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那是和我一样爱你的人。”
哈利在墨镜后含了两包泪,哭哭唧唧的说:“那妈咪还会带哈利回家吗?”
海因里希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指捧起他嫩嫩的小脸蛋,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笑的无比温柔道:“哦,我的小哈利,我可爱的小宝贝,你必须跟我回家。你是我抢回家的,永远都是我儿子。”
“哦,那我们可得去的有点远。”邓布利多知道海因里希绝不会把哈利给我带去,而且哈利也不是很想一个人去。
他说:“巴希达·巴沙特著的《魔法史》中对戈德里克山谷的描述:在此类半巫师聚居地中,最有名的也许是戈德里克山谷。这个西南部的村庄是伟大的巫师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出生地,也是巫师金匠鲍曼·赖特打造第一个金飞贼的地方,墓地上刻满古老巫师家族的姓氏,这无疑也是小教堂许多世纪以来鬼故事不断的原因。”
海因里希总结性的说:“所以,哈利,听我说,你从现在开始叫汤姆了。我是你亲妈,一个美国富豪,喜欢去看闹鬼的地方。”
哈利很开心的鼓掌:“鬼鬼!阿飘!鬼故事!恐怖的!最棒啦!”
土豪的海因里希小姐直接叫酒店租来一辆车,一辆完全隔音的加长版劳斯莱斯,租一周只要一万英镑而已。并且从酒店定了一百朵白玫瑰,伦敦的豪华大酒店里都有专供客人的花房。
奢华的加长劳斯莱斯对得起它的租价,不仅有各种名酒,冰箱里还有点心、蛋糕。海因里希随手一翻,拿了一张迈克尔杰克逊的黑胶唱片放进机器里,到了一杯葡萄牙波特酒,默默的欣赏起来。
你能想象这种感觉吗?在我听迈迈的歌的时候,我知道他今晚会睡在我床上!!!!!
虽然他在美国我在英国……但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他的声音真是天籁。
邓布利多只想说:普通人还挺会享受!这比魔法火车舒服多了,几乎感觉不到车子在动,车内的一切都低调又奢华。
虽然贵了点,一万英镑啊,都够买两个最新款的飞天扫帚了。你却只是租几天车。
窗外的风景很好,车里很安静,只有奇怪的音乐,还挺好听,节奏好棒,好想跳舞。
海因里希自制力还算强,觉得自己在听一会就要忍不住有表情了,就关了音乐,准备继续跟邓布利多聊天。一睁眼看见哈利在揪泡在保鲜药水里的白玫瑰,无奈道:“哈利,别揪花了。”
哈利在长长的真皮座椅上爬过来:“妈咪,把枪给我玩一会。”
海因里希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从腰后拔出枪来,卸掉弹夹丢给他玩。
然后喝着酒,谈起了历史。因为之前海因里希叫客房服务送了一瓶丹麦蜜酒,这个号称全英国服务最佳的大酒店里在车上的酒柜里放了许多著名香槟、最棒的英国蜜酒和丹麦蜜酒、以及其他几瓶红酒。香槟和蜜酒都是海因里希小姐点过的,他们有记录。
二人喝着酒聊着天,从亚瑟王和梅林的关系,凯尔特神话,一直说到路易系列的国王们,伊丽莎白一世和现在的伊丽莎白二世。邓布利多和她都认为谈谈历史能初步了解一个人的性格。
然后,不约而同的把话题引向了一战和二战。邓布利多是想知道这个女杀手是否热爱战争,以及在战争中的立场,而海因里希是想知道邓布利多对战争的态度,和在战争中的立场。
于是双方都带有一点诡异的热情,交换了对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看法——丫揍是个死变态*2。
海因里希有点沉重的用轻柔平淡的声音说:“我是犹太裔,而且杀人和屠杀非常不同。”
她饮尽杯中的香槟,垂眸叹息:“我有八个孩子,不同出生国籍,不同人种。我希望每个国家都不要有战争,我见过战争,那很残酷。如果说一个杀手渴望和平很搞笑吧,可我经历过,我才知道在战争中有太多的事让你觉得自己很弱小,有心无力。一旦展开混战,靠的只有湿婆保佑了。抗争和牺牲,屠杀、反攻……我曾经作为雇佣兵参与了几场战争,战场和我想象的不同。”
“我以为我的孩子不会经历被迫战争,可我没想到,哈利所要面对的世界,我无法帮助他。”她看着一旁咬牙切齿的想要卸开枪,却因为力气不足做不到的哈利,沮丧的摇摇头。
“不,你已经在帮助他了。”
邓布利多透过眼镜认真的看着她,这不像是个狡诈的女人,也不像个老练的杀手,只是一个感到无奈的母亲:“你爱他,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你在支持他和保护他。”
海因里希莫名的有些羞涩:“是的。邓布利多,给我讲讲凤凰社和食死徒的战争吧,我想知道神秘人究竟为什么有那样的目标。”
海因里希小姐至今没有了解邓布利多的职业的属性,但是根据现有资料看,他要么是个带领普通民众拿起武器抗击恐怖分子的志愿军首领,要么就是当年南北战争时期投身在解放黑奴运动中的大学教授。值得尊敬。
邓布利多想了想,也没全说实话,有些秘密真不能说:“他从小就渴望力量,恐惧死亡。而且有些自卑,渴望荣耀和尊重,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想他的变化有两个原因,纯血一向有有意肃清混血,而在追求永生的时候,一些黑暗的东西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