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喘得大声。”陈述咬着她的耳尖,亲她的耳廓,摸她的鼻尖,笑着说。
郑如骄白了他一眼:“……”
日,好吧,他俩一样淫1荡不自知,谁也别嘲笑谁了。
郑如骄推他:“你该回去了。”
陈述继续,同时道:“再一会。”
好半天,郑如骄瞪大眼睛,嗔怒地瞪着陈述道:“你摸哪里?”
“……”陈述没有说话,眼里有丝丝浓浓情1欲1色。
“陈述,你……”郑如骄去扯陈述往下拽她亵裤的手。
“就一会,骄骄不要动。”平时清亮干净的嗓音这会喑哑低沉,带了淡淡情潮。
嗯?
郑如骄不满意他的敷衍,仍然伸手想去阻止陈述继续往下的手。
陈述他……
郑如骄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跑过,不想显示武功跟这人在床上打架,郑如骄叹气道:“洞房花烛夜要落红的。”
陈述:“嗯。”
声音明显不对劲了。
厚重的被子已经不知何时卷了裹了到两人身上,悉悉索索又一阵,陈述在黑暗中搂过她的身子。好得很,他的都脱了,她的则被脱得只剩下亵裤,还真设想挺周全,这样不进去就不会出啥事了。
没有风也没有雨,床幔仍然摇摇曳曳不知所谓。
案前烛染晕人脸。烫红了桃花灼灼的纱灯罩。
近在面前这人fēng_liú浅笑雅韵矶然,揉不散眉弯温柔,荡不尽眼角缱绻媚意,般般点点吻若柳絮散开,猖狂如入无人之境,放肆开满一床春花。
烛红烛灭,浇不灭娇羞胭脂面,追逐嬉戏,是春光烂漫,正少年fēng_liú。
在少女粉若瓷的面颊上咬一口,再咬一口,落吻点点碎碎,满含温柔缱绻。摸一把妖若缠枝藤的细腰,细细揉在手心,又软又绵,让人越发生出无限渴望。于是,手上越发用力,恨不能折弯女儿家娇娇弱弱一袭柔弱。
玉雕玉砌的身子,搂入怀里,细细磨细细蹭。抚触温暖如绵软缎的身子,滑落一榻散乱的云发妖艳,清辉杏眼眯了迷乱了,眼晕是最勾人的狐狸都弯不出的美好。身娇体柔眼儿媚,唇齿间香腻醉人。
“陈述,你能永远对我好吗?会吗?除了你家人之外,永远只对我一个人好吗?”即便是在这种时候,郑如骄都顾忌非常,还要索要承诺。
承诺很不靠谱,但没承诺更不安心。
不知为什么,自那日做过噩梦起,她心里总有种不安定的感觉,她总觉得嫁给陈述不是好事,将来她会后悔的。
其实要后悔,她为什么……唉,刚陈述的声音太**,温情似水看着她的时候,温柔却十足强势引导她这样那样的时候。她被这人骨子里流露出来的优雅霸道给整晕了,这世上谁遇到这种人,他的标签是风华绝代,形若玉人般光彩照人,风貌容止更是说不出的fēng_liú雅致,引天下士族争相效仿他的一切。遇上这种人温情脉脉看着你,似水柔情的优雅霸道对你,谁人不会被这种温柔眩晕得心酥体软眼迷离,完全晕头,只想完全跟着这人的步子逍遥在天堂九霄里。
陈述不愧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清和陈氏的未来接班人。这男人初看再看细看都是世无双的风华绝代的温柔,只有在处理事情和床上才隐隐霸道,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做,有时还会很幼稚,不过挺可爱的样子。这样的男人,遇上了,只能由他予取予求了。
唉,幸好还没全部剥下,索性还能落红呢。
她疯了在这种时候想还着这些有的没的,想着,郑如骄忽然就笑了起来。
陈述的吻落到她的唇瓣上,阻止她继续破坏气氛的笑,惩罚地咬了下她,道:“专心点。会的。”
会的是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吗?
郑如骄笑,这回是开心的。
又笑?
这下,陈述是完全脸黑了,差点泄气。
郑如骄怕他以后有阴影,只能主动去吻他的喉结,湿吻哒哒,口水泛滥,银光丝亮。
做,做,做。
一夜天明,陈述走时剪了一缕发给郑如骄:“给你。”
竟然给头发她,古人喜欢用结发来表达夫妻情深。陈述这样,比之上次那什么玉佩,这次竟然是完全认同了她。
男人真是食色性也。
从案头上取过剪刀,郑如骄也剪了一束自己的头发交到陈述手里:“你也要保存好啊。”
“将来都交给你一起保存。”陈述笑着,离开了桃夭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安然妹子扔了三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