加枯黄犹如褶皱的橘子皮,看得张正红着眼咆哮:“你特么放了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红衣老者根本没理会张正,而是冷漠的看着白衣老者:“最后再问你一遍,龙脉在哪?不说的话,你的那位少主就会赔你上路。”
“我要说出半个字,我就不配是死士!”白衣老者嘴上露出了牵强的笑容,他脸上一片苍白如纸。
刷!
这下子红衣老者的长剑几乎半截都插入了白衣老者的胸口上。
“啊!”白衣老者发出惨叫声。
“我去尼玛的!”张正两眼通红咆哮了出来冲进湖水里,但他发现,他们在湖中央,而他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红着眼干着急,张正看了看四下能够使用的武器,但都没有,最后他撇到了远处掉落的长剑,那是老前辈的武器,张正试着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操控着那把剑能够动起来。
“给我,起!”
张正憋红了脖子和脸蛋发现那把长剑只是悬浮起来不到两米的高度就又掉了下去。张正看着那前辈随着那红衣老者的长剑越来越深入体内而开始失去了气色。
“最后一次,龙脉在哪!”红衣老者也是失去了耐性怒吼了出来。
白衣老者萎顿的低着头任由他把剑刺入体内最后穿过了白衣老者的身躯。
“氏族不是不屑皇家之物吗?”白衣老者虚弱的冲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怎么到头来,每个朝代的人都在找龙脉?”
“要死了你还不忘挖苦人,很好,杀了你以后你等着我怎么弄死你少主。”红衣老者说完,把剑给用力从白衣老者躯体内拔了出来。
然后他两手捧着剑高高举起来,似乎是彻底再次插入白衣老者的心脏,在他高高举起剑的时候,白衣老者突然两眼回光返照迸发出了一股子猛劲从湖水里冲出来死死的抱住了红衣老者,红衣老者把剑直接插入了他的背部。
“啊!”白衣老者惨叫一声后还是死死的抱着红衣老者。
“前辈!”张正大惊失色,看到老前辈接连被刺穿了身体很多剑。
“快动手!”白衣老者冲张正怒吼一声,嘴角全是血液喷了出来。
张正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内力操控着他的那把长剑突然哗啦的一下子犹如一道光穿过了红衣老者的身体。
“唔!”红衣老者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随即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上刺穿过的长剑,此刻剑尖还滴着新鲜的血液。
就在他想要拔出自己身体的剑时,白衣老者用自己刺穿多余的剑尖和他用力抱在一起,自己腹部的多余的剑直接正面刺入了红衣老者体内!两人都口吐黑红的浓稠血液后两眼没有焦距的对视着,然后两人都慢慢无力的翻着白眼沉入了湖内。
张正立马跳入了湖里游过去把那白衣老前辈给抗到岸边。
“前辈,你别死。”
“少.....少主,去,杀了他。”白衣老者似乎用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张正的手臂道。
张正点点头:“你等着我。”
然后他提着剑谨防那红衣老者没死,游到湖里给他身上补了好几个窟窿,确定他死绝没气了才游上岸抱起白衣老者去救助。但白衣老者扯着他的衣角惨烈的一笑:“来不及了,老奴命不久矣。”
张正道:“你不该出来的。”
白衣老者:“我不出来他就会杀了你,老奴活着,为皇家人而生。”
“值得吗?就算你说的都对,为了那不现实虚无缥缈的宝藏,值得吗?”张正苦笑一声。
白衣老者嘴角因为轻笑出来而吐了一口血,但他却是笑着道:“没有值不值得,老奴的心里只求忠诚。少主,其实我知道这个老家伙在利用你把握弄出来,我也知道打不过他,但我还是出来救你。今晚,我看到你和那些死去的士兵关系时,也许我错了,我并不能因为你是皇亲后人就忽视了人的感情和归属感。其实,我们一代接一代的死士久而久之都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坚持什么,也许那片宝藏真的有我们想要的彼岸归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