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望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皇甫燕突然站起身来。
司空朔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她:“有事?”
皇甫燕的眼底,水光闪耀:“谢谢你……来找我们。”
“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不必放在心上。”司空朔略一颔首,迈步出了内殿。
……
容小麟溜进太子的卧室,火炉里的降龙鞭已经烧成了灰烬,空气里隐隐残留着容麟不喜的味道,但很快,又被容卿的香气盖了下去。
容小麟喜滋滋地跳上床,见容卿睡得沉,扒拉了一下容卿的被子。
容卿没醒,嘿嘿。
容小麟低头,舔了舔容卿的脸蛋,容卿还是没醒,这可把容小麟乐坏了,钻进被窝,在容卿的身上爬来爬去,还把容卿的衣裳给解开了。
虽说现在不能吃,但看看也是好的嘛!
容卿的皮肤还是那么好,白豆腐一般水嫩,月色下有种玉润的珠光。
扒完衣裳,又去扒容卿裤子。
突然,容卿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臂膀下,他一惊,不会是醒了吧?
等了半天,没等来容卿的反应,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前蹄被按住了,他还有两只爪子呀!又去扒容卿裤子。
容卿的腿一抬,将他后面两只爪子也压住了。
这、这、这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看是容卿没睁开眼睛,呼吸也非常均匀,应该是无意识的吧?
唉。
他溜出来一趟容易么?
连看都看不着。
容小麟郁闷了一会儿,在熟悉的香气里慢慢坠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人说,“毛都没长齐,还想学人耍流氓?”
……
翌日,容小麟睁开眼,发现自己就躺在司空朔的床上,他一个翻身站起来:“容卿呢?”
司空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怎么知道?你昨天睡相不太好,总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没办法,我就把你打晕了。”
“摸……摸你?我摸你?”怎么可能?他明明摸的是容卿!他跳到司空朔桌上,“你是不是骗我?啊,我知道了,我去找容卿,你生气了,然后就趁我睡着把我抱回来!”
“嗤~”司空朔冷笑,“本座有必要为一个小兽费这种心思?你当你是宁玥呢?”
容小麟狐疑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你不在我床上,还会在谁的床上?难道……你昨晚真的背着我去找太子了?容小麟,我好像警告过你,不听话的话,我会把你送回南疆。”司空朔威胁。
容小麟吃了个哑巴亏,四下一看:“咦?连书呆子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
却说虞国师将“司空朔”狠狠地蹂躏了一晚后,心情倍爽地去了东宫,现在,他终于能够把那小妖兽捉拿归案了,他倒要看看,没了那个男人的庇佑,小妖兽还能不能翻过他的五指山!
然而当他来到熟悉的房门口,看见那一抹熟悉的人影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可是打了一晚上,没打要害,可也绝不可能像眼前这般毫发无损才对!
司空朔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国师以为本座应该在哪里。”
“你不是……那个……”虞国师张大了嘴,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你昨晚……没有回来?”
司空朔好笑地说道:“本座一直都在房里,未曾出去过,何来回来一说?”
狗屁!你还没出去!我徒弟都看见了!
虞国师眼下基本可以确定司空朔彻夜未归,只不过,他也不能讲自己进过司空朔的屋,所以,不可以抬到明面上指控司空朔。
但是很奇怪,如果昨天晚上进屋的人不是司空朔,又会是谁?他抓了谁?
“连心,母后叫你!”太子面含微笑地走了进来,“国师也在呢,这么早。”
连心,连心?!妈呀!他昨晚抓的人……不会是连公子吧?
那可是皇后的心头肉哇!
虞国师头也不回地奔向小树林,可惜晚了一步,奄奄一息的连公子已经被巡检的御林军发现了。
皇后勃然大怒:“国师啊国师,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连公子不就是带了一头模样奇怪些的小兽入宫,你就百般刁难连公子!连公子也说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那兽并不伤人,你却非说它是妖兽,会害了太子!本宫不信你的胡话,你就把连公子一顿好打!你……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
虞国师百口莫辩:“皇后娘娘……微臣不是故意的……微臣是打错了人了哇?”
“打错人?难不成你想打的人是孤?是的了,孤昨晚商议与连公子换个房间,好像被你给听去了。孤知道,你一直瞧不上孤,觉得孤不配做东吴太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琼华宫那位的身上,只等着那位诞下麟儿,便辅佐他取代孤的太子之位!”
太子神来之笔。
皇后气得恨不得削了虞国师的皮:“把他给本宫赶出云都!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他!”
“皇后!皇后!微臣冤枉啊——微臣没听到什么换房间的话啊——太子污蔑微臣——”
“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本宫的儿子去冤枉你?本宫的儿子从不冤枉人!他连撒谎都不会!”皇后瞪了侍卫们一眼,“瞎了吗?还不快把他带走?”
虞国师被人拖走了。
皇后的胸口还是有些发堵。
太子劝慰道:“母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