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的元域踏出了第三步,但第三步所生乃幻景,容易迷惑修行之人的心智。想要踏出第四步,还需要排除幻境的影响和骚扰,真正清心走出下一步,才不会让下一步更加崎岖。
修行者一般会求稳,一步一个脚印,不急于走出下一步,就是这个原因。
玉枢子看了看白毅汇都顶上天门外的星域,无奈摇头。
白毅一看急了:“师尊,您这是什么意思?”
“徒儿,为师未开天门,所知甚少,这星域如何开辟,为师帮不上你什么。”
白毅头都大了,这个做师父的,看起来并不能帮上自己所有的忙。这天门开了这么久,而自己却对天门外一无所知。
白毅送走了玉枢子,独自思考着事情,成东便前来禀报。
“六师祖,我已经报过信了。可是,以我猜测的话,三长老那边不会来人的。”
白毅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就是要他们不来,才好办。要是乖乖来了,我反倒不乐意了。”
成东也猜不到白毅的想法,又不敢多问,只好退下了。
这一天,白毅清闲无事,当然也没等来常通及其门人。
第二日一早,白毅便把白青幽叫来,交代道:“去通知各位长老,带所有二代弟子,前往祖师堂,以你师祖玉枢子的名义。”
白青幽有些为难,便问道:“师父,我本来是内门三代弟子,见了二代弟子叫师叔师伯,见了一代长老叫师祖。可如今一下变成二代弟子,这让我如何改口?”
白毅有些温怒,道:“我收你为徒,你便是光明正大的二代弟子,有何为难?你便改口,谁敢把你怎样?”
白青幽见白毅生气,不敢再有微词,连忙退下了。如今,她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硬着头皮,也要去了。
白毅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是该好好教导一下了,不然如此性格怎么成才?”
白青幽走后,白毅便带着成东出门,前往祖师堂。
祖师堂是在云相宗里面,并非像几个长老,单独一座山峰,不受打扰。
祖师堂中立着开山祖师玉枢子的铜像,高两丈,祖师堂没有掌门大殿雄伟,场地也没有掌门大殿大。但祖师堂院外,便是弟子们的练功场,场地几里方圆,建有高台。
每天早晨,只要天气晴朗,都会有大批的内门外门弟子来场地中练功。
白毅带着成东走过练功场,留下了背后一片议论声。他以为是在讨论他成为长老一事,没想到细听之下,很多人却是在说他和白青幽的关系不清不楚。
白毅心中气氛,但这种事情不是骂几句就能解决的,他之所以选择来祖师堂,也是有一半原因,是想公开白青幽徒弟的身份,以堵上众弟子之口。
他挑了几个在说自己闲话的外门弟子,让成东叫他们过来。
那些外门弟子平日里最是八卦,门派中一点小事,都会被他们传的满派皆知。而白毅和白青幽这么劲爆的话题,怎么可能放过。但大部分人都在讨论的话题,偏偏这几人声音大一点,被白毅发现。他们自然知道是什么事,白毅年纪再轻,那也是一代长老的身份,他们不过是外门的三代弟子而已,得罪了一代长老,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不敢相像,一个个吓得站在白毅面前直哆嗦。
白毅望着这几人,而他们的年龄都在二十岁以上了,而此刻像是一个个惹了祸的小孩子,站在家长面前低头等待惩罚的样子。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叫过来吗?”白毅问话的声音很低沉,却很有力道。
一名弟子首先重重跪在白毅面前,那演技也是没谁了,说哭,眼泪哗哗就流下了,还声泪俱下地自责:“六师祖,弟子知错了,弟子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尽心竭力维护六师祖的名誉。”
其他几名弟子一见他这行为,也都跟着跪下来,跪成一排,一个个都表示忏悔。
白毅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说道:“你们互相掌嘴,我看谁打对方耳光打的最响,便放了谁。”
在练功场中的众三代弟子们,都在远远看着,谁也不敢接近。但那几个跪下相互掌嘴的弟子,当真卖力的很,那抽耳光的响声,传出去好远。尤其在此刻,寂静无声的练功场中,响声更是无比响亮清晰。
见有两人首先停了下来,白毅怒声喝道:“我说让你们停了吗?”
那两人吓得赶紧又继续抽起耳光来,不一刻,他们都已经抽了一百多下,一个个脸上都被抽的肿成了猪头。
最惨的一个,已经被抽的七孔流血,当即昏了过去。真佩服抽他的人,可以抽出这等境界。
成东看着一个个猪头脸,忍不住笑出声。
而远处观看的弟子们,一个个都在心里把成东祖宗八代骂遍了,谁叫成东当狗腿子当的这么敬业。
但成东不以为然,跟在白毅身边,比跟在张瑞贤身边做徒弟风光多了,从前在常通那边门中,时常受同门师兄弟的欺负。现在三代弟子中,可没人敢惹他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一代长老身边的人。
白毅看这几人,有的昏了过去,剩下几个也已经晃悠着快要倒下,便叫停了。这一叫停,剩下几个没昏倒的,也都昏倒了。
通过这一顿耳光,起到了警示和震慑这些三代弟子的作用,他们敢怒不敢言,连一个说悄悄话的人,也没有了。
白毅又在这些弟子中走了一圈,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外门三代弟子出来,问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