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跟我聊的内容?”聂霆炀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长得很好看,堪比手摸,很多时候颜言就在想,为什么会有长得如此完美的男人?
从头到脚的比例都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心太坏,大概是真的堪称完美了。(..)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王子,她也一样,他满足了所有女人对王子的幻想,虽然实际上他有时候让人很讨厌,可也不能否认他温柔起来会让人沉醉迷失。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最后来到她的下颌,轻轻的捏起,整个人也已经从椅子上离开,唇凑过去,贴上了她的唇。
几日不碰她,果真是小别胜新婚,只是这么轻轻一碰,身体的某处都有种要苏醒的迹象。
她就是个妖精!
加深了这个吻,要不是今天气氛不对,真想就地将她正法。
颜言没有抗拒,知道这样的接触不多了,她承认,她贪恋上了这个味道。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配合,这让聂霆炀很是意外,身体瞬间就沉睡了下来,他松开她,玩味的神情,“想要?”
颜言的脸蓦地就红透,但也只是短时间就恢复了正常,“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去办一下离婚手续。”
“你的记性还真不好。”聂霆炀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舌尖舔了下嘴唇,这个味道说实在的,他有些迷恋上了,有种一天不品尝就会想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很不舒服。
离婚?他不同意,她想也是白想。
颜言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虽然此时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但她清楚,此时的他已经处于了愤怒的边缘,他很生气。
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者还会违心的去讨好他,但是现在,不会了。
“可你的记性也不好,你说了婚期半年,我们还签过协议的,如今时间已经到了,你该给我自由。”
自由?
聂霆炀冷笑,“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禁锢了你的自由?”
“你比我更清楚,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注定了不会走到最后,何必呢?你想要得到唐氏,可以用你自己的能力,借一个女人之手,就算是得到了也不光彩。”
颜言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想着自己接近她是为了复仇,却没想到这一切也不过是他将计就计,她还自作聪明,想想都觉得可笑,在他面前,她真的就是一个小丑,愚蠢而幼稚。
聂霆炀目光锁视着他,声音里并无什么情绪,刚才上来的时候忘记戴眼镜,有些不习惯。
眼镜这些年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与她虽是夫妻,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但是也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会摘掉眼镜与她相对,这会儿,他真别扭。
手习惯性地去扶鼻梁上的眼镜,却一空,他悻悻然地放下手,顺带摸了下鼻尖,“你觉得我跟你结婚仅仅只是为了唐氏吗?”
颜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唐氏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那是什么?
她没觉得自己除了唐氏这一点可以利用外还有什么值得这个男人利用的,因为不知道,所以这会儿有些不安。
“那还有什么?”她问出口,心跳得很快,神经紧绷着。
聂霆炀伸出长胳膊,手指屈起,刮了下她的鼻梁,“你,我跟你说过的,你看你,又忘了,你的记性真是不好,这怎么能行?”
“我?”颜言不是惊讶,而是压根就不信,这男人的话如果能信,估计这年头猪都能上树了。
她曾想过他会喜欢上她,虽然她一点都不优秀,而且还坐过牢,但她自认为自己也是个好人,好人都是值得被的,不是吗?
所以她想过,但也仅限于想一下而已。
他今天这么说,无非就是羞辱和戏谑她,如果她当真,他肯定会嘲弄和讥讽,这个男人,向来这样。
“聂大少,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这些低智商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聂霆炀直接起身在**边坐下,颜言心里一怔,他这是要发怒的表现,她只觉得这会儿心跳的飞快。
“不……不是玩笑吗?”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聂霆炀将她现在已经能绑成马尾辫的头发拢了拢,眉头蹙起,她这好几天都没洗头发了吧?不仅油腻呼呼的,还有股味,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邋遢!
“……”嫌弃的话都要说出来了,忽然记起,她这几天一直在发烧昏迷着,今天才醒过来,没洗头也很正常,而且这发烧刚好也不适合洗头发。
想到这里,他也就没再嫌弃,但是却把手从她的头发上拿开,顺着她的脖子向下移动,“我们结婚这么久,你知道的,我很少开玩笑。”
谁知道颜言丝毫没给他留情面,直接道:“你很少开玩笑?聂霆炀你可真是大言不惭,算了,都到这一步了,我不想再说以前的事情,总之我们的婚,离定了!”
“离婚是吗?”聂霆炀轻轻点了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这个样子虽然让她很害怕,但她也是个傲娇货,脖子一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当初的承诺就要兑现,如今半年期限已到,你就要说话算话。”
“好,那你就等着。”
聂霆炀离开了,颜言的心里丝毫没有欢喜,有的只是失落,难过。
她以为这人走了就不会来了,因为他走的时