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日本军官在游轮上搜寻他们八人,他们和军官们玩捉迷藏,最后没办法了就跑到驾驶舱附近的烧锅炉将原本的锅炉工打晕,自己往脸上和身上抹上锅灰,黝黑的在那里干苦力,正好八个人,可是军官来了晃了一眼就走了,因为实在太热了。
就这样,一群人这样避过去了,慢慢的游轮就到了台湾,他们一踏台湾就有人追,应该是之前那个头头报告台湾国民政府了。
前面的人,站住?一个国民党军官喊道。
他们停了下来,等待检查。
一个军官道:咦,你们几个人怎么身上这么黑啊。糟糕这八人急着登陆忘记了洗洗干净再走出码头了。
说,老实交待,干嘛的?军官恐吓道。
诸葛诞转过身拉着他到旁边道,他还嫌弃道:这么脏,别碰我。诸葛诞从怀里拿出几根金条用山西口音和他说:长官,俺们山西的,去日本做点生意,不成想赔大发了,就剩这几根金条了,您笑纳。
军官:哦,煤老板啊,没事,都是自己人。军官这下不嫌他身上脏了,挽着肩小声道:老板,以后别忘了兄弟啊,我,就是国民一等上尉,有事找我,兄弟家住哪里啊,有时间去拜访拜访?
诸葛诞:我家在基隆,住基隆多年了,家父早年就来了台湾发展。
军官:好,慢走。狐假虎威骂旁边的随从:看什么看,找人,赶紧的!
诸葛诞带着七个人直奔基隆方向而去,路上他们在农民的牛车上聊道。
诸葛诞你们回去禀报政府部门,我留在这里做卧底,刚才正好认识一个国民党,说着他按这个顺藤摸瓜道去认识更多的国民军官,挖出那个特务。
江山:那谁去谁留啊,我的意思是这怎么分配各自的方向。
李金龙:是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诸葛,我们大伙儿听你的。
诸葛诞:你们谁当中留一个人在这里和我一起,其他人分成三部分,北京的回北京、上海的回上海、广州的回广州,两两相去,大陆还有不少特务,尽管开国二十年了,肯定还有。
你们各自好生生活吧,可能就我们北京那个特务最大的,将他瓦解,其他的小特务不攻自破了。想不到都二十年了,还有特务卧底在中央,真可怕啊。
大家又异口同声的道:好。
几日之后,大家各奔东西了,就留下了诸葛诞和荀彧在台北基隆。
(故事回到三十年后的今天……)
李爷爷:老江头别回忆了,想多了都是眼泪啊。
江山:是啊,想当年我们向中央报告了,结果中央也没当回事,那近期也没有任何有关的消息公布出来,一切都成了迷,不知道我们当年的老战友们都怎么样了,他们还在吗?
李爷爷:这么年过去了,应该都年事已高了,或者都去世了吧,我们两个是八人之中最小的两个,我们都行将就木了,他们怎么又能逆天呢,算算的话,他们如果还都活着的话都有九十岁了吧,咱们都是1920年生人,如今都80岁了,新世纪了,小平同志也走了,老战友估计也都差不多不再了,我们每天练练太极,五禽戏,虽能养生,也没有几天蹦哒了,运气好的话还有十年可过活,运气不好,说不好明天就追随革命先烈而去了。
江山:老李头儿,别泄气,咱们两个会长命百岁的。
李爷爷:又是你占卜八卦,算出来的?人生有三件事你无法算的出来,预料是没有用的。
江山:哎呀,老李头儿,活成人精了,还有三件事。来,你倒是说说看。
李爷爷:第一,从小长大老,不知何时赚多少钱;第二,不知与谁缔结连理;第三,不知自己何时死去。
江山:哎呀,老李头儿,精辟啊。
李爷爷:哈哈,活到这个份上了,这点小道理都知道些。
江山:想当年……都是不堪回首的岁月啊。
李爷爷:是啊,想当年1937卢沟桥事变,小日本攻占东三省,接下迫害了大半个中国的老百姓,八年抗战,三年内战才换来了如今的美丽的新中国,那艰难的岁月,真是……
江山:别想了,你我不是目睹我们的亲人被小日本亲手拿刺刀捅死,到如今半夜总是梦到当年那画面,事到如今,历史已经成了历史,我们应该向前看。
李爷爷:好,不讲了。小孙儿,叫什么名字啊?
两人一路追思,小宝宝早就呼呼大睡了,这时才想起聊起怀里的他。
江山:叫流儿,江流儿。
李爷爷:咦,我记得你祖辈好像也有个叫江流的吧,明朝的吧!
江山: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些一般都是野史记载的,大众无法正确了解。
李爷爷:哈哈,我早就通读棋界历代通史,自然知道!听说江流的《天地大同式》很厉害,只可惜失传了,不然,管他什么小日本、小东洋,三下两下拿下。
这下子提醒了江山,家里的藏有历代失传各种棋谱,会不会有这个神技棋谱,家族里传说中江流老年搜罗天下棋谱藏于家研究到死,难道家里那个藏里真的有,可以我都老了,跑不动了,不然大战全世界的棋道高手,算了,留给孙儿吧。
李爷爷:咦,老江头儿,你发什么呆啊?喂、喂、喂?
李爷爷走到在他面前招手道,好久江山才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看着李爷爷。
江山:哦,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
李爷爷:你别吓我,你这么一闹,我以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