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怀疑我?”太昊反问道!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我觉得这些东西的随便一样都能杀了几时几百人,而我要全部把他们吃了,这……”
“你爱吃不吃,爱治不治!还差冷蜈蚣和白蝎子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离开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阡阡再次犹豫了!
反正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与其等死倒不如试试,万一此人真是神农的徒弟,也许自己真的有救,于是更踏出两步的阡阡又转身回来说道:“好吧,试试看吧......”
于是两人继续向深山走去。
千瑶带着乐乐等人一起赶往昆仑山,途中自己走的很慢,一是因为乐乐现在力量突然消失了,行走的速度自己快不了,另一个原因就是趁着这个时间可以好好查看一下弱水的水势,可以看看黎民百姓的苦楚,也可以知道这人世间的许多故事和美好的事情,虽然这些只是曾经的美好,但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都走了一路了,我都饿了!”乐乐看着千瑶说道。
跖超连忙把备好的鲜血拿上来说道:“乐乐,给你喝吧!”
乐乐接过鲜血,喝了一口然后“呸”的一声吐了出来,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喝!”
“这是上好的鲜血啊,你怎么不喜欢喝了呢!”扶芳说道。
“这哪是什么好喝的东西啊,难喝死了!”乐乐发起脾气说道。
“那你想喝什么?”扶芳问道。
“我也不知道!”乐乐说着便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孩子,然后挣脱千瑶的手,发疯似得跑了过去抓住那小孩子便把僵尸牙刺进了那小孩子的脖子,跖超一看,连忙跑过去拉起乐乐,这个时候那个孩子的母亲从破烂棚子里走了出来,用破碗端着稀粥看到自己的儿子脖子上都是鲜血,“啊”的一声跑了过去,可是没办法,人已经死了。
跖超看到这一幕,连忙把这个妇女也杀了,趁没人注意,便连忙把母子俩埋在不远处的地方。
“好喝,真好喝!”乐乐还在那傻笑着。
跖超走过来说道:“没办法,我只能这样,毕竟现在大家都在逃难,这些没逃走的,大都是孤寡老人小孩,现在那个妇女失去了她的儿子,想要活下去更加难了,所以我只能......”
大家都点点头,没说什么,跖超又说道:“放心吧,今生他们不得好死,我一定让他们下世荣华富贵,还是母子!”
“这样也好,我们快离开这里把,不要让更多的人发现!”千瑶说道。
众人又走了半天的路程,来到了一个叫三省坡的地方,看着这里竟然依然四处祥和一片,好像根本没有受到弱水的任何侵害。
来到三省坡上的小镇上,天都已经黑了,众人在三省坡找到一个客栈住下,那里的人还非常好客。
魑魅魍魉和千瑶,扶芳吃饭的时候,无疑问不到店家小二:“你们这里怎么这么祥和啊,其他地方的人都逃难,为什么你们这里没有受到一点洪水的侵蚀呢?”
“诸位有所不知啊,我们这里可是有神灵守护啊!”那小二兴奋地说道。
“哦?是什么神灵?”扶芳微电脑。
“百衣鸟神!我们三省坡的鸟神!”
“这么神奇,那这百衣鸟是什么鸟?为什么这么神呢?”千瑶问道。
“这可是有一个故事的......”那小二缓缓讲了起来。
曾经在三省坡上住着一个姓张的孩子。这孩子家贫如洗,孑身一人,天天上山打鸟,周围村寨的人管叫他做张打鸟。张打鸟常常唱着一支悲伤的歌:青山千座万座,我没有手板大一块,良田千垅万垅,我没有碗口大一丘。鸟儿啊,我不如你们自由,鱼儿哟,我不如你们富有……
这歌声,鸟儿听了鸟儿悲,鱼儿听了鱼落泪。
张打鸟靶子很准,地上跑的,树上站的,天上飞的,无不应声倒下。但他有条规矩,雏鸟不打,益鸟不打,歌鸟不打,只打糟踏庄稼的鸟儿,得几只,够糊口不再打。
仲夏的一天,张打鸟到清水潭边,躺在木棉花下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面鸟身的人向他飞来,说明天正午,有两只鸟在空中搏斗,要他射死黑鸟,救那黄鸟。张打鸟醒来,觉得离奇古怪,半信半疑。
次日,张打鸟上山打鸟。正午时分他爬上山顶,向天边望去。一会儿,火红的太阳给团乌云遮住了,天空象口黑锅,风一动,就下起雨来,密密麻麻的雨线中,果真有两只鸟在搏斗,黑鸟挡、阻、拦、截,圈儿由大变小;黄鸟猛冲,拼杀,突不了围,慢慢退却下来。张打鸟看到这种情景,正义犹生,勇气兀起,拉弓搭箭, “嗖”的一声正中黑鸟脑袋,脖子一歪,翅膀收缩,两爬朝上,栽进深谷去了。
风吹云散,雨过天晴。黄鸟获胜盘旋起舞,放声啾鸣,顿时,百鸟飞来,千只万只,满天飞翔,争相歌唱。张打鸟也不断地欢呼,蹦跳。
那只黄鸟看到张打鸟姿容英俊,心地善良,孤苦零丁,便产生了同情之心,爱慕之情。从此,它每天来到三省坡的清水潭边,唱:咯,咯,咯快唧,咯,咯,咯快唧……
近水知鱼讯,近山识鸟音。三天五天,张打鸟不觉得这鸟的叫声有什么特别,日子长了,他慢慢地听出了味儿,你听,那黄鸟不是在说:哥,我爱你……
鸟学人语,人拟鸟音。张打鸟越听越神。越听越象。从此,象和情人约会一样,张打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