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就只剩下白玉仙和上官云阙两人。
其余的人都被上官云阙请回房中歇息了,连老夫人也被请走了。
老夫人现在也管不了王爷的事,若是放到以前还能倚老卖老的说几句话,现在不过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老欧,谁会听她的话。
白玉仙不解的看着他,“王爷可是有话要与玉仙说?”
“本王只是想和仙儿姑娘单独待些时间,刚才可有吓着仙儿姑娘?”上官云阙关心的看着她。
现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那些污渍,雪白的脸蛋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吹弹可破的皮肤和精致绝美的脸型,让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
上官云阙看着她的脸蛋
“太子妃,奴婢的手,啊……呜呜”那侍女尖叫着,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在她脚边躺着烧红的烙铁,若是她再往左后方退上半步就会踩中烙铁。
白玉仙睁着双眼看着插在夏仙然身边放茶的木桌上的长剑,森白的长剑寒光流转在木桌上轻轻摇晃,应当是速度快到极致,所以在剑身上不见半点血光。
她嗅着脸上的血腥味,环视在场的人的表情,基本都是面露惊恐,尤其是夏仙然的脸上,能瞧仔细她用余光看到身边长剑时的惊颤。
上官云阙眸色闪过厉色,大步流星的从门口走到白玉仙的身边,皱眉看着仍旧压着她的两个侍女呵斥道:“还不将白小姐松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竟然敢对白小姐动手,不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
白玉仙怔怔的看着这人,来救她的是自己从未看好的楚王,让她头一次有被男子保护的感觉的人竟会是他,外公或许说的对,这个人才是她命中良人,秦王不属于她。
两个侍女自然不敢违抗楚王的命令,齐齐看向太子妃,她们没有自家主子的命令也不敢擅自松手,这两日太子府的人都知晓太子妃表面上清贵良善,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说处置一个人就绝对不会手软。
上官云阙冷哼一声:“怎么?本王说的话都不管用了,还是说你们也想和这贱婢一样断一臂!”
此时夏仙然才稳住心神,扫了眼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的侍女,见她一直哀嚎,轻皱了一下眉:“楚王好威风,竟然当着本宫的面折辱本宫的侍女,断了她的手臂,现在还想要本宫将白玉仙这企图谋害本宫的小贱人给放了,楚王莫不是异想天开。”
“大嫂是在开玩笑吗?摆明是这侍女不分尊卑,不听本王的命令,还欲对相府的大小姐出手,就算拖出去杖毙也是应当的,本王这是手下留情了。”楚王冷笑道,他并不怕得罪太子妃,因为到时候这太子妃就只能做个有身份的寡妇。
他当时也看清楚是夏仙然动手推的侍女,但现在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是本宫让她动手,白玉仙意图行刺本宫,念在当年的情分上对她小惩大诫,再说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庶民,可不是相府的大小姐,现在父皇还未立丞相了。”夏仙然将自身气势摆足了,若是现场没有那个侍女的哀嚎声便是很有气场的,但那个侍女倒在地上不停的嚎叫,显然让她跌了份。
白玉仙趁机辩解道:“楚王,玉仙没有行刺太子妃,是太子妃被自己侍女端的茶水给泼湿了衣裙,玉仙是冤枉的。”
她只能这样说,楚王才好救她。
“本王相信白小姐的话,大嫂想要冤枉人也得找好些的理由,被自己的侍女泼了被水就栽赃嫁祸到白小姐的身上,还说她想行刺你,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上官云阙上前几步将插在茶桌上的长剑给拔出来,剑身如洗,寒光流影。
“若是有人觉着本王说的不对,到可以问问本王手中的剑!”他将剑一划朝着压着白玉仙的两名侍女指过去。
两人见到剑朝着自己指来便急急忙忙将手给送开。
白玉仙双手得了自由,本可以起身了,但双眼有些痴慕的望着身姿倾长长相俊逸的上官云阙,她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烫,这样能在危难之中将她救下的人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当初自己不过是倾慕秦王的fēng_liú,并没这种真实的感觉。
“白小姐可是伤着了,快些起身,在地上待久了可是会着凉的。”他温柔的笑着,伸出手放在她的面前。
白玉仙垂眸看着眼前的手掌,伸手放在这只手上,温暖在那一瞬间将她的手包围,同样被包围的还有她的心。
在起身的那一刻,她的眼泪顷刻间滑落,从未有像今日这样受人欺辱,还差点将自己最在乎的脸给毁了,幸好他出现了,她想要抱着眼前这人哭泣,但是多年来养成的的礼仪不允许她那样做。
上官云阙伸手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低声安慰:“本王是不会让你有事的,再哭可就不美了。”
听得此言,白玉仙顿时停住了哭声,微笑的看着他。
但其实她的脸上有着那侍女的鲜血,不管是哭还是笑都不会好看。
两人旁若无人般的说着,夏仙然胸中含着一股怒意,冷眼瞧着两人:“楚王莫不是对白玉仙动了真情,这可不好办啊,你贵为王爷,可她不过是个庶民,还是罪臣之女,如何能做你的王妃,莫不是想接回王府做侍妾。”
白玉仙身子一颤,她怎么能做别人的侍妾!
“本王想要娶白小姐为正妃,白相为国为民做了很许多事,如今就算入狱,但并不能抹掉白相为大辰所做的功绩,如今就算白小姐是庶民,但是本王喜欢的是白小姐这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