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平的事情,他虽然心感遗憾,但也并未多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这个就是正平的命运。
虽然他曾经嚣张跋扈,但是毕竟现在早已经偃旗息鼓,沉淀下来。
后来的路只能够自己去走,要么在烟雨宗外门当中一直碌碌无为下去,要么别有一番机遇。
徐福躲在广场的不远处,看着大殿门口沉思。
他有心重新检验仙骨,但是并未得到宗主以及诸位长老的首肯,而且,他隐约感觉自己的体内仙骨因为那块骨头的变化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件事情并不能让其他长老和宗主知道,甚至于宗内任何一个弟子,也要瞒着。
可是,大殿门口的两位弟子实在是太尅尽职守,寸步不离。
这是何必呢!
偷一点懒什么的也是无所谓的。
但是,现在显然,那两位弟子,并不能满足徐福关心他们的想法。
徐福余光出现几道身影,顿时一瞥,发现几个弟子朝着自己这里张望,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徐福嘴角一笑,突然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咦,他怎么走过来了。”
“不知道,难道来找我们的。”
“哼,不过一个骗子而已,靠着坑蒙拐骗的进入烟雨宗,真是令人不齿,还敢伤害陆晨师兄。”
“他不会听到了,来找我们的麻烦的吧。”
“呵呵,来找又怎么了,我们这多人,谅他也不敢,。”
“说的是。”
“说的小声点,他过来了。”
徐福走到他们几人身前,看向他们。
为首的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斜睨徐福,冷笑:“怎么,徐大人是吧,有何贵干。”
其他几位弟子顿时也面带冷笑的看着徐福,几个人在一起,气势颇为吓人。
“你们刚才再说我?”徐福挑眉道。
“胡说你……谁说你。”一个弟子立刻开口反驳道。
“哎。”青年拍打这位弟子的手,打断他的话:“怎么说话的。”
前者立刻不言。
青年挑衅般的看着徐福:“没错,我,我们就是在说你,怎么了,你有意见,有意见就烂在肚子里,我们几个可不想听你的废话。”
“你们都讨论我什么呢?”徐福泛起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几位弟子目瞪口呆。
“有病吧。”
“神经。”
青年眯了眯眼睛:“你想听。”
“自然。”徐福不置可否。
“你想听什么,不过就是说了你是一个无耻狡诈,心狠手辣,靠着卑鄙的手段残害陆晨师兄进入宗门的,你这种人就应该被斩杀,骨灰任万人践踏。”
“怎么样,一定感觉十分不好听吧。”青年大笑道。
“不错,说的挺多。”徐福点了点头。
几人再次怔住。
“还真是有病。”
“不过就是嘴就是贱了点。”徐福笑道。
“什么。”青年勃然大怒:“你辱骂我?”
其他弟子面面相觑,青年更加感觉受辱,面色十分难看。
“没错,说的,不,骂的就是你,嘴贱,还自大无能。”徐福依旧笑呵呵。
“你找死。”
轰!
青年面部血管鼓胀,青筋暴露,浑身灵力涌动,气势惊人,扬手就要给徐福重重一击。
“师兄,不可。”
“师兄,切勿动手。”
其他弟子见状,立刻纷纷拉住青年,想要劝阻。
“师兄,你打了他,会受到宗主和长老处罚的。”
“一个小人,师兄何必动怒。”
其他弟子顿时拉住这位青年,烟雨宗不如其他宗门,那般散漫,采用强者无上的方法,而是管教极为严格,并且制定诸多条例管制弟子,又因为烟雨宗宗主是女子,不喜打斗,基本一旦总内发生弟子矛盾,就会遭受处罚。
“放开我,这家伙真是该死。”青年不忿,使劲挣脱。
但是被其他弟子拉住,难以脱身。
徐福蹙眉。
“呵呵,一群孬种。”徐福开口道。
其他劝阻的弟子顿时顿住,面色难看的看向徐福。
但是仍然还未动手。
大殿门口守卫的两位弟子见状,顿时奇怪的看向广场。
“他们怎么了?”其中一个守门弟子奇怪道。
“发生争斗了,还有什么事情。”另一人回答。
“那个人好眼熟。”前者道。
“他不就是最近在烟雨宗臭名昭著的徐福吗,坑害陆晨师兄才进入的宗门,要不是暂时被宗主保住了,在烟雨宗早就被诸位弟子轰成渣了。”后者冷笑。
“是他啊!”前者恍然:“这种人,确实是败坏烟雨宗的名声。
“众位师兄弟是要打他。”
“看着像,不过可惜打不起来,毕竟宗门的戒律实在是太严了,你看王璜都被其他弟子拉住了。”
“说的是。”
徐福挑挑眉,看来力度还不够。
“真是一群废物,连动手都不敢,我看是怕与我动手吧,亦或者是怕宗内的戒律,不是男人。”徐福嘲讽道。
一群弟子顿时群情激愤起来,面色涨红。
不是男人这种罪大恶极的,歹毒至极的话,无论放在那种地方都是对于男人最大的挑衅。
这是尊严上的践踏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
徐福见状,心中发笑,悄然靠近大殿几步,突然扬手一指守卫大殿门口的两人,“这边是一群废物,那两个就像看门狗一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