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装革履白种西方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日本政府递交的报告书上,确认到九十八处隐瞒、捏造。”
有一道轻佻的声音从一个角落冒出:
“果然交给那个男人,交给茎道修一郎是个错误。”
又一个人接着没好气的道:
“我们近十年来数次向他们伸出橄榄枝,已经够了吧?”
有人反问道:
“抛弃他们?”
“消亡的日元由联合国以固定比率转汇。”
“唔,那就没问题了。”
“带得到各国首肯后,请说明计划的详情。”
······
一夜无话,供奉院亚里沙第二天回学校取回了自己的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不过是一部手机和几件换洗的衣服罢了,和回去时独自一人不同的是,这次供奉院亚里沙身后还跟着几个护送的戴着红袖标的亲卫队。
据说是樱满童鞋担心供奉院压力啥的安全问题,特意派来修门的···自己的能力造到了红果果的鄙视,但秦轩绮也不在意,人家过来修门的不管咋说都是好事,你总不能拒绝不是?
拒绝的话就说明你有问题了···
虚空修门真的很方便,不如说是直接换了一个,派来修门人的虚空比较奇葩,3d打印,居然干脆把供奉院亚里沙的房门拆了重换了一个。
最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去,只留留下了个给供奉院亚里沙守门的。说起来此人还是秦轩绮等人的老熟人——眼镜男,应该是樱满集或者寒川谷寻派来监视供奉院亚里沙,防止她逃跑的人。
月岛阿尔戈也在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知道秦轩绮救了自己,连忙道谢。
清醒后的月岛阿尔戈自然明白了樱满集的选择,对其大失所望却也无可奈何,而且樱满集此时的势力超乎他的想象,没有秦轩齐的帮助凭他自己和在外确保退路的大云两人是无法带走供奉院亚里沙。
知道了这个现实后,月岛阿尔戈选择了认命,或者说蛰伏。
当然,这些事对秦轩绮倒是没什么影响,对于他来说,学校发生的一系列变化也好,月岛阿尔戈和供奉院亚里沙的选择也罢,这些都是不需要在意的小事。
非要说的话,供奉院亚里沙把住的地方搬到附近倒是更有利于秦轩绮对她的保护,省的秦轩绮每天专门往学校跑两趟。
不过让秦轩绮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供奉院亚里沙那边就出了情况。
······
“是。”
“是,学生们已经忍无可忍。”
供奉院亚里沙的声音从窗外飘来。
正坐在阳台上和两位娇妻一边享受着月光浴和习习凉风,一边对着新型战术机设计图勾勾画画的秦轩绮疑惑的抬起了头。
在和什么人讲电话吗?
秦轩绮装作没听见,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住在隔壁的供奉院亚里沙在和什么人讲话,图谋什么都和他没有关起,当初的约定只是保她一命和注意防止她被什么人蒙骗走上错路而已。
不过秦轩绮可以装作没听见供奉院亚里沙的话,被派来监视供奉院亚里沙的眼镜男可不会这么做。
供奉院亚里沙则蹲靠在阳台下把这手机继续道:
“是,樱满现在靠力量压制着众怒。”
咔!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供奉院亚里沙吓了一跳,赶快把手机背在身后,紧张的看着走进来的眼镜男。
眼睛男听到供奉院亚里沙的话后拿着亲卫队留给自己的房卡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看着紧张的望向自己的供奉院亚里沙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道:
“哪怕你是等级s,也不许诋毁樱满会长。”
说着走到供奉院亚里沙身旁,俯身将她抓着手机背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质问道:
“在喝和说话?”
脸上公事公办,嘴中义正言辞,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供奉院亚里沙低领深红色睡衣领口露出的那两团丰腴。
供奉院亚里沙敏感的察觉到眼镜男充满****的目光,立刻用另一只手挡在了胸前。
眼镜男见没有美色可看,有点失望,但没有忘记正事,接着道:
“不想说也行,看通话记录就知道。”
说着用力握了一下供奉院亚里沙的手。
“嗯···”
昨夜受到樱满真名攻击受到的伤口受到外力,血液从绷带中渗出,供奉院亚里沙忍不住轻哼一声。
供奉院亚里沙压了压眉毛,似乎做出什么决定,低眉顺眼的道:
“我懂了。”
眼镜男对供奉院亚里沙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嗯?”
供奉院亚里沙放下挡在胸前的手,对眼镜男诱惑的道:
“那你肯抽出来吗?抽出我的void(虚空)。”
说着拉起眼睛男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对丰满上。
只是在说这话时,供奉院亚里沙睁得大大的眼睛,微微抖动的瞳孔都说明了她的恐惧与屈辱。
秦轩绮站在门前微微叹了口气,他从眼镜男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就到了门口,只不过因为眼镜男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所以没有现身。
两人的对话和动作神态他都收入眼底,虽然不知道那个和供奉院亚里沙通电话的是谁,竟然值得她不惜放弃自己的贞操。
(话说这玩意放在日本女人身上不太合适,呃,好吧,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放在哪个国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