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生……”四个女子异口同声的叫道,因为此时的劫生已经木讷的没有说一句话了!
劫生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四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但是没有办法,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千瑶,扶芳,尘筠,弱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这些情况,我......”
“劫生,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所以我不会怪你!”尘筠说道。
“劫生,我想让你告诉我,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曾经给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扶芳看着劫生问道。
千瑶和弱水没有话说,一直看着劫生等着劫生的回答。
劫生还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将臣突然出现,看着劫生正在被四个女子围着,欲言又止,但是看了看时间,将臣还是叫道:“劫生,我有件事要给你说,是关于金使者的!”
劫生一听,非常感谢的看着将臣,和四个女子点点头,就赶紧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将臣,什么事这么着急?”劫生问道。
“是金使者,有消息了!”将臣回答道。
“快点说,到底是什么消息!”劫生问道。
“你还记得水莫曾经给你说过一半的关于金使者的故事吗?”将臣问道。
“知道,水莫曾经说过被韶木尔紧逼,之后就没有什么说的了!”劫生回答道。
“其实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金使者被韶木尔逼迫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过了许久之后,这个金使者,堕入人间,化名梦影,在人界也有一番故事......”将臣便缓缓说了出来!
梦影经过韶木尔逼迫之后,就来到了人间,化名梦影,在人界的一间青楼里过活!梦影给自己表造了一个故事,说自己因无钱葬父,才被“香满楼”老鸨子买进来的。
梦影人长得好,曲儿唱得更绝,慕名而来的嫖客挤歪了门框,有几位挤得都脱了胯,还龇牙咧嘴往里挤呢!老鸨子乐坏了,往梦影门口一站,卖票,五两银子一位,实在等不及的就先拉到别的地方真刀真枪比画比画。
在众多的嫖客当中,有一个人叫安青,是城中守备安民中的儿子。这小子仗着老子的势力,欺压良善,无恶不作。“香满楼”来了个俊妞,他哪有不去的道理?安青听了梦影唱几回曲儿,魂就找不着了,便找到老鸨子,要给梦影“kāi_bāo”。
老鸨子面露难色地道:“公子,这丫头倔呀,只卖唱不卖身……”安青把一张五百两银票摔到老鸨子脸上,道:“什么不卖身?到你这儿的姑娘哪一个干净得了?这钱你先拿着,事成之后另外有赏!”老鸨子一见,乐得斗鸡眼当时就拧歪了:“那就谢谢公子了,您回去听信,我马上安排。”
第二天晚上,老鸨子专门把梦影留给了安青。安青一到,老鸨子就把安青放了进去,还关照安青别让梦影给咬着,不然就得进宫当差了。老鸨子锁了房门,在外面把风。就听里面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安青杀猪一样拍门:“快开门啊,咬着了!”老鸨子开门一看,安青正捂着一只手在地上转圈儿,梦影则打开了窗子,一纵身跳了下去。
梦影的房间在“香满楼”三楼,一个弱女子跳下去还能活得了?老鸨子大叫一声冲到窗前,咦,梦影趴到了一个汉子身上,那汉子正背着梦影跑呢!老鸨子急忙喊来打手,出门就追。
背走梦影的是“香满楼”对过铁匠铺的伙计何新,这小伙子生得膀大腰圆,从小还练过拳脚,有把子力气。何新做工的铁匠铺就在“香满楼”楼下,正对面。梦影每每开窗便能看到楼下这个结实的小伙子,碰上何新也正往上面望,梦影便会冲何大勇笑笑。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心里便都装下了对方。何新自问没钱进不了“香满楼”,只能在下面干瞪眼。谁知这天晚上,梦影竟从楼上跳了下来,何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接住梦影背起来就跑。
来到铁匠铺,梦影说明了自己的身世,也向何新吐露了衷情。何新非常怜惜梦莲,答应要一辈子保护她。两个人正说得热乎着,“香满楼”的二十几个打手来了。何新寡不敌众,被那些人抓了起来。
梦影和何新被押到“香满楼”,安青也从老鸨子手里抢回银票,骂骂咧咧地走了。老鸨子气得直弹弦子:“好你个臭丫头,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偷汉子,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老老实实给我接客,要么让这穷鬼拿一千两银子把你赎走!”梦影一听,从床下拉出一个木箱子扔到老鸨子面前,道:“这些东西都给你,你写赎身契吧!”老鸨子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全是真货,岂止一千两银子,看来这丫头没少收客人东西。老鸨子一想,这丫头在这儿当个不下蛋儿的鸡,还不如让她走,免得安青再找她麻烦。老鸨子写了赎身契,让何新把梦影带走了。
出了“香满楼”,何新和梦影住进了土地庙。梦影道:“我身上还有一些积蓄,我们到乡下买几间房子几亩地,两个人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何新连连点头,道:“我全听你的。”
第二天,何新便带着梦影的全部积蓄出门了。快到中午时,梦影买了些饭菜等着何新回来。可梦影一直等到天黑,何新也没有回来。快到三更的时候,梦影听外面有脚步声,以为是何新回来了,开门一看,却是安青。安青一脸淫笑地道:“小娘子,还等着那臭小子呢?别等了,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说着,把卖身契在手中一扬,“我给了他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