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摇摇头:“我又不是吕同知,怎么知道呢?”
梁文赋越想越心烦,就对八月说:“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这段时间在干嘛呢?”
八月拈起一颗葡萄抛起来,然后张嘴接住,边吃边说:“我啊?上次和你一起查了那刘云亭的案子之后,我忽然也想做做神探了,于是这些天来我都在调查那丁二喜,想看看是否还有你没挖出来的东西!”
看着八月小脸上掩不住的得意,梁文赋摇摇头笑道:“这么说来,八月神探一定是有了重大发现咯?”
“嗯!”八月闻言用力点头,张嘴就想跟梁文赋讲一下自己的发现,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一撇嘴道:“算了,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梁文赋奇怪地问:“什么惊喜啊?”
“嗯——”八月手指搓着下巴,就跟老头子们在捋胡子一样,沉吟着问:“你想做官吗?”
梁文赋摇了摇头:“得了吧!本来就对做官不感兴趣,现在又经历此事,我对这肮脏的官场彻底没兴趣了!”
“哦,那就不说这个了!”八月一挥手,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
“唔……这个……”梁文赋头疼不已,这八月的话题真跳跃,而且她这问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相处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想?但八月说的想,跟自己的“想”肯定不是一码事,说出来肯定要让她误会。
看梁文赋吞吞吐吐的样子,八月气呼呼地站起身来道:“哼!没良心的,我走了!”说完再不多看梁文赋一眼,直接消失不见。
“我去!你真的说走就走了?”梁文赋呆愣愣地看着八月消失的地方,心中莫名其妙。
接下来两天,那吕同知没再露过面,梁文赋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可有个正牌知县在呢,就算是知府,也不至于大牌到敢把知县抓起来却晾几天不管啊!而现在知府和同知都没一个人来过,就跟忘了有这回事一样!
不会真的如八月所说,那吕同知正在计划要直接除掉自己和周知县吧?
梁文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跟周知县商量了很多次,每次他都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对梁文赋说:“不必惊慌,这济源府内还没人能把咱们怎样!”
梁文赋满心焦躁:“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难道你打算越狱?”周知县斜视梁文赋,语气平淡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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