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快让开些,妾身身上脏,莫污了公子的衣裳!”姚若兰嘴里说着让许亦堂别管她的话,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却抓着许亦堂的手臂不放,脸上做起可怜的模样虽然有些滑稽,但是她适时的低头却更能让人怜惜。
“无妨,衣裳乃是身外之物,我许某岂会为了一件衣裳不管你。”许亦堂一脸坦然地说道,他这个样子倒让人觉得他是个助人为乐的君子。
“这里的活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就是那女的自己带来的人都有那么多,偏偏要你多事!”随着状元郎清冷的声音传来,他骑着的马也似不耐烦地踏了几步,许亦堂抬头,只看到一双带着鄙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多事那是你的自由,别耽误我们的时间,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们玩了!”
状元郎说着又看向前方围观的人群说道:“都给我让开,不然我的马可不认人!”
看到状元郎这样跋扈的一面,群众对于许亦堂的印象立马就好了很多,甚至有些人都开始议论说状元郎品行不好,比不上许亦堂的热心肠。
“夫君。”嘈杂的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声音不大,却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以前的温七言是不习惯在太多人面前出现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温七言的相貌比起姚若兰更胜一筹,她不是那种张扬的美,她的美蕴含在她的一言一行之中,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她的学识不是姚若兰那种仅仅会作几首诗会写几首词可以相比的,他们温家世代读书,出过的大儒也有好几位,她自小受这样的环境熏陶,气质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柒言不理会别人诧异的目光,她学着温七言原本的姿态,扶着许母向许亦堂身边走去。
许亦堂这会儿想不看到许母和柒言都不行了,但是他确实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母亲和妻子他很了解,如果自己没有写信回去她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过来的,所以他觉得很是惊讶,以至于他此刻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恰巧他怀里又搂着一个女子,这样看起来好似是在外fēng_liú的丈夫被妻子撞见了,许亦堂也意识到别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都带着探究,心里越发不高兴,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