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云初的小眼神嗖嗖的,景元桀你不要脸。
有太子妃就行。
不正经。
太子妃教得好。
云初败阵。
不过……
“你和那黑袍有合作你不早说。”云初努嘴,“随便一个传音入秘,也不会让我心里那般没底。”
景元桀抬手,轻抚起云初一缕青丝,声音从容,“我不知你在此,和黑袍不算合作,只不过,是让我到来,让大寨主分心,其他事情,他自己做而已,我,什么也未参与。”景元桀说话间,眸光还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云初。
云初抿了拒唇,果然腹黑大尾巴狠,这么轻而易举就让对方狗打狗了,还自己什么都未参与。
“不过,我看那黑袍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来阴自己的老大……”云初摇摇头,“不是人,万一,哪天心思大了……”
闻言,景元桀轻轻神色微凝,眸光看远方,声音有些深,却笃定得让人塌踏实,“他做不到。”他道。
好吧,这么自信。
也对,普天之下,她就认为,见过这般多的男了,就太子最自信,而偏偏就他自信的话,她最相信。
山间的风吹来,带起一丝丝凉意,云初不禁打了个寒颤。
开玩笑,她这身衣衫,美是美,布料轻柔是轻柔,可是,这大深夜的,山间温度本来就要比别处低一些,她不冷才惯,她虽有内力可以强身,可是也不能时时气运丹田吧。
云初的动作虽轻微,又岂能逃过景元桀的眼眸,直接拉过云初的腰,紧紧,抱住。
云初想挣扎,这算怎么回事啊,给颗糖吃哄了哄啊,她还没真的说原谅他咧,他就抱了。
云初蠕动着,好像挣扎着。
景元桀抱紧,再抱紧。
再蠕动,再挣扎。
再抱紧,再抱紧。
“景元桀,你想看就明说了啊,我肩膀都露出来了。”半响,云初微带调笑的声音响起,比平常拉高一丝尾音,故意之意明显。
景元桀自然听出来了,不过……
云初不说还好,这一说,景元桀的目光便不自觉的向下一移。
果然,她这身衣衫本就单薄,质地丝滑,随着方才的却作,领口大开,粉红笼纱,一点月光,似雪染晕,白嫩圆润的肩膀就这样子隐隐绰绰,欲露未露的,但,往往这样,更揪人心神,夺人目光。
“还看?”云初却像是故意的,还将肩肩膀往前一送,小脸扬起,眸光轻挑,红唇瑰艳,更重要的是,大开口的领口下,以他的角度,那隆起的深勾的若隐若明的雪白……而云初,还犹不自知。
景元桀扶着云初的腰的手一紧,心头,似乎一热,小腹处就这样一丝异样的热流流遍全身,如此的,措不及防,只是一眼,便是沉沦。
景元桀微微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却将云初抱得更紧。
“以后,不能穿成这样。”头顶上响起景元桀的话。
“为毛不能穿成这样。”云初抱着景元桀腰的手,摩挲了下,不以为意。
景元桀似乎又深深吸了口气,“不是那么好看。”
云初闻言,本来早就偃旗息鼓退得不见一丝踪迹的怒气这一瞬立马又有回升趋势,当即推开景元桀,“屁,我看你方才眼睛都直了,身体还有反应呢,还说不好看,不是我自恋,我这分明就是美得天地失色,你什么眼光……”云初话到最后突然幽幽的瞅着景元桀,“景元桀,还是说,你品味啥时候降低了。”
景元桀似乎有些无奈,看着云初那较真而不满的小眼神,抬手轻抚了抚眉心,声音,似乎有些轻,“以后,只能在我面前穿。”真的,很无奈。
呃……
云初眸光眨了眨,她何其聪明,一瞬间明白过来,随即咯咯一笑,“夸我一句会怀孕啊。”当然,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当下攀附着景元桀的胸膛,“那个,景元桀,你吃醋了是不是,不想别人看到,所以吃醋是不是。”
景元桀沉默。
云初的心情却突然太好了,好得不要不要的,“嗯,吃醋就说嘛,有啥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简直就是美极了,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你都心里不爽。”云初一边说着,还一边摆弄起景元桀的衣领,“嗯,我就说嘛,我当时看见这样的自己,可是都倒吸一口气呢……”云初一边说着,还一边抬头,挺胸口,将好身材更是挺得叫一个婀娜多姿。
景元桀的眸光一深,深浓情绪如耀眼的花朵,层层,绽开,声音,几乎是咬出来的,“云初,你可以矜持点。”他说。
云初看着景元桀,不怒,反而咯咯笑得更明亮起来,她鲜少这般笑,或多轻笑,嘲笑,如此这般,声音清灵悦耳,如夜山间的精灵,偏偏精灵还越来越得意,“那你夸我美啊,不许说我丑,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每时每刻想到我,都要觉得我是最好的……”
景元桀看着云初,凤眸底一瞬幽海动荡,浮光掠影中,有深涌的情绪,起起伏伏。
云初,真的很美,此时此刻,胭红的小唇不停的说着,面上笑颜如花,微微扬起的看向他的下颌,在月光下,那如水流畅的曲线,粉红纱衣朦胧有致,纤腰一束,一截如雪的皓腕触目而下,月光都失了光泽,一下子就灼了眼眸,灼灼光华。
他自来是自制力强的人,却几次与云初亲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