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玺跨步走进来,手中的折扇帅气的一扬,看着
安静的屋内只能听见炭火滋滋作响还有李昔年偶尔翻书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李再美有些手足无措的捋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李再美也看出来李昔年没有怎么注意听她说的话,颓自坐在一旁有些尴尬,但是一想到过来的目的,脸上也是挤出来笑意,一时无话的坐在这里。
李昔年点点头,其实压根没有注意李再美说了什么。
“听闻昨日妹妹在宫中的表现,真是太不成熟了。”李再美清秀的小脸嵌着轻笑,“怎可那么冲动,这嗓子坏了就坏了,总会有办法的。”
李昔年斜躺在软塌上,手中还拿着书,听到李再美这么一问,便点点头。
“妹妹今日可是好些了?”李再美关切的问道。
李昔年回到芳菲苑之后没多久,李再美就过来了。
千万别!
容玺折扇一扬,扇开道,“李三小姐好好休息啊!本庄主待会儿再来看你啊!”
“既然容王都发话了,那你就先回屋去吧!”李珏尧说完眼巴巴的跟着年非雍走了。
葵水来了?年非雍居然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事,耀京城的民风很彪悍啊!
前面的年非雍一脸淡漠道,“李三小姐莫不是葵水来了,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李昔年依旧佝偻着腰,脸上越发的痛苦了,双眼一闭,也不管他们说什么,继续做愁眉苦脸状。
李昔年腰一弯,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容玺见状,璨笑道,“别装了!你刚不是还精神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李珏尧厉声道。
吃个屁啊!她现在没有心情。
李昔年见状,正要从侧门离开,哪知容玺突然转头,“李三小姐去哪?一起吃啊!”
容玺手中的折扇轻摇,抬脚走在前面道,“虽然本庄主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令千金请的,不过看在同是容字打头的情分上,本庄主就陪你们去坐坐。”
“容王,容庄主,请。”李珏尧伸手道。
“我说侯爷,你就别费那劲了,他又听不见,你说什么啊!”容玺白扇朝着李珏尧一指,微微带起的风吹起李珏尧鬓角的发丝。
李珏尧连忙点头,口中还说道,“正是正是。”
年非雍的脚步一顿,似猜测般的问道,“侯爷是在留本王用午膳吗?”
眼看年非雍要走,李珏尧立刻走到年非雍身边说道,“午膳已经准备妥当,容王要用了午膳在走吗?”
悲剧啊!
李昔年突然同病相怜的望着年非雍,看来以后唯一能和她对话的除了手语老师,就是年非雍了。
可特么关键在于,她学了手语,和她对话的人看不到有个屁用!
李昔年无语,她早有此意,奈何一家之主不同意啊!不过今日有了容玺一眼,就算她不说,明天早上就一定会有手语老师来的,她相信以李珏尧谄媚那样,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你就不知道找个手语老师吗?学学手语不然以后和你说话多麻烦啊!”容玺俊眉一挑,手中的扇子指向李昔年,“还有你!找个手语老师!”
年非雍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容玺的扇子拿远,“本王不知容庄主说什么。”
“都没有容王带本庄主去玩,怎么开心啊!”容玺手中的白扇一扬,挡在年非雍的面前,“要不容王带本王去逛逛这耀京城。”
“好,本王就先行告辞了!”年非雍起身,路过容玺的身旁停下说道,“容庄主在耀京城玩的开心。”
但其实她这四个字根本没有说出口。
不用客气!
李昔年上前接过年非雍手中递过来的妆匣。
年非雍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红木的妆匣,“那日多谢李三小姐仗义疏簪,满江楼掌柜的不愿归还原簪,所以本王特意给李三小姐买了一支。”
李昔年连忙摆手,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当她是透明,尽情的忽略掉。
容玺转头看她,年非雍一看向她,似乎不解为何她会突然笑了出声。
李昔年在一旁终于忍不出噗呲笑了一声,明知道年非雍听不见,他这不是故意的吗?
“容王啊!好久不见,今日怎么有空过府中来啊!”容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对年非雍说着话。
那扇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容’字,右下角还有一个复杂的红色的印章。
装x遭雷劈啊!
跟着李昔年一起进屋的容玺,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拿出一把扇子,意气风发的“唰”的一声打开,在面前摇一摇的,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恣意潇洒,玉树临风的模样,可现在是冬天啊!你随身带把扇子是几个意思?
反观一旁的李珏尧,闷声的坐在那里,就像是深闺怨妇一样,看见她进来之后,就瞪了她一眼。
他的墨发今日高高的束起,用一根白色的簪子固定住,刀削雕刻般英俊的脸庞显露无遗,玄色的衣服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剑眉星目,却淡漠如冰,一身清贵的气质扑面而来。
李昔年和容玺走进大厅就看见年非雍依旧一身简单的玄色长衫,腰间的腰带是红色的,上面绣着黑色的纹路,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是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用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