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玲珑动作一顿,转身,面有疑惑又有些兴悦的看着云楚,“你说要送我回府,是因为这个?”
“难道不是?”云楚很认真的,话落,当真在细细思索。
“不,是的是的。”名玲珑却亮着一双水眸,直拉几步退回来,反手再将云楚一拉,“嗯,现在就回,现就回,嗯,你送我。”
云楚就这样被风一样的的名玲珑给急匆匆的拉出了云王府。
华落紧跟在后,看着自家公子那脸抽的模样,也忍不住额心猛抽。
名小姐还真是……
……
这厢,可再管不了云楚和名玲珑了,云初只觉得天地万物好像都变小了,再睁眼时,已经躺在了软软的**上。
而身上,景元桀墨发黑眸,居高临下,正俯视着她。
这画面,多么熟悉。
“呃……”云初想开口,可是,所有情绪都被面前那双一点一点变得分外幽深份外灼热的目光吸取而**。
“云初,我思你,发狂。”吻,猝不及防又有所预料的伴着浓情的话语落下。
云初在云王府沐浴而才穿好的衣衫又再度一件一件落下,冰肌玉骨,肤若凝脂生生让明亮了整个**榻,生生的,烧荡的景元桀的眼,这……
景元桀的动作一顿,正埋首于云初脖颈间的头轻轻的抬起,一双能让天地失色的凤眸情意热热的,颇有所疑的看看云初,然后,又看看看自己双手所按之处。
双手正按于云初的纤腰处,毫无钱物的阻隔,灼热的大掌直接烫实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触感……竟比之前,还要让人,不舍离开。
“嗯,那个,小甜糕啊,就是那个,我表哥的女儿啊,那个曾经送你亵裤的小女孩啊,她,你记得吧,嗯……”云初也后知后觉终于明白景元桀在疑惑什么,吞了吞口水,在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变得异常水嫩的原因。
虽然面前这个人的思维与接受力远超常人,可是,小甜糕的来历确实太匪夷所思了些,而且,关于鬼医,在前世,她也知之甚少,所以,有些讪笑,“嗯,反正,就是,她治好我同时,也让我的肌肤如同新生般。”
景元桀看着云初,拧了拧眉,须臾,抬手,直接捏了捏云初的脸颊,随即,又捏了捏她的……胸……再然后……
这一捏一捏的,直弄得云初心旌荡漾,全身发热又发颤。
“很好。”景元桀却很淡定的夸奖,然后,在云初几乎叹为观止的眼神中,头俯下,唇瓣,准确无误的含住了那润泽的双唇。
这柔嫩的唇瓣,这清香馥郁的独属于她的香气,他思念了四年,想了四年,念了四年。
云初这四年,我从绝望到希望,只是因为,仍然,相信你还活着,幸庆,你活着。
景元桀的吻并不温柔,一点一点,快速得就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般,云初本来想抗议,可是,直到一丝冰凉微咸的液体流进她的唇里,飘晕在空气中,云初的心,重重一缩。
面前所有天地好像一瞬间都只剩下了景元桀的身影。
那道,当她终于攀爬上山顶,一眼所见便是思念如今的挺拔身影,那双眼睛,那个眼神,如此心动又心疼,如此庆幸的看着她。
四年!
她在崖底养了四年,思了四年,而他呢,这四年,开拔疆土时,又是如何修葺内心里没有她在身边的苦痛。
“景元桀,我很想你。”云初双手身子微仰,紧紧的抱着景元桀精装的腰,“很想,很想,很想。”
所有千言万语,如此想言,却已感动得不能言。
景元桀一个吻直接啄在云初的唇瓣上,他没有回答,他只是以行动来力证自己的思念如狂。
本是秋日,大和皇宫的帝寝宫里,却偏偏上演了一场春风化雨。
细细吟吟声,娇喘声,伴着清风拂幕,一片温情荡漾的,春浓情浓。
真真是一片锦绣**。
从白日到天黑,从天黑到夜深,历经四年后,云初再一次见识到了景元桀那惊人的战斗力。
她明明因为四年的休养,置诛死地的一场,雾法,内力都大为精深,精神也是大大的好,可是,此时,却不得不瘫软在一旁,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眼皮子也半睁着,说个声都不想了。
“我抱你去沐浴。”景元桀套上中衣,青丝散下,侧在云初身旁,挽起她一束柔软的青丝,含笑语语。
嗯,是很温柔,这画面也很和美,可是云初就是在这厮的脸上看到了一种食髓知味又意犹未尽的感觉。
“嗯,那个……”
云初想拒绝的,可是,人已经被景元桀打横抱起,直接迈向了寝宫后面。
“这后面我已修葺了温泉,你好好泡一泡。”头顶上,闲闲柔柔的声音飘在耳窝里,云初却一点不安心,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声音小得跟个蚊子似的,“你确定,会让我好好泡温泉么。”
景元桀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情意未退的眸子里,细细的光落下,锁住云初的脸,云初的身,“嗯,好建议。”
好……建议?
云初累得半睁着的眸子倏然一颤。
她纯粹就是造死啊。
温软的水里,她被景元桀主导的情潮一次又一次淹没。
以至于,当她再被景元桀抱出来时,连半睁眼睛的力气都没了,内心里,将景元桀给腹诽了千万遍。
“景元桀,你丫的就是个喂不饱的大黑狼。”
“嗯,所以,你饿了大黑儿狼四年。”景元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