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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奕大怒之余也明白不能再莽撞行事,樊谨言显然是在诱自己上钩,如果再不小心,自己这点士兵估计就得全撂这了,到那时,那琼州也就真的只能拱手
从刚才双方对射来看,何奕猜到城楼的崖州士兵是拿自己火铳队没办法的。怎么利用这一点?满营将佐,没一个给他想出办法的。最后,还是何奕自己想出了办法。
何奕仰天长叹的时候,却隐约看见城南方向烟雾缭绕。
这时他一拍大腿,对呀!我可以杀到城南去,那不是有什么工厂吗?老子就给你捣的稀巴烂,看你小子出不出来。
何奕已经把樊谨言给恨到了极点,只要一想到收拾他的办法,就会毫不客气的去做。
他根本连伤兵都没去料理,直接带着剩余的两千士兵拔营。
……
他们要走了?
就这么一下就给吓怕了?
崖州城上的士兵,不少已经欢呼了起来,但很快又被队官给喝止了。
现在双方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何奕怎么可能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如果他真的当起了缩头乌龟的话,那整个琼州府将再无他立足之地。
樊谨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相信何奕就这样善罢甘休了。
他想干什么?
当见到敌军士兵往西边走的时候,樊谨言才猛的想起来,开发区。
没错,何奕的目的就是奔开发区去。
樊谨言顿时给了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啊!又暗骂了一声卑鄙后,才领着士兵拆了街口的门板后,连忙打开城门去追赶。
崖州城丢了,还能打回来。
开发区毁了,那损失就大发了。
崖州士兵几人扛一块门板,一路狂追,总算是在敌军到达开发区前追上了他们。
何奕耍的心思不就是为了和樊谨言来一场野战,一雪前耻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顿时,何奕命令走在后面的火铳手结阵,只等追来的崖州士兵进入射程,就立刻放。
樊谨言深知崖州士兵几乎都是新兵,现在也没有坚固城墙可以依托,所以刚才才叫士兵们拆了门板扛上。
若是后世的锥形,门板肯定挡不住。但要挡住这个时代的圆形,倒是问题不算大。
对面已经严阵以待,樊谨言可不敢掉以轻心,先是命士兵们把刺刀都装上,然后又叫前面的人,把木板支起来,都躲到后面,尽量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就过去了,何奕见樊谨言还是龟缩不出,便仗着火铳手们的棉甲有防弹功能,主动命令他们向前移动,进入射程。
几十米的距离,就是蜗牛爬也要不了多久,火铳手们很快就进入了射程,只等千户大喝了一声,“放。”
纷纷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嘭……”
“嘭……”
顿时一阵声大作,打的崖州军这边的木板上,一时木屑横飞,让人胆寒。
虽有木板当着,可还是有几个倒霉的被流矢击中,不是肩膀中,倒地哀嚎,就是面门中弹,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便气绝而亡。
一轮……
两轮……
三轮……
崖州士兵虽然也不时还击,可收效甚微,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仅仅四轮射击过后,伤亡竟达到了五十多人。而且,挡的木门也摇摇欲坠,好多地方已经开裂,甚至被打穿。
再这么下去,除非他们撤退,放任何奕去祸害开发区的百姓。
樊谨言怎么可能就这样丢下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顿时一上火,抽出,站了起来。并对士兵们吼道:“全部都站起来。”
话落。士兵们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好在对面刚放完,正忙着填装弹药,要不然,这一轮射击,起码撂倒好几百。
“你们有的是跟着我的老人,有的是第一次见面,但现在,对面站着的是谁?是我们的共同敌人,与其站着这被动挨打,还不如像个男人一样,随我一起冲锋。老子倒要看看,是他何奕的棉甲厉害,还是老子的军刺锋利。是带把的,就随我冲锋。”樊谨言说完,竟率先扛着木门冲了出去。
如果樊谨言说保护百姓,保护开发区之类的话,这些新兵绝对不会买账。毕竟,他们都不是崖州人,只是因为没饭吃了,才跟着樊谨言分散在各州县的老兵混日子。樊谨言就是知道一点,才抬出琼州的百姓共同的敌人,知府何奕。现在又被何奕逼到这步田地,只要稍加挑拨,本来想着溜走逃跑的人,也会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嗷直叫。
樊谨言带头冲了出去,紧跟着的是一直追随他的那些老兵,就连一直在后方的索菲,不知道也从哪捡了把刀握在手里,也跟着他们冲了出去。本来就有些意动的士兵们,见一个娘们都比自己有种,那还有半点迟疑,端着,一边怒豪,一边快速冲锋,很快就超过了领头的樊谨言。
刚装好弹药,准备举射击的时候,火铳手们就发现崖州士兵已经离自己不过十米了,狰狞的表情,已经看到一清二楚,有的人,不自觉的就往后跑去,有的人却傻愣愣的站着那发呆,既不逃跑,也不放。直到领队的千户叫他们撤,才猛地反应过来,拔腿往后逃去,直接把刀盾手阵型都给冲乱了。
一个崖州士兵见敌军往后跑,也不管手里的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